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王熙凤正在房中歇息,忽然听到平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链二奶奶,十八里铺的裁缝店的掌柜的,惹上大麻烦了。”
王熙凤一听,心中便有了数,她嘴角微微上扬,轻笑一声道:“哦?是那个王伦吧,我当是谁呢。他平日里也没少坑人,不过我只管收租金,这种事情不归我管。”
平儿在门外应道:“是呢,奶奶,可这次不一样,他惹上的可是我主子护国公大人啊!”
王熙凤一听,脸色微变,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淡淡地说:“护国公大人?他虽然位高权重,但也不能不讲道理吧。”
平儿忙道:“奶奶,王伦这次是把动了手脚的冬衣卖给我们了,主子让我找他退款他不退,还扬言说有高衙内护着,这回可是把护国公大人给惹怒了,我主子都发话了,要把他赶出十八里铺呢。”
王熙凤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既然护国公大人都发话了,那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把他赶出十八里铺就是了,省得他在这里惹是生非。”
另一边,王伦心急如焚地找到高衙内,满脸愁苦地哀求道:“高少爷啊,您可得救救小人啊!那护国公不知怎的,竟然下令要将我逐出十八里铺。如今这情形,也唯有您能帮我一把了!”
高衙内闻言,心中猛地一紧,脸色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连忙追问:“你究竟是把谁给得罪了?”王伦惶恐不安地回答道:“听说是护国公。”
高衙内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他心里很清楚,这护国公可不是一般人物。想当年,那小子不过是仗着有个当丞相的姐姐,就把他和他爹整得颜面尽失。而如今,这护国公更是今非昔比,不仅是当今圣上的未婚夫,有皇上在背后撑腰。就算是他爹,都不敢轻易与这护国公正面交锋啊!
然而,高衙内毕竟是个要面子的人,之前自己曾夸下海口,如今若是承认自己也对那护国公有所忌惮,岂不是让王伦看扁了?于是,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说道:“我倒不是怕那于傲天?只是如今时机未到啊。你想,那于傲天如今背后有皇上撑腰,咱们若此时贸然出头,就等于和皇上作对,咱们没必要得罪皇上。我得从长计议,找个合适的由头,既能帮你解决麻烦,又能让那护国公无话可说。你且先回去安心等着,我定会为你想出个万全之策。”王伦一听,心中虽有些焦急,但也不敢再强求,只得连连点头称是:“全凭高少爷做主,小人就静候您的好消息了。”说罢,便忐忑不安地退了出去。王伦走后,高衙内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暗自庆幸自己反应快,编出这么个借口。自从当初自己赔钱卖了十八里铺后找流氓地痞闹事结果钱没收到还让当今女帝给暴打一顿,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招惹于傲天了。
