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的清晨笼罩在薄雾中,陆沉四人伪装成游客,站在圣母院广场上。苏晴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句芒电脑里的解密文件:“‘盘古’的欧洲分部以‘艺术基金会’为幌子,总部设在圣母院附近的一栋十七世纪老宅里。”陈默举着相机拍照,镜头却对准了老宅的窗户:“门口有两名武装守卫,腰间别着改装过的伯莱塔手枪,是‘盘古’的惯用装备。”
走进老宅对面的咖啡馆,陆沉点了四杯拿铁,目光透过玻璃窗观察着老宅的布局。“老宅的主人是名叫安德烈的艺术品商人,”苏晴调出资料,“他是彦承宗的表弟,三年前成立了‘火种基金会’,资助过很多激进的环保组织。”埃琳娜看着老宅墙上挂着的画作:“那些画的作者都是‘盘古’的死忠粉,画作里藏着病毒传播的暗语。”
当晚,四人趁着夜色潜入老宅。苏晴用微型电脑破解了门锁,门轴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声响。一楼的大厅里摆满了油画,画框上的金属装饰刻着“盘古”的图腾。陈默突然停下脚步,指着一幅描绘诺亚方舟的油画:“画后面有暗门。”陆沉移开油画,果然发现一道隐藏的石门,上面刻着与埃及帝王谷相似的象形文字。
石门后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阶梯,阶梯尽头的房间里,数十台服务器正在运转,屏幕上显示着欧洲各国的水源分布图。苏晴立刻连接服务器,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他们在监控欧洲的饮用水系统!计划在下周的巴黎时装周期间,将病毒注入塞纳河的供水管道!”陆沉看着屏幕上的倒计时,还有七天时间:“安德烈在哪?”
“在二楼的书房!”陈默的耳机里传来监听设备的声音,“他正在和人通话,提到了‘净化日’和‘先知的遗产’。”陆沉带着陈默冲上二楼,书房的门虚掩着,安德烈正对着电话大喊:“句芒的失败打乱了计划,我们必须提前行动!”陆沉一脚踹开门,举枪对准他:“不许动!”
安德烈突然按下书桌下的按钮,书房的墙壁瞬间弹出防弹玻璃,将他与陆沉隔开。“你们赢不了的,”他通过扬声器说道,“‘盘古’的理念已经渗透到欧洲的各个阶层,就算我被抓,还有其他人会执行计划!”苏晴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我破解了他的手机,发现他和梵蒂冈的一名神父联系密切,对方代号‘烛龙’。”
防弹玻璃突然打开,安德烈拿着一枚手雷冲了出来。陈默眼疾手快,一把将陆沉推开,手雷在走廊里爆炸,烟尘弥漫。陆沉趁机扑向安德烈,将他按在地上。“烛龙是谁?他在哪?”陆沉厉声问道。安德烈嘴角流出血,笑着说:“他在梵蒂冈,守护着‘盘古’的终极秘密……”说完便失去了意识。
在总部的审讯室里,安德烈拒不配合,直到苏晴调出他家人的照片:“你的女儿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需要手术治疗,我们可以安排全球最好的医生。”安德烈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终于开口:“烛龙是梵蒂冈的秘密档案室管理员,真实身份是‘盘古’的欧洲核心成员。他手里有‘创世工程’的最终方案,藏在圣彼得大教堂的地下墓室里。”
前往梵蒂冈的飞机上,陆沉翻看着烛龙的资料。照片上的神父穿着黑色教袍,面容和蔼,很难想象他是“盘古”的成员。“梵蒂冈的安保非常严格,”陈默检查着伪装成十字架的麻醉枪,“圣彼得大教堂的地下墓室只有神职人员才能进入。”埃琳娜拿出一件绣着宗教图案的披肩:“我可以伪装成朝圣者,潜入墓室。”
抵达罗马后,四人分成两组行动。陆沉和陈默伪装成游客,在圣彼得大教堂内勘察地形;苏晴和埃琳娜则前往梵蒂冈图书馆,寻找地下墓室的入口。当埃琳娜的披肩接触到图书馆的一本古抄本时,抄本突然发出蓝光,露出后面的暗门。“找到入口了!”埃琳娜的声音带着兴奋,“里面有通往墓室的阶梯!”
地下墓室里弥漫着檀香和灰尘的气味,墙壁上的壁画描绘着圣经故事,但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壁画中的天使手中拿着的是基因链图案。烛龙正站在一座石棺前,手中拿着一个金色的盒子。“你们终于来了,”他转过身,脸上没有丝毫惊讶,“沈渊预言过,会有勇士来阻止‘创世工程’。”
“把盒子交出来!”陆沉举枪对准他。烛龙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青铜钥匙:“这是打开‘盘古’最后据点的钥匙,位于北极的‘冰原圣殿’。那里藏着‘女娲’病毒的原始菌株和基因库的备份,只要启动,就能重新开始‘创世工程’。”他将钥匙扔给陆沉,“我累了,‘盘古’的理念已经偏离了初衷,现在交给你们来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