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贵龙跟高羽聊完开酒楼的事,就急着往周红水住处赶——他穿了件黑色夹克,拉链没拉,露出里面印着“奋斗”二字的灰色t恤,下身是深蓝色牛仔裤,裤脚卷到脚踝,踩着双旧运动鞋,脚步匆匆,嘴角还带着藏不住的笑意。自从跟周红水在一起,他每天都像泡在蜜里,再也没有以前的颓废劲。
高羽刚把赵贵龙送到门口,就看到刘芳走了进来。她穿了件浅蓝色牛仔短裙,裙摆到大腿中部,露出一双白皙的小腿,腿上没穿丝袜,皮肤细腻得像上好的瓷器;上身是件米白色紧身针织衫,领口是小V领,勾勒出饱满的胸型,衣摆扎在短裙里,露出纤细的腰肢;脚上是双米色短靴,鞋跟三厘米,衬得她身姿格外挺拔;头发烫成了大波浪,披在肩上,发尾还带着点湿润的水汽,显然是刚洗过澡。
“刘婶子,你今天可真漂亮。”高羽笑着迎上去,伸手搂住她的腰,指尖能感觉到针织衫下肌肤的温热。
刘芳靠在他怀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胸口,语气带着点委屈:“再漂亮也比不上夏真,她年轻,皮肤又好,跟她在一起,你肯定更舒服。”
“不一样的,”高羽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洗发水香味,“你身上的风韵,是夏真没有的。有我在,你只会越来越年轻,不会老。”
“就你会说,”刘芳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往他怀里靠得更紧,“难不成跟你睡觉还能长生不老?”
“差不多,”高羽把她拦腰抱起,往沙发走去,“试试就知道了。”
刘芳轻轻捶了他一下,脸颊绯红:“你怎么总爱在沙发上……”话没说完,就被高羽的吻堵了回去。柔软的沙发陷下去一块,两人的身影在暖黄的灯光下交叠,呼吸交织,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很快填满了整个房间。
这一夜,高羽搂着刘芳睡得格外安稳。第二天清晨,刘芳天不亮就起床去饭店了——她要去准备早餐的食材,还得提前开门。高羽醒来时,床上还残留着刘芳身上的香气,是那种混合了沐浴露和她自身气息的味道,带着点甜意,让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脑海里又浮现出昨晚的缠绵场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
快到十点,高羽才慢悠悠地起床。他洗漱完毕,坐到沙发上,点燃一根烟,烟雾缭绕中,他开始琢磨未来的日子——现在手里有六百多万存款,本来够买一辆沃尔沃和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房子,可因为借了师父四千万买酒楼,花钱就得格外谨慎。“师父真是个好人。”他心里暗暗感慨,公孙青俊不仅教他武功,还愿意借他这么多钱,这份恩情,他这辈子都不能忘。
想到师父,又忍不住想到花仙子——那个冷傲又迷人的师姐,每次靠近她都像走钢丝,怕被她修理,却又忍不住想靠近。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想去花卉世界看看她,没提前打电话,说不定能给她个惊喜。
高羽换了件浅灰色牛津纺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间的黑色电子表;下身是深蓝色直筒牛仔裤,脚上是双白色板鞋,简单收拾了一下,就打车去了公孙花卉世界。
到的时候,花卉世界里格外热闹——门口停满了客户的车,工作人员穿着统一的绿色工装,忙着给客户打包鲜花;温室里的玫瑰、百合开得正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花香。高羽没看到花仙子的身影,直接朝着总经理办公室走去,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进来。”听到花仙子甜美又带着磁性的声音,高羽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推开门走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花仙子穿了件深紫色真丝长裙,裙摆垂到脚踝,面料泛着柔和的光泽,领口是立领设计,缀着颗银色珍珠扣;她还戴了副黑色细框眼镜,镜框是金属的,细细的边框衬得她的眼睛更大更亮。高羽心里嘀咕:师姐居然是近视眼?可仔细一看,才发现眼镜没有镜片,只是个装饰品。
“师姐,你今天不忙吗?”高羽赶紧收回目光,笑着打招呼,生怕被她看出自己的心思。
花仙子坐在真皮转椅上,翘起二郎腿,深紫色长裙的裙摆滑落,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小腿,她看着高羽,眼神清冷:“你怎么来了?没提前打电话。”
“昨天梦到蒋东刚找你麻烦,我担心你,就过来看看。”高羽编了个理由,其实就是想她了。
花仙子轻笑一声,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你那拳没把身边的女人打死?”
