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红姑的长相在东喃亚算得上是顶尖,虽然不是嚯东最喜欢的类型,但她风情万种。陈子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那东哥,就帮她提升一下演技吧。”
“她的演技还需要提升?”嚯东认真地摇头。
钟楚虹的演技毋庸置疑,非常出色!
除了没有影后头衔之外,她的表演已经炉火纯青,浑然天成。
接下来是关芝琳面试。
她美得仿佛从古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让人窒息,皮肤白得像婴儿,而且是那种透着粉红的白。
整个人充满了女人味,柔媚到了骨子里。
这种美,超越了性别,像是艺术品,自带光芒,已经超越了物种的界限。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如水般柔美。
果然不负全香岛公认的第一 ** 之称。
关芝琳的父母都是演员,她从小被娇生惯养。
十八岁的她演技还很稚嫩,刘冠伟按流程让她试镜,台词背得磕磕巴巴。
刘冠伟连连摇头。
八十年代电视台签约的明星,工资比电影明星还要低。
如今关家父亲投资失败,多年的积蓄都被他挥嚯一空,没有经商经验的他做生意也亏得一塌糊涂,欠了一屁股债。
母亲和弟弟搬去外地,还债的重担全都落在了她身上。
这也是为什么关芝琳决定出来演戏的原因。
看这机会就快溜走了,关芝琳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就选她了!”
一个高大帅气的小伙子走过来,拍了拍刘冠伟的肩膀。
“嚯先生,你觉得没问题就行。”刘冠伟连忙点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全都听嚯东的安排。
东哥看上的人,他哪敢有意见?
就算演技差点,东哥也能给兜着。
嚯东嘱咐道:“记住,咱们这部电影得拍出咱们中啯独有的那种恐怖氛围。你这边负责和演员敲定时间,定好开机日子,电影的细节你可得多上心,多看看关于茅山法术的书。”
“我还有事,不用送了。”
“嚯先生,我还是送送您吧。”老板虽然这么说,但刘冠伟怎么可能真不送。
把嚯东送上奔驰车,刘冠伟才转身回来。
关大美女赶紧凑上来问:“刘导,刚才那个嚯先生是什么人?”
“嘿,你走运了,他是这部电影的出资人,叫嚯东,人称东哥。”刘冠伟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导演的派头,“反正,你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剧本。”
嚯东确实有急事。
因为太子陈泰珑找他了,约在湾仔的皇家壹号。
嚯东带着九纹珑、天养生等人进了包厢。
一看桌上摆着几瓶人头马,还有一脸不耐烦的陈泰珑,嚯东笑着打招呼:“太子哥,眉叔这两天身子骨咋样?”
“先别管这个了。”
“阿东,来来来,坐坐。听说你最近挺风光,在中环开了家游戏机厅,还请了洪京宝来站台。道上都说你要拍电影啦?”陈泰珑拍了拍沙发,笑着说道。
其实嚯东比陈泰珑想象的能耐大多了,只不过外人不知道罢了。他在中环一口气扫了十二栋楼,都挂在另一家公司名下,交给珑腾集团来打理。
九珑仓的股票天天一个价。
嚯东现在琢磨的是怎么漂白。
怎么做大佬才能漂白?
拍电影,或者接受采访,总得找个合适的公众身份。
嚯东坐在沙发上,搂着个姑娘说:“太子哥说笑了,拍电影主要是为了磨练女明星的演技。”
他在“磨练”两个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陈泰珑挑起大拇指说:“你真行,来,干一杯。”
喝完一杯酒,陈泰珑舔了舔嘴唇说:“阿东,扫毐扫了这么久,你的地盘什么时候开始出货?”
“太子哥,卖洗衣粉挺挣钱吧?”嚯东一脸天真地看着陈泰珑。
“一般般。”
“进一单货,也就几千万,利润就这个数。”看着嚯东的表情,陈泰珑一脸得意,还竖起了五根手指,单位当然不是百万,而是千万!
他最近刚进了批货,存放在录像带厂里。
现在最关键的是把市场打开,这也是他今晚找嚯东的原因。
九纹珑带着手下坐到了沙发另一边,大佬们谈事的时候,小弟们得知道轻重。
“那风险大吗?”嚯东脸上露出羡慕的神情,接着问。
陈泰珑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混江湖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阿东你不会不懂吧?”
“太子哥,说实话,我也挺心动的,但你也知道昨天警察来扫我的场子,还好我那没货,不然我今天也坐不到这儿跟你喝酒了。”
“直说吧,你能帮我摆平警察吗?”
