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一行人自香州启程,继续他们的漫漫征程。
前路迢迢,他们计划先踏入锦州的地界,而后穿越禹州的山川,最终挺进襄州的繁华。
一路上,冷轩就像一颗灵动的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阵阵欢乐的涟漪。他与大家相处得无比融洽,那开朗的性格、幽默的谈吐,让夜游小队的氛围变得格外欢脱。
众人每日清晨便匆匆踏上旅途,趁着那柔和的晨光前行;夜晚则寻一处安稳之地歇脚,在静谧的夜色中养精蓄锐。
经过整整一月马不停蹄的奔波,他们终于踏入了襄州的地界。
襄州的望江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片繁华的土地上。
街道上车水马龙,那一辆辆华丽的马车就像流动的宫殿,在街道上穿梭不息;行人熙熙攘攘,如同潮水般涌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生活的热情与希望。
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五颜六色的招牌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向过往的行人诉说着这座城市的繁华。
墨守成等人在城中寻了一家古色古香的客栈住下。这
家客栈的建筑风格典雅,木质的结构散发着淡淡的木香,雕花的窗棂精致而美观。他们打算在这望江城稍作休整,补充一些必备的物资后再继续踏上未知的征程。
在客栈中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日后,日间众人来到一家热闹的茶馆喝茶。
茶馆里茶香四溢,那淡淡的茶香如同轻柔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人们围坐在一起,轻声交谈着城中的奇闻轶事。墨守成等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聆听着周围人的谈话,忽然听到了一件怪事。
原来,近一年来,前往青天县行商的人越来越多,好些人甚至携家带口地举家迁往那里,仿佛青天县是一片充满希望的乐土。
休整完毕,众人便精神抖擞地决定继续出发。
当他们从青天县上方路过时,一幅令人愤怒的场景映入眼帘。
只见一群身着奇异服饰的人,那服饰色彩斑斓却透着一种诡异的气息,他们正对着一群百姓指指点点,那嚣张的姿态仿佛这些百姓是他们随意摆弄的玩偶。
百姓们满脸惊恐,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愤怒,却敢怒不敢言,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
那些奇异服饰之人正是邪教金风教的传教士。
他们打着传教的幌子,实则干着欺压百姓的勾当。
金风教宣扬所谓的“神谕”,那荒诞不经的言论就像毒药一般,蛊惑着百姓加入他们的教派。
各种苛捐杂税如同沉重的枷锁,一层又一层地压在百姓的身上。
若有人稍有不从,便会遭到他们的打骂和威胁。
“诸位教众,我金风教近日得到神谕,需要以神药宝材祭神,特来收取诸位的供奉。”一个传教士站在人群前,声嘶力竭地嚷嚷着,那声音如同尖锐的噪音,刺痛着人们的耳膜。
他手中的鞭子不时地挥舞着,那鞭子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我们只想过安稳日子,而且前些日子不是才缴纳过供奉吗?”一个大胆的百姓鼓起勇气,小声反驳道。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充满了对生活的渴望和对不公的抗争。
“哼,不识好歹!”传教士怒目圆睁,扬起木棒就要朝着那百姓打去,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如同恶鬼一般。
墨守成等人见状,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被点燃。
冷轩紧紧握住手中的大斧,那双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他双眼圆睁,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正欲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却被王一飞一把拦住。
王一飞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沉稳与冷静。
他低声说道:“先别急,我们暗中查探一下这金风教的内情,看看他们背后是否还有其他势力撑腰。”
众人纷纷点了点头,王一飞施展秘法符箓后,众人如同无形无相的游魂散魄般悄悄地跟在那些传教士身后。
只见传教士们像驱赶牲畜一样,将不听话的那些百姓们赶到一个大院子里,继续进行那所谓的“传教”洗脑活动。
墨守成等人躲在院子外的角落里,那角落阴暗潮湿,墙壁上长满了绿色的青苔。
他们像潜伏的猎手,仔细观察着里面的动静。
院子里,金风教的传教内容荒诞不经,传教士们唾沫横飞地讲述着那些恐吓和欺骗百姓的话语,那声音就像一群乌鸦的聒噪,让人厌烦至极。
而且,院子里还有一些打手,他们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拿着砍刀像恶狼一样时刻监视着百姓们的一举一动。
