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不起
但是主线我最近感觉不在状态
拖沓有点久了
所以写一下这对儿纯恨小情侣吧
这段儿的小习惯是真的很像啊,都很擅长并经常剖析自己的内心呢
怎么办,这一章写的有一些高质量了,再看前面的感觉……配不上这章了
—正文—
冥魂之主还躺在自己的灵魂之海里,顺便工作
就是不停的搓魂,搓魂,搓魂,啊,救命,这魂怎么那么脆弱,为什么总是消散,就不能多存在几个轮回吗
哎,不像九幽轮转之主管理的灵,能存在很长很长一段时间
说九幽轮转之主,九幽轮转之主到
灵魂之海的灵魂之门外九幽轮转之主“咚咚咚”的敲着门
九幽轮转之主:“冥魂!过来帮我当个见证人!爹的,那群傻■,你爹的傻■世界意识!骂都不让人骂!冥魂?出来啊赶紧的,别逼我直接进去”
冥魂之主整个神的状态就像是那回光返照了似的从魂中扒拉出自己的头
冥魂之主:“行了别敲了,直接进来吧……”
九幽轮转之主刚进来一眼就看见了那好似奄奄一息的冥魂之主
“哇塞,你是要死了吗?你别死啊,你又作死吗?”
冥魂之主气若游丝的伸出一只手示意九幽轮转之主拉一把
“那倒没有,只是刚刚用脑过度”
九幽轮转之主非常善良的拉了一把冥魂之主并非常不善良的询问了一下
“哦,所以是智慧那家伙的权柄和你的权柄交换了一下?你的脑子刚刚不会爆了吧?”
冥魂之主原本控制身体让九幽轮转之主拉的更轻松一点儿的身体瞬间垮下去:“九幽,我想你的脑子没有被摩罗那家伙卖掉”
九幽轮转之主被冥魂之主被突然放松的身体带的趔趄了一下,但还是很尽职尽责将冥魂之主的身体拉了起来
“说到摩罗,祂最近是在干什么?怎么都没看见祂的神影?”
冥魂之主眼神放空思考:“自从我上次把我受惩戒时留下的血液给祂,让祂卖掉之后,就没怎么见过祂了,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差不多,呃,好几天了吧……”
九幽轮转之主用力晃了晃站在原地跟个木头似的冥魂之主
“行了行了,真是的,你的脑子才被摩罗卖掉了才对吧,哎呀不说祂了,走走走,差点忘了正事”
……
冥魂之主:“吾已知晓,汝等继续”
九幽轮转之主传音:“捧杀他!捧杀!我受不了了!”
冥魂之主:“汝所言颇具道理,起身罢,吾恩准汝站立着与吾回话”
九幽轮转之主继续传音:“好样的!另外抬一抬我啊,风头被你占完了,我的声望就要没啦!”
冥魂之主:“既如此,掌管九幽轮转的主人,有何意见?吾实不愿逾越于汝,擅自处置汝所管辖之事务”
九幽轮转之主:“哦?无妨,汝与吾乃为挚友”
九幽轮转之主传音:“哦吼吼吼~人的嫉妒啊,最是难以揣测,待这两人类复活回去,怕是过不了几日又得回来”
冥魂之主也跟着传音:“就这么轻易把这俩人嘞复活?怪不得你的声望那么那么低,你这压根儿不能服众吧?”
九幽轮转之主哭唧唧的传音:“我能怎么办嘛……不复活他们就是在拒绝他们诚心的祈求,一两次还好,多了世界意识那个双标鬼肯定不会同意的”
冥魂之主验证完,看着这俩人类复活之后,一脸不爽的设了个结界
“前几次你让我来当见证人的时候,可没让我知道这些,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九幽轮转之主:“嘻嘻,冥魂如此了解我,不如……”
冥魂之主闭眼无奈道:“上上上次拐着弯儿问我和他关系的你可不是这样的”
九幽轮转之主化作一颗光球飘向冥魂之主的手心撒娇般蹭了蹭
“哎呀~冥魂~我的好冥魂,就先交换嘛~好歹让我休息几日啊——”
冥魂之主把手抽了回来:“这一次不行,这权柄的身份最近还要用到呢,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承担一点死亡的痛苦”
九幽轮转之主:“啊……”
还没等九幽轮转之主抱怨完冥魂之主抢先开口:“你可以多找几个神让祂们帮忙分担一下啊,至于权柄的排斥反应,你把痛苦的总量分的多一点不就行了”
九幽轮转之主的光球又变大了一点:“好吧,我说实话,我真的不想管这地府了!太!乱!了!那些人类动不动就复活,生死铺改了又改,整理这些混乱的生死簿简直要累死个神!”
冥魂之主不可置信:“所以你管不下去了,让我管是吧!?”
九幽轮转之主的光球稍微离冥魂之主远了些:“哎呀~这不是看你平日里闲,想让你忙起来而已啦,你既然不同意,那我找智慧去了”
然后嗖的一声不见了球影
…半身那边…
刚睡醒的半生陷入了思考
“……”就这么走啦?
没点反应的吗?
昨天掐着自己脖子要求再用力一点的是谁?