高羽的脸瞬间红了——师姐居然连他昨晚和刘芳在一起都知道。“师姐,我昨晚一个人睡的。”他还想狡辩。
“是吗?”花仙子挑眉,目光扫过他的衬衫领口,“我怎么闻到你身上有刘芳的香水味?她的香水是茉莉味的,很好认。”
高羽彻底没话说了,只能尴尬地挠挠头:“师姐,我就是想来看看你,顺便看看这些花,每次来这里,都觉得心旷神怡。”
“德行,”花仙子挥了挥手,“想看花就去外边看,别在我办公室待着,心烦。”
高羽只好悻悻地走出去,跟工作人员聊了几句,心里却一直惦记着办公室里的花仙子。眼看快到午饭点,他肚子饿得咕咕叫,终于鼓起勇气,又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师姐,该吃饭了,我请你。”高羽笑得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花仙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居然答应了:“好啊,正好我今天想喝酒。”
高羽心里一阵窃喜,赶紧跟在她身后往外走。深紫色长裙随风飘动,花仙子身上的冷香一缕缕飘过来,高羽深吸一口气,觉得浑身都有了力气,心里忍不住想:有师姐在身边,真好。
两人去了附近一家装修雅致的酒楼,选了个二楼的雅间。雅间的窗户正对着街景,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在花仙子的脸上,给她冷傲的轮廓添了点柔和。高羽盯着她的侧脸,看得入了迷。
“别总盯着我看,小心我扇你。”花仙子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师姐,我是在欣赏你,”高羽赶紧收回目光,“你这么美,谁见了都会多看几眼。”
花仙子本来想笑,却又忍住了,只是淡淡地说:“你小子真贫。”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伸手在高羽的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老实点。”
高羽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头顶仿佛还残留着她指尖的温度和香气,他赶紧点头:“我听师姐的。”
菜很快上齐了,有糖醋排骨、清蒸鱼,还有一盘清炒时蔬。高羽要了一瓶洋河蓝色经典,给花仙子倒了小半杯,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师姐,干杯。”
两人碰了杯,花仙子刚喝了一口,突然问:“你喜欢我吗?”
高羽差点把嘴里的酒喷出来,他赶紧摇头:“师姐,我……我只是把你当师姐。”
花仙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站起身就要走:“不喜欢我,还跟我一起吃饭?我走了,以后别见了。”
“师姐,我错了!”高羽赶紧抓住她的手,语气带着点慌乱,“我喜欢你,但是不敢说,我怕你生气。”
花仙子的嘴角终于露出笑意,抽回手,重新坐下:“算你识相。”她夹了一口鱼,慢慢嚼着,“对了,你到现在跟多少个女人上过床?”
这个问题让高羽很尴尬,他挠了挠头,仔细想了想:“八个吧,没记错的话。”
“我看不止,”花仙子挑眉,“二十个都有可能。”
“真没有,师姐,”高羽赶紧解释,“我以后会注意,不会再乱来了。”
花仙子满意地点点头:“记住就好,别忘了阿普新娜给你的教训,你差点死在女人手里。”
就在这时,花仙子的手机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是蒋东刚,她冷笑一声:“肯定是命根子不管用了,急了。”
高羽忍不住笑了起来,花仙子瞪了他一眼,他赶紧收住笑。花仙子接起电话,语气冰冷:“蒋东刚,你又想干什么?”
“仙子,求你了,给我解药吧,我的那个……不管用了。”蒋东刚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快要崩溃了。
“你在花卉世界等着,我吃完饭就回去。”花仙子挂了电话,继续吃饭,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回到花卉世界,刚到门口,就看到蒋东刚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门口转来转去。他穿了件灰色衬衫,领口皱巴巴的,头发也乱了,看到花仙子,赶紧跑过来,扑通一声差点跪下:“仙子,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了,求你给我解药。”
花仙子没理他,径直往办公室走,高羽跟在后面,没拿正眼瞧他。蒋东刚只能灰溜溜地跟着,到了办公室,他还想哀求,花仙子却冷冷地说:“我给你的药没有解药,你以后只能阳痿了。”
“天啊!我还没结婚,还没孩子呢!”蒋东刚大叫一声,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高羽愣了一下,赶紧问:“师姐,真没解药吗?”