“这金风教如此猖獗,青天县的官府难道就不管吗?”冷轩满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眼中满是不解。
“说不定这里面有猫腻,我们再深入调查调查。”王一飞目光坚定,语气沉稳地说道。
于是,众人开始在青天县四处暗中探听金风教的情况。
他们这些修士暗中查探,那是比暗探还像暗探,穿梭在大街小巷之中。
从一些百姓暗地的小声议论声中得知,金风教自去年来到青天县后,便与当地的官吏似乎有着千丝百缕的联系。
这些官吏就像金风教的保护伞,对金风教的恶行视而不见,甚至还在暗中推波助澜。
金风教在青天县堪称一手遮天,所有来此的人,若不留下投名状,便休想离开。
为了证实这个消息,墨守成等人决定再去探查一下青天县的县衙。
众人分开暗中查探。
汇合后,了解到此地巡检司竟然已经不在县城内。
经过一番仔细的探听,发现正是一年前,青天县巡检司遭遇一场莫名的大火,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是黑暗势力的预兆。
随后,这金风教便如恶草一般,在这片土地上疯狂地发展起来。
墨守成心中一沉,脸色变得十分凝重,看来这县衙果然有问题。
冷轩将大斧一横,那大斧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怒目圆睁,大声怒声道:“定是有人出手端了巡检司,这邪教勾结官吏发展壮大,竟然一年都没有败露,实在可恨!”
墨守成和季云帆、石俊林几个齐齐提议直接出手端掉这金风教。
众人个个气愤异常,气氛紧张得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就在这时,众人察觉到藏身的小巷口处的那个老者有了动静,向着这边靠了过来。
老者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智慧。他急忙摆手,脸上满是焦急的神情,说道:“各位少侠,莫要冲动,这县衙里的事情复杂得很,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墨守成看向老者,双手抱拳,恭敬地拱手问道:“老人家,您能否给我们说说这其中的缘由?”
老者犹豫了一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他缓缓退到巷口,小心翼翼地看了两眼,确认周围没有金风教众后,低声说道:“跟我来。”
众人跟着老者来到了一处更加偏僻的小巷子里。
这里阴暗潮湿,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腐臭味,墙壁上的青苔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阴森。
老者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是从岁月的深处传来,充满了无奈和悲哀。他缓缓说道:“这金风教与县衙里的一些官吏勾结在一起,他们狼狈为奸,欺压百姓。”
“那狗县令完全听命于金风教,对他们的恶行闭上了耳闭塞听,定然有大人物保这些金风教人,你们若要管这件事,恐怕会让那些府城的大人物注意到你们,哪些人可信,哪些人不可信,谁也不知道。”
“我们既然看到了,就不能坐视不管。”墨守成眼神坚定,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老人家,您可知道这金风教的此处据点在哪里?”
老者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说道:“听说他们的据点在县城外的一座翻修的道观里。”
“不过,那里守卫森严,你们贸然前去,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他顿了顿,又说道:“听说那里有什么九境高手坐镇,你们这些小年轻一看也不会是什么高手,还是别淌这趟浑水了,不若偷偷离去,去那神都击那登闻鼓。”
“多谢老人家告知。”郑沐阳感激地说道,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我们会小心行事的。”
老人家一番苦口婆心的相劝,但众人心意已决,就像磐石一般坚定不移,丝毫未曾动摇。
众人告别了老者,开始围坐在一起商议对策。“既然号称有九境强者,那我们不能就这样一股脑的就去了金风教分舵,得先想个办法摸清他们的底细和部署。”郑沐阳眉头紧锁,认真地说道。
“我有个主意。”冷轩眼睛一亮,兴奋地说道,“我们可以扮成金风教的教徒,混进他们的据点,这样就能更好地了解内部的实际情况了。”
众人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于是便开始忙碌起来。
他们四处寻找,终于找来了一些金风教教徒的服饰,并且暗中抓了一波教众,摄取念头,知道了他们的暗号。
随后众人精心装扮一番,仿佛脱胎换骨一般,变成了金风教教徒的模样,他们迈着六亲不认的杂乱步伐,朝着县城外的废弃道观走去。
来到道观外,只见几个精锐教徒装扮的人,如同一尊尊雕像般守在门口。
他们眼神警惕,手中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警告着任何试图靠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