然而直到王伦被彻底赶出十八里铺高衙内也没有出面处理过此事,王伦于是气愤的找到高衙内质问原因,高衙内见实在躲不过于是装作为难的说:“王掌柜啊,我本是打算帮你的,可实在是出了变故。前几日我为了你的事去和一些达官贵人商量对策,没想到被于傲天知晓了。他暗中警告我,若是再插手此事,就会在皇上面前参我一本,说我勾结奸商,扰乱市场。我爹现在也被他的势力掣肘,若是我真惹恼了他,我们高家可就有大麻烦了。我也是实在没办法,只能先忍下这口气,等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为你出气。你就先消消气,就当是吃个亏,重新找个地方再做生意吧。”王伦听了高衙内这番说辞,心中虽仍有怒火,但也明白高衙内不敢轻易得罪护国公,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失落地离开了。高衙内看着王伦离去的背影,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又糊弄过去了。
此事过后,一切都还算平静。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之间已经是龙凤二年元月春节,袭人早早起床吩咐道:“姐妹们都起来了,今儿可是大年三十,都准备准备吧。”晴雯揉着眼睛一边穿衣一边嘟囔:“大过年的,就不让人睡个好觉,真是的。”袭人笑着说:“你就别抱怨了,胡管家一早就去了钱庄见你在睡觉就说让你多睡一会。”晴雯一听胡管家,晴雯顿时来了精神,“他说啥了?”袭人抿嘴笑道:“胡管家说,今年钱庄收益好,给咱们都备了厚礼,让你去他那儿取呢。”晴雯眼睛一亮,嘴角上扬,“哟,这胡管家倒是有心了。”接着又伸了个懒腰,慢悠悠地说:“不过这大过年的,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等我先好好洗漱洗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再去。”说完,便不紧不慢地走向水盆,拿起帕子擦了擦脸。袭人在一旁催促道:“你就别磨蹭了,早点去还能多跟胡管家唠唠。”晴雯懒洋洋地回了句:“急什么呀,又跑不了。等我舒舒服服的,再风风光光地去拿我的大礼。”随后又哼起了小曲,继续不紧不慢地收拾着自己。
于府钱庄,胡迪吩咐伙计拿来几大箱子多伙计们说:“护国公大人说了,大家一年了都挺辛苦的,好好回去过个年,每人2000两银子,因为币制改革,每人是四张500两银子银票,都数好了。”伙计们欢呼雀跃,伙计甲:“到底是护国公大人,就是大气,一人两千两,要知道外面很多人一个月也才二两银子,还是于府钱庄霸气。”伙计乙:“那可不,我之前在别家国营钱庄干过,一个月就几两银子工钱,逢年过节也就多发个十两八两的。哪像咱们这,过年直接发两千两,差距太大了。”伙计丙也跟着说:“就是就是,而且咱们于府钱庄生意越来越好,都是因为护国公大人有本事。币制改革之后,咱们的银票通行无阻,信誉好得很,外面那些钱庄根本没法比。”伙计丁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银票,“有了这两千两,我回家能好好孝顺爹娘,还能娶个媳妇了。在这干活就是有盼头!”胡迪看着伙计们开心的模样,笑着说:“大家好好干,以后跟着护国公大人,日子只会越来越好。等过完年,咱们接着把钱庄的生意做大做强。”伙计们纷纷点头,脸上满是对未来的憧憬,怀揣着银票,满心欢喜地准备回家过年,这时晴雯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说胡管家,这发钱的事情不是该我负责吗?你咋让别人代劳了。”胡迪满脸笑容地说道:“哎呀呀,晴雯姑娘来啦!我看您正在熟睡呢,主子特意嘱咐过,说太早了别打扰您休息,所以我就先过来啦。”
晴雯一听,小嘴撅得老高,嗔怪道:“哼,你还真听话呀,主子说啥就是啥。那要是我一直不起床,你是不是连主子给我的赏钱都帮我保管啦?”
胡迪连忙摆手,笑着解释道:“哪能呢,我可没那胆子。别人的钱要是被扣了,顶多也就埋怨几句。但谁要是敢动您的钱,那后果可就严重咯!”说着,他故意把声音拖得长长的,像是在打趣晴雯。
“您想想看啊,主子对身边的人一向都很大方的。谁不知道您是咱们主子身边最得宠、最得力的呀!要是有人敢动您的钱,那护国公大人岂能轻易饶恕他?说不定直接就把那人扔进大牢,让他好好尝尝铁窗的滋味呢!”
