1965年2月1日除夕,王泽一大早被何雨柱喊醒,起床出门一看大徒弟把对联已经贴好,火炕掏完灰塞了木头点燃,这才洗漱跟何家几人来到小院,南瓜几个也不嫌弃冷拿着香头一大早就放鞭炮,进屋一问都吃过早饭,看看时间八点多,早点准备也好跟何家爷俩来到厨房。
软骨扒鸡,红烧狮子头,红烧鲤鱼,红烧肉,糖醋排骨,东坡肘子,蒜泥白肉,椒盐大虾,糟溜素三白,蒜香小油菜,麻辣三鲜锅,海鲜杂烩锅加上萝卜丸子汤。十二个菜一汤!家里何雨柱弄回来的牛羊肉。老头不让做,说是过年三天不吃大牲畜肉,就是马牛羊这类的,都是生灵辛苦一年当做敬重,挨饿的时候讲不了现在条件改善不差这个。问他原因就说口口相传下来的,具体也不清楚,所以王家过年三天桌上没那几道菜!
王,何两家女人很少做饭,除了洗碗收拾基本不进厨房,提起这个分局的妇女羡慕的惆怅!看看人家男人,不能比,一比就想骂,一骂就想哭!
这会屋里电视打开,小桌子放上,摆满了零嘴小吃,女人围了一圈看电视,孩子们一会儿跑进来抓点小吃放兜里又跑出去疯玩。
厨房里仨人分工忙活,王泽吧嗒嘴这配置做啥酒席都足够!
不断响起的鞭炮声,孩子的欢声笑语都让这个年味十足,即使在外边都能闻到四处飘出的菜香,国人的传统节日,千年文化到这一天体现的尤为明显,举国同庆!
四合院里,刘翠兰让易中海陪着孩子动手麻利的做了四个菜,鸡炖的时间长一些,老太太牙口不好得吃烂糊的,一条鱼,加上炖豆腐和红烧肉,再多她也吃不完。快十一点饭菜出锅趁热端到后院,老太太知道易家媳妇跟王家走的近,尤其今年过年连易中海都去一起吃饭,不过没过多想法,自己还能动有易家媳妇照应过的可以,以前给易中海出主意也是因为她没别的依靠,易家人好她才好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懂,就是屋里比较冷清,那几个孩子不愿意到这屋里来!知道是年岁大了老人暮气重,小孩子感触比大人深,对此她也没办法!
刘翠兰把饭菜端过来放桌上让她慢慢吃,老太太乐呵呵点头。
回到屋收拾好,易家两口子带着仨孩子去了帽儿胡同。
闫解放带着媳妇孩子上午来到闫家,看着这个不姓闫的孩子老两口即开心又难过,抱过来一阵喜欢舍不得撒手!杨瑞华进到厨房做饭,闫解放媳妇也过来帮忙,虽说一家人客气成分居多,闫解放跟兄妹几个聊了几句没话说,闫阜贵想说都不知道说啥,所以屋里气氛并不热烈。
王泽没猜对,闫阜贵即使再抠搜过年一家团聚还是准备八个菜,鸡鸭鱼肉都有,婆媳俩边做饭边聊,你问一句我答一句,你不问我也不多说,闫家屋里屋外都是这情况!
贾家,秦淮茹起早收拾完也准备中饭,棒梗揣着鞭炮在外边带着小当和槐花玩,本来打算叫郗少和父女一起来过年,贾张氏没同意,郗少和也不答应,哪有去女人家过年的那成什么了?
秦淮茹做着饭心里滋味莫名,要是王泽知道肯定告诉她,有男人的时候天天在一块儿,没了男人这一块儿,那一块儿!
刘家比较热闹,过年心情都不错,就连刘光天刘光福哥俩也是喜笑颜开,大哥给钱让买鞭炮,刘海中见大儿子这么照顾小的也拿出一块钱给哥俩,这下俩人更是兴奋不已,暗想大哥要是不走该有多好!
