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
你也走了。
竹椅上的温长老,此时已经哭成泪人。
这时,耳旁响起小童的声音,“温长老,你怎么哭了?”
小童是黄纸点化,并没有人类的情感。
此时,小童眼中是空洞的,他不明白温长老为何要哭。
曾经温长老,教过他,哭代表伤心。
温长老是伤心了吗?
可伤心又是什么?
好难懂啊。
温泊用手盖住眼睛,轻声喃喃,“胡说什么,我这是风沙入了眼。”
小童:“嗯?”
风沙?
这小院哪来的风沙?
...............
月已高悬。
此时的炼丹房中,传来动静。
只见,苏晴儿正端坐在巨大的丹炉前,催动灵火,炼制丹药。
这天火丹,她已经炼制了三天三夜,马上就要成功。
这时,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动静。
苏晴儿微微蹙眉。
不是吩咐过,她炼丹之时,不允许有人打扰。
炼丹一旦被打扰,便会前功尽弃。
她厉声呵斥:“是谁扰我炼丹,滚出去!”
身后又并未动静,苏晴儿拧眉,难道刚刚的动静是自己的错觉?
苏晴儿松了口气。
一只粗糙的手,突然捂住苏晴儿的嘴。
苏晴儿双目惊惧,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时,耳旁响起男人戏谑的声音,“苏长老,你好香啊。”
苏晴儿脸色一僵。
是你!
“苏长老,好好睡一觉吧!”
苏晴儿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直至陷入一片漆黑。
...........
翌日。
窗外,风一吹,寒梅枝上的雪簌簌往下落。
屋中的桌案上,香炉飘起袅袅青烟。
软榻上的绝色女子,青丝如瀑,此时,她缓缓睁开了眼。
女子抬眸望向窗外,轻轻喃喃:“怎又落雪了。”
这时,房门从外被人推开,吱呀一声,只见清冷如玉的青年,端着木盆进了屋。
此时木盆的中的热水,正冒着青烟。
那如玉青年轻唤了声,“师妹,醒了?”
软榻上的女子,伸了个懒腰,衣袖落下,露出一截莹白的手臂。
女子像是撒娇一般,朝青年伸出手,“师兄,抱我下来。”
青年只是宠溺一笑。
他将木盆放在一旁后,朝软榻走去。
只见,祁玄玉拖住千铃的纤细的腰肢,将人带下软榻。
“师妹,温水已经打好,快洗漱吧。”
千铃嗯嗯两声,开始洗漱起来。
不多时,候在一旁的祁玄玉,轻声问询,“师妹,今日想梳一个什么样的发髻?”
此时,被温水清洗过脸颊的千铃,脸蛋如玉般莹白,还泛起淡淡的红晕,她随意道:
“师兄,今日还有考核,就随意梳个简单的发髻就好。”
自从,她二人互通心意之后,千铃就再也没自己绾发过,都是由祁玄玉替她绾发。
祁玄玉浅浅嗯了一声。
他绾发的手艺越发的好。
只见,镜中的千铃朝祁玄玉挑眉一笑。
她有些财迷道:“师兄,你这绾发的手艺这般的好,倒是可以开间铺子,给人绾发,定能赚不少灵石。”
祁玄玉无奈一笑。
闺房之中,男子替女子绾发,如此亲密之事。
他的好师妹,只想着赚灵石。
很多时候,祁玄玉都想钻入千铃脑中,看看她的小脑瓜都在想些什么。
他拿着手里的木梳,温声道:“伸出手来。”
千铃一愣,“师兄,为什么要伸手?”
祁玄玉却道:“师妹,你伸出手便是。”
千铃虽不知祁玄玉要干嘛,但还是乖乖的伸出手。
只见,祁玄玉拿着木梳,轻轻的朝千铃的手心连续拍了三下。
“师妹,你不乖哦。”
“怎一心就只想着赚灵石,就想把师兄给卖了?”
千铃:“.......”
祁玄玉手中的力度一点没有,根本算不上惩戒。
软椅上的千铃咯咯一笑。
“要怪就怪师兄绾发的手艺太好,不赚灵石多可惜?”
祁玄玉更无奈了。
他俯身而下,将人困在方寸之间。
这时,正笑的前仰后合的千铃,笑容一滞。
他的青丝,此时正勾缠着自己的青丝,看着暧昧不已。
千铃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师兄你想干.......干嘛?”
此时,祁玄玉眸子满是对千铃的占有欲,“师妹,你不乖,是要收到惩罚的。”
祁玄玉的眼神太过直白,让千铃不自觉红了耳尖。
她伸出手抵住祁玄玉的胸膛,试图唤醒祁玄玉的“良知”。
“师兄,马上要考核了,你快给我绾发吧。”
这时,祁玄玉慢慢靠近千铃的耳畔,蛊惑声音让千铃身子一软。
“时间还早,我们慢慢来。”
祁玄玉直接含住千铃的耳垂,轻轻的啃咬。
灼热的呼吸,让千铃身子忍不住发颤,“师兄,别......别这样......”
祁玄玉缓缓抽开身,唇瓣银色的丝线,被拉长。
这时,他又道:“师妹,这个惩罚喜欢吗?”
千铃只觉羞涩不已,控诉的声音也不由软了几分,“师兄,你欺负人。”
祁玄玉琥珀色的眼眸中,映衬的全都是身下的人儿。
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浓烈。
他伸手托住软嫩的臀部,将人抱了起来。
千铃身形不稳,险些摔倒,两条又白又细的小腿,直接交叉勾在祁玄玉劲瘦有力的腰肢上,才稳住了身形。
千铃装哭求饶。
“呜呜呜,师兄,我错了,我不让你开铺子好不好,你饶过我吧。”
“呜呜呜呜,我好可怜,师兄欺负我,呜呜呜呜。”
“没天理了,师兄欺负师妹了,呜呜呜呜。”
心中,千铃却不服。
呜呜呜。
她只是个想赚灵石的小女孩,她有什么错?
呜呜呜呜。
祁玄玉眸子含笑,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千铃。
眼中半点泪珠也没有,装的还挺像。
千铃干嚎了半晌,虚开眼,便瞧见祁玄玉正一脸看好戏的看着自己。
千铃:“......”
她撇了撇嘴,也不嚎了。
被宠爱之人,总是有无限的底气。
她哼了一声,开始数落:
“祁玄玉,我哭了,你竟然不安慰我?还一脸看好戏?”
“好看吗?我问你?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