晴雯听了,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骄傲地说道:“那是自然,我在主子身边可不是白待的。好了好了,胡管家,剩下的人我来发吧,大家都辛苦啦,早点回家和家人团聚去吧。”
伙计们听到晴雯这么说,一个个都兴奋不已,纷纷向晴雯道谢,然后兴高采烈地离开了。
护国公府,袭人平儿香菱等人忙碌着布置着府里,袭人一边挂着红灯笼,一边说道:“今儿个可是大年三十,府里定要布置得热热闹闹的,让主子也能过个好年。”平儿笑着应和:“那是自然,咱们可得多花些心思。”香菱在一旁摆弄着窗花,接口道:“我瞧着这窗花,剪得真是精巧,贴在窗户上,肯定好看。”
正说着,晴雯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哟,你们都忙得热火朝天的呢,我也来搭把手。”平儿打趣道:“你这发完银子,还有力气来帮忙呀?”晴雯双手叉腰,得意地说:“那是,我这精神头好着呢。”胡迪也忙活完回来了,在向我汇报过后,我说:“老胡啊,你跟我最久,库房拿一百两金子当零花吧,袭人是领班,赏五十金,香菱,晴雯,平儿,每人赏三十金零花钱。”胡迪答应着离开,很快就把各自的赏金分给了大家,袭人笑道:“主子不愧是护国公,人家给银子我们主子直接给金子。”晴雯眼睛瞪得溜圆,双手捧着金子,夸张地叫道:“哟哟哟,这金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感觉我都快被压得飘起来啦!”平儿捂嘴笑道:“你这话说得,好像这金子能把你变成神仙似的。”香菱也笑着打趣:“说不定啊,晴雯姐姐拿了这金子,过完年都能胖上一圈,跟那招财猫似的。”晴雯佯装生气,追着香菱跑:“你个小丫头,敢打趣我,看我不挠你痒痒。”袭人在一旁笑着劝:“好啦好啦,都别闹了,有这闲工夫,不如好好想想这金子咋花。”晴雯调侃道:“袭人姐,你还当这是贾府呢?护国公府有需要我们花钱的地方吗?留着在府里耍钱呗,反正不出府赌博主子就不会怪罪,你说是不是?”袭人心中仍有些迟疑,她觉得这样玩闹似乎不太合适。然而平儿和香菱却不以为然,她们觉得过年期间稍微放松一下并无大碍,况且在府里自家人之间耍钱也不算违规。
一旁的晴雯见状,连忙趁机撺掇道:“袭人姐姐,你就别犹豫啦,一起玩吧,难得过年这么开心呢!”晴雯的话让袭人有些心动,她看着大家兴致勃勃的样子,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说干就干,几人迅速找了个宽敞的屋子,将桌椅摆放整齐。随后,她们又从各自的房间里拿出了筹码,准备开始这场欢乐的游戏。
游戏一开始,大家都还比较谨慎,只是小打小闹,赌注也不大,整个气氛轻松而愉快。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赌注逐渐加大,游戏的激烈程度也越来越高。
尤其是晴雯,她的手气好得出奇,连连赢牌,不一会儿就赢了不少金子。她高兴得合不拢嘴,笑声在屋子里回荡。
就在这时,我突然走了进来。众人一惊,连忙起身行礼。我看着桌上的筹码,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大过年的,玩得挺开心啊。”晴雯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地说:“主子,我们就是过年图个乐子。”我笑着摆摆手:“无妨,接着玩吧,不过可别玩得太过分,伤了和气。”众人一听,这才放下心来,晴雯笑道:“我就说主子不会为难我们的。”平儿也笑着说:“对,主子没为难咱们,可我们的赏钱都进了你的包了。”晴雯还嘴道:“哟,平儿姐姐,这话说的,我这是运气好,手气旺,这金子到我这儿那是它们的福气。再说了,这会子不过刚开始,谁知道后面谁输谁赢呢,说不定等会儿我这赢的金子又都得还回去。你们要是眼馋,就好好琢磨琢磨牌技,等下把我赢的都抢回去呀。主子都发话了让咱们接着玩,就痛痛快快的,别在这儿说些有的没的啦。要是你们再这么磨磨唧唧,我可就不乐意陪你们玩咯。”说罢,晴雯还故意把桌上自己赢的金子堆得更高了些,挑衅地看了看众人,然后得意地重新坐回座位,准备继续这场欢乐的牌局。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晴雯不悦的说:“谁啊,大过年的不让人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