“傻小子,当然有,我就是吓唬他。”花仙子翻了个白眼,从挎包里掏出个小瓶子,“等他醒了,让他喝了这个,十分钟就好。”
没过多久,蒋东刚醒了过来,看到花仙子手里的小瓶子,像看到救命稻草,爬起来就要抢。花仙子把瓶子扔给他,他哆嗦着打开,吞下药丸,又喝了高羽递过来的水,才缓过劲来。
“高羽,谢谢你,”蒋东刚看着高羽,眼神里满是感激,“你要是不介意,咱们交个朋友吧?”
高羽笑了笑,伸手把他拉起来:“好啊,我也喜欢交朋友。”
就这样,高羽和蒋东刚成了朋友,而蒋东刚也彻底打消了对花仙子的念头——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再也不敢招惹了。
接下来的周六和周日,高羽的生活过得很充实——白天去驾校练车,晚上去公孙家练武功。
驾校的教练对高羽赞不绝口,他学东西特别快,倒车入库、侧方停车,练了几次就熟练了,连教练都说:“你小子有天赋,用不了多久就能拿驾照。”其他学员也看出来高羽是练家子,他打方向盘的力道、下车的姿势,都透着一股干练,没人敢跟他较劲。
到了晚上,高羽就去公孙家练武功。公孙青俊教他新的雷电拳招式,他发动双眼慢放功能,把每个动作都记得清清楚楚,练了几遍就熟练了。公孙青俊看着他,眼里满是欣慰:“高羽,你的悟性太高了,以后肯定能超过我。”
可惜的是,花仙子很少来看他练武功,大多时候都在花卉世界忙。高羽心里有点遗憾,他特别想让师姐看到自己练武功的样子,想让她夸夸自己。
随着西津大学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宿舍里的舍友也陆续回来了。朱晓东是第一个到的,他穿了件蓝色卡通睡衣,一进门就嚷嚷:“兄弟们,我回来了!这个暑假我可是学了不少东西,下次给你们露一手!”
张平和刘宝军也很快到了,宿舍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朱晓东最喜欢跟高羽一起在校园里逛,因为高羽身边总围着不少女生,他能跟着饱眼福。
这天,两人走在校园的甬路上,朱晓东的脑袋随着路过的女生扭来扭去,嘴里还不停念叨:“这个穿短裙的好看,那个穿丝袜的也不错……”
“喜欢就去追啊,”高羽笑着调侃他,“马上就大三了,该谈恋爱了。”
“我也想啊,”朱晓东叹了口气,“我看上的看不上我,看上我的我又不喜欢,难啊!”他羡慕地看着高羽,“还是你厉害,身边那么多美女,我要是有你一半的魅力就好了。”
高羽笑了笑,没说话——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分,朱晓东早晚能遇到喜欢的人。
就在两人闲聊时,高羽的手机响了,是夏真。“高羽,想我了吗?”夏真的声音带着点撒娇,背景里还能听到键盘敲击的声音。
“当然想了,你在干什么?”高羽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
“我在写小说,写着写着就想你了,”夏真的声音带着点暧昧,“你快来我家,满足我一下。”
“去你家?你爸妈不在吗?”高羽有点惊喜。
“他们去外婆家了,家里就我一个人,”夏真笑着说,“怎么,不敢来?以前我妈对你有意见,你还总来呢。”
“我马上就来!”高羽挂了电话,跟朱晓东打了个招呼,就往夏真家赶。
到了夏真家,门很快开了——夏真穿了件白色真丝长裙,裙摆到脚踝,面料像云朵一样柔软,领口是圆领,缀着三颗小小的珍珠扣,露出她纤细的脖子;头发扎成低马尾,用黑色发圈固定,脸上没化妆,却依旧清纯动人,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你可算来了,”夏真伸手拉住他的手腕,把他拽进屋里,“我刚把小说的章节写完,就等你了。”
高羽搂住她的腰,白色真丝长裙下的肌肤温热细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想我怎么满足你?”
夏真的脸颊瞬间红了,她靠在高羽怀里,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衬衫:“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落在两人身上,房间里弥漫着夏真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高羽看着怀里清纯又妩媚的女孩,心里满是满足——不管有多少烦心事,只要和夏真在一起,所有的烦恼都烟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