此时,半身的脖颈处似乎还萦绕着神明身上特有的冷香
记忆像一根生锈的钢针,从太阳穴刺入,将那个时刻缝进我的神经
生命被人掌控的感觉并不好
神明的双手掐着自己的脖颈时
在颤抖
祂的指节抵上我的喉骨,掌心贴合脉搏,像拢住一缕自由的、顺从的,逐渐不纯粹的风
起初只是压迫——肌肤陷落,气管变形,血液在颈侧鼓噪,却找不到出口
然后是指腹的颤抖
祂在发抖
神明的手腕绷出一道瓷釉般的光,骨节处泛着淡绯色,像薄胎瓷器里透出的朝霞
那线条既纤细又充满神性的力量——
肌肤下流淌着淡青色的神血
在窒息造成的幻觉里,竟隐约浮现出琉璃紫的脉络
祂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让那些幻色更鲜明一分
瓷白的底色上,妃色在关节处晕染,青霭的血管旁不知何时缠绕了虹彩的丝线——
像有无数极光在祂皮肤下逃亡
祂的指尖既受控又不受控地轻颤,仿佛掐住的不是我的命脉,而是祂自己即将崩断的神经。
缺氧让视野泛起黑雾而不再是亿万星辰被碾碎后涂抹出的神造霓虹
像被浸入一坛陈年的墨
疼痛在喉间烧灼,可更鲜明的是祂掌心的温度——冰冷,却带着活物般的战栗
他清晰地感觉到祂的痛苦与愉悦,还有一丝害怕
祂试图分享自己的痛苦
或许不止是身体上的
即使处在下位依然以高高在上的语气命令我
祂的手指收紧,窒息的感受并不好,但是我并未挣脱
一直到,我快要死了
祂的恐惧愈发恣意蔓延,如同荆棘般刺入我所有能感知情绪的感官
当我终于按他的命令行使时,祂松了气,也松了手
松手的瞬间,空气灌入肺部的刺痛中,我听见祂因为我选择屈服的那一刻,所做出的行动,而发出的似欢愉似痛苦是解脱的叹息
当自己不受控制的服从神明的命令时,感受到的情绪是什么呢?
是愤怒?
愤怒自己像个狗一样按照神明的命令行事?
不,不是的
这太正常了,我们的关系不是正常的,而是扭曲的
我愤怒,不是因为祂掐住我的喉咙……
而是因为祂颤抖的手,暴露了祂和我一样可悲
不是因为疼痛,不是因为窒息,甚至不是因为神明近乎羞辱的掌控欲
……好吧,也有一点
但占比更重的是神明的手在抖
那双本该无情、冷酷、永远高高在上的手,在掐住他脖颈时,竟然在颤抖
当时或许因为缺氧而窒息,我分不清祂当时是痛苦,是快乐?还是高高在上,亦或者他像我一样
就像……
就像祂也会害怕
就像祂也会犹豫
就像他也会害怕祂死去
就像祂和他一样,在这场扭曲的游戏里,早已分不清谁是施虐者,谁又是承受者
什么是施虐者?
施虐者指通过施加身体、心理或性方面的痛苦来获得快感、支配感或情感满足的个体
是我吗?
什么又是承受者?
承受者指在痛苦、羞辱或支配关系中,通过被动接受伤害来获得心理或生理满足的个体
是神明吗?
祂和他都是施虐者
祂和他都是承受者
我们互为刀俎与鱼肉,轮流扮演着刽子手与祭品的角色
得出这个结论后,半身起身收拾了一下神殿
之后,他打算去找祂
为什么呢?是想见到祂?去询问祂?
他怎么可能会想见到祂呢
他怎么可能会老老实实的提出疑问呢?
他或许只是单纯想去罢了
又或许,那些纷杂的念头早已在心底发酵——像搁置太久的,渐渐融化成黏稠的糖浆
最终坍缩成最原始、最纯粹的冲动
但,日升日落,半身踏过许多路途
仍然没找到
神明像一滴蒸发的水,没留下半点痕迹
最后,他的灵魂脱离身体来到了地府
按理说生魂想要进入地府,来到阎罗内殿,觐见正在批改公务的阎王,是不可能的
先不提他一个生魂如何过鬼门关,单是查验「路引」(也就是死亡证明) 他一个未死之人根本就提供不了
就算自己强行进去了还要经过接引司,分配「阴籍」(地府身份证)
然后直接去申冤阁(申诉处)
跳过善恶司(初筛) 鬼差用「业秤」(称量魂魄善恶比例,普通魂魄直接分流至各殿审判)
直接击「冤鼓」(对审判结果不服者可击「冤鼓」 鼓响三声则启动阎王直审程序)
然后去森罗殿觐见
期间要去判官廊,让四大判官(赏善司、罚恶司、察查司、阴律司)进行预审
然后提交《陈情表》写明求见理由
然后去孽镜台(强制放映生前重大因果片段 )
由日游神夜游神双人核验
最后到阎王殿
但这一套行程下来,自己这个生魂再怎么强悍,都要变成鬼魂了
索性还有其他办法
那就是走特殊通道
VIp通道:
生前大功德者可通过「金桥」直达森罗殿
加急通道:
涉及三界动荡的案件由「黑白无常」直送阎罗内殿
地狱直通车:
罪大恶极者从剥衣亭押往孽海台
但是,走这些特殊通道的要求是有路引,但他没有
最后一个办法是
关系户
巧了,他就是关系户
当鬼差们看清他锁骨处冥魂之主留下的神印时,所有程序都成了过场
当他到了阎罗内殿,见到那位被众生称为九幽轮转之主的阎王
祂正骂骂咧咧地整理生死簿(智慧之神也不想工作,所以我们尊贵的九幽轮转之主又回来了)
抬头瞥他一眼:“找冥魂?刚走,说是要去......”
半身没听完就转身。
他知道神明在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