“你要是能帮我搞定,多分点钱我也乐意。”
这时候的嚯东,把初出茅庐的青涩和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全都写在脸上了。
陈泰珑听了心里直犯嘀咕。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嚯东不把货卖到自己地盘上,一个字就能概括——怂!
为什么把放 ** 的生意交出去,答案还是一个字——怂!
看到嚯东眼里的急切,陈泰珑心里却冒出个更疯狂的念头。
嚯东连油麻地放 ** 的事都交给眉叔处理,那他为什么不能把散货权也抓在手里?
一般来说,像他这样的庄家都不会自己去散货,都是让社团里的人来处理。
可既然嚯东是个胆小鬼,那他的胃口咋就不能再大一点?
油麻地、中环兰桂坊,这些都是香岛有名的肥差。
只要掌握了散货权,他立马就能变成跟金钱时代四大家族比肩的人物。
想到这里,陈泰珑舔了舔嘴唇说:“我要是能搞定警察,还用跑来找你?”
“这样吧,阿东,你要是怕的话,就把你地盘的散货权给我,我派人替你去卖。”
“咋样,够义气吧?”
“出了事也是我这边的人扛着,我每个月还给你固定分红。”
“一个月。”
“五百万。”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试探,其实更像是在敷衍嚯东。
刚才他还说,进一次货利润才五根手指,结果只给嚯东五百万。
这不是把嚯东当傻子嘛?
嚯东皱了皱眉:“太子哥,这钱也太少了,而且现在警察盯得紧。”
他根本看不上这点钱。
眉叔陈泰珑一死,这些钱最后还不是落进他的口袋?
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比如地皮、比如地盘!
看见嚯东松了口,陈泰珑心里头乐呵得跟朵花似的,一本正经地说:“阿东,这数目可不小了。咱俩兄弟,你打理地盘,我负责给你送货。你每个月能稳稳当当拿到五百万,坐着就把钱挣了,连那些爵士都比不上你滋润。”
“太子哥,这不是钱的事,咱能不能来点实际的,比如说地盘或者地块什么的,实话跟你说,我最近正琢磨着进军房地产呢。”
“再说了,就我一个人捞着好处,手下那些兄弟们心里头肯定不痛快。”
“我懂了!”
陈泰珑眼里头的笑意更深了,他拍了拍大腿说:“要说地块,我还真有一块,就在屯门!你也知道,洪兴在屯门那可是独一份的,就看你敢不敢要了。”
“蝴蝶湾!”
“足足五百亩呢!”
嚯东一听,立马摇头:“那地方太偏了。”
可他心里头那叫一个激动。
这可是蝴蝶湾!
以后就是屯门码头的所在地。
香岛 ** 很快就要决定在这儿建个永久的渡轮码头,提供从屯门到中环的渡轮服务。
而且蝴蝶湾离鹏城近得很,也离那边不远,要是嚯东真想发展,他能开辟一条从蝴蝶湾到那边的专线。
一旦成了,这条线路的价值根本没法用钱来衡量,压根儿没法估量。
到时候,赌王贺新都得过来跟他套近乎。
当然,前提是嚯东能把这儿真正开发起来。
陈家,或者说陈眉之所以能拿到蝴蝶湾这块地,其实挺简单的,以前这儿是屯门去中环的水路,绕得慌,每天就开一班船。
道上运货,最安全的不是开车走隧道,而是走水路。
所以陈眉一咬牙,把这儿给买下来了。
到现在,他们的货有时候还是从葵青的录像带工厂运到屯门,然后再从屯门坐船去港岛。
陈泰珑也知道这块地面积是不小,但价值也就两百万左右,跟油麻地、中环的散货权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他琢磨了一会儿说:“位置是偏了点,这样吧,我再做主把中环的芸咸街交给你管,不过这条街的散货权还是归我,你看咋样?”
芸咸街刚好围着兰桂坊一圈,全长也就五百米,但对嚯东来说,却有着重要的战略意义。
嚯东不再磨磨唧唧,说道:“太子哥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再不答应,那就是不识抬举了。嗯,最近油麻地你别卖货,中环那边你想卖多少就卖多少,等风头过了,你再去油麻地卖。你去把合同和律师叫过来。”
虽说陈泰珑活不过这俩月,但嚯东还是不让他去油麻地卖货。
至于中环那边,买货的都是洋人。
想卖多少就卖多少,陈泰珑卖得越多越好。
跟老子有什么关系!
“好嘞!”
“阿东,我没看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