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颜宝宝,秦薇薇她就是嫉妒你,嫉妒霁野哥把你当眼珠子疼。”李时棠红唇微撇,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祝尤颜被她逗笑了:“我知道的,就是刚才突然有点难过。”
她无意识地往祁霁野怀里又靠了靠,像是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
男人立刻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李时棠见状,眼中闪过促狭的笑意。
她伸手捏了捏祝尤颜粉嫩的脸颊,故意用夸张的语气说:“难过什么?你有祁霁野啊!”
她朝祁霁野眨了眨眼,“霁野哥对你这喜欢,瞎子都看得出来。恨不得把你揣进兜里带走,这还不够吗?”
“况且还有我这个宇宙第一好闺蜜给你撑腰,天塌下来有我们顶着,怕什么?”
祁霁野难得地没反驳李时棠的调侃。
他只是专注地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祝尤颜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胸口像是揣了只不安分的小兔子。
她终于对李时棠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嗯,谢谢你啊,小棠。”
看到自家小娇妻终于露出笑容,祁霁野紧绷的下颌线这才放松下来。
他刚才把这小丫头抱进休息室时,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差点没让他当场冲出去把秦薇薇的嘴缝上。
“宝宝,不是还想吃蛋糕吗?我让敬阳给你留着,放在甜品区最显眼的位置。”
他低头,薄唇几乎贴上祝尤颜的耳垂,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
他说话时,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祝尤颜散落在肩上的发丝。
祝尤颜感觉一股酥麻从耳垂蔓延至全身,脸颊又微微发烫。
她红着脸点头,乖巧地任由祁霁野牵起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小手,热度从相贴的肌肤一路烧到心底。
祝尤颜偷偷抬眼看他。
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祁霁野完美的侧脸线条和微微滚动的喉结,性感得令人心跳失速。
他们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所过之处宾客纷纷让路,投来或艳羡或探究的目光。
祁霁野目不斜视,只专注地护着怀中的小妻子,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说些什么,惹得女孩耳尖通红。
来到甜品区,祁霁野让祝尤颜坐在角落的丝绒沙发上。
这个位置视野极佳,既能避开大部分人的视线,又能将整个宴会厅尽收眼底。
他单膝跪地,亲手为她脱下细跟高跟鞋,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易碎的玻璃艺术品。
“脚疼不疼?”他皱眉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脚踝,拇指轻轻按揉着那处肌肤。
祝尤颜摇头,却忍不住舒服地轻叹一声。
祁霁野眼中闪过一丝笑意,起身去取蛋糕。
片刻后,他端着一大盘精致的甜点回来,最显眼的是中间那块足有六寸的提拉米苏,上面缀满了祝尤颜最爱的覆盆子和金箔。
他将蛋糕放在她面前的小几上,又细心地为她系上餐巾。
“慢点吃,”他坐在她身边,长臂一伸将她半圈在怀里,“没人跟你抢。”
祝尤颜拿起小银叉,小心翼翼地挖了一角蛋糕送入口中。
浓郁的咖啡和马斯卡彭奶酪的香气在舌尖绽放,她满足地眯起眼,像只餍足的猫咪。
祁霁野看得入迷,忍不住伸手抹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油,然后自然地将手指含入口中。
“甜。”他低笑,黑眸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仿佛盯上猎物的猛兽。
祝尤颜的脸地一下红透了。
她慌乱地低头继续吃蛋糕,却因为太过紧张差点呛到。
祁霁野连忙轻拍她的背,递上香槟让她顺一顺。
他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仿佛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值得他这样注视。
不远处,李寒松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作为祁氏集团的首席法务,他见过祁霁野在谈判桌上如何冷酷无情地将对手逼入绝境,见过他如何眼都不眨地签下数亿的并购协议。
但眼前这个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的男人,与他认识的那个“冷面阎王”判若两人。
李寒松推了推眼镜,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那个在董事会上能用眼神杀死人的 “冷面阎王”,私下里居然是这副模样?
简直是大型 “宠妻狂魔” 现场。
看得他这个单身狗都快要不淡定了。
“我说霁野,”裴逸屿不知何时又凑了过来,手里端着杯威士忌,脸上挂着痞笑,“你这眼神快拉丝了,能不能注意点形象?”
他夸张地捂住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久没吃饭呢,这么盯着嫂子看。”
祁霁野头也不抬,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滚蛋。”
“得嘞!” 裴逸屿也不生气,笑嘻嘻地把其中一杯香槟递给李时棠。
他自己则端着另一杯溜到了李寒松身边,还不忘冲祝尤颜挤眉弄眼。
李时棠在旁边笑得前仰后合:“逸屿哥,你就别找虐了。”
她促狭地眨眨眼,“没看见霁野哥看颜颜的眼神,跟护食的狼似的?谁敢靠近一步,怕是要被咬断脖子。你再逗他,小心他把你扔出去喂狗。”
祝尤颜被他们说得羞赧不已,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吃蛋糕,却掩饰不住嘴角甜蜜的弧度。
祁霁野却毫不在意众人的调侃。
他看到自家小娇妻这副害羞的小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宝宝,慢慢吃,没人跟你抢,不够还有呢。”他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得不可思议。
祝尤颜点点头,小口小口地吃着蛋糕。
心里甜滋滋的,比嘴里的草莓慕斯还要甜。
吃完蛋糕,祁霁野自然地拿起餐巾,替自家小娇妻擦了擦嘴角的奶油渍。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仿佛在对待什么易碎的珍宝,黑眸专注地凝视着她微微张开的粉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周围几个偷偷观察他们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忍不住小声议论起来。
“天呐,那就是祁总的太太?看起来好小一只,难怪祁总会这么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