刘光齐面上不见异常,心里有些烦闷,原以为这些年过去心里那道影子已经遗忘,听到弟弟说起这些年大院变化,尤其是他走后没多久贾东旭就没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昨天出门远远瞅了一眼秦淮茹,跟他心里那道影子慢慢重合。刚才刘光福不经意间说起秦淮茹跟对门郗少和走的近,想来很快成一家人。刘光齐甩甩头平复心情,都过去的事放在心底当个回忆也好!
于海棠起早炖了鸡,烧了鱼两个菜,就一个人没必要讲究,十一点左右饭菜上桌拿出瓶牛二边喝边吃,没一会儿半瓶酒下肚,直愣愣的看着屋里的大床,不知想到了什么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而后趴桌上号啕大哭!
哭了一会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都没感觉到什么滋味。回想自己是怎么到了这个地步的呢?发现从小到大的欢快难忘日子能记住的很少,即使父母待她像公主一样,衣食不缺可生活就像湖水一样平静不起波澜。到了现在过年有家不能回,是自己做错了么?不对!这不是自己的错,都是许大茂!就在这个屋里拿走了自己的一切,毁了自己的梦想!还有那个男人把自己坚持的自尊按在地上践踏!
听着外边各家喊自己孩子回来吃饭的声音,于海棠苦笑,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院这边中午饭做好端上桌,外边放完鞭炮后,老头大马金刀的端坐,下边挨着站好,易中海两口子不明白,以为有啥说法,来到何大清旁边,王泽点香敬酒磕头,后边都跪下磕头,易中海两口子同样,待起来后王泽见状也没多说,其他人更是不吱声。
屋里人坐好,大桌子有点挤好在能坐下,老头提着酒杯,“有道是家和万事兴,咱们家不求高官厚禄,只要平平安安,把自己的日子过好,把小的扶养成人,我尽量多活几年给你们带带孩子,要记住咱们家最重要的就是和睦!大喜的日子不多说,干杯!”
“干杯”!所有人举起杯碰了然后一饮而尽!
老头动筷后开吃,这是易中海两口子第一次在王家过年,热闹不说,菜好酒也香,气氛好的不能再好!
边吃边聊生活趣事,何大清平时没人跟他唠,这回易中海来了有了话搭子,叻叻起来没完,易中海也是陪他瞎聊,女人叽叽喳喳不时给孩子夹够不着的菜,老头最是自得品着小酒,瞅着一大家子想着素未谋面的两个重孙心满意足!就连大肥三个都围着大碗干饭。
何雨柱跟师父喝着酒突然想笑开口问王泽,“师父你说高览这会儿会不会躺床上吃的年夜饭?”
王泽莞尔,“那倒不至于,挨揍是肯定的,高老头不至于下那么重的手。”
夹了个虾子想起马华几个,“对了,你在食堂那边没事多教教铁柱他们,用心点尽量提高厨艺,今年让他们都去考级,尽最大努力去考!”
“嗯!”何雨柱对这个没意见,师兄弟几个关系好,都尊重他这个大师兄,能教的不会留手。
不喝酒吃的都快,几个孩子吃饱出去放鞭炮,女人吃完也都下桌,只留五个人桌上喝酒。何大清聊聊就下道,不知怎么提起当年伙同老易偷看张桂花洗澡的事,整的易中海老脸泛红,王泽来了兴趣,当年他进大院贾张氏还不到四十岁,也没发现好看到哪去啊?人家女大十八变,到她这三十六变整的太“细致”的缘故?
抻着脖子看他俩,“贾张氏年轻的时候真那么好看?”
何大清被酒呛到干咳两下直摆手,“哪有的事,这不是听老贾喝酒吹牛说他媳妇白么,我和老易只是去证明一下!”
易中海嫌弃瞅着他,“是你拉我去的好不好?不去硬拽着!”
鞋拔子脸吊着眼眉,“那会你不也是看得直瞪眼么!”
旁边女人不想听他们这荤素不忌的嗑,加上屋里烟大,都去了厢房,那屋烧了火也暖和。
易中海见女人都走了抬了抬眼皮,“那也不如你直流口水,真没出息!再说了有女人光着屁股你不看啊?除非是太监不愿意瞅!”
王泽被他说的可乐,没想到老家伙还有这么一面,开口问,“老贾跟张桂花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