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国家歌剧院的大理石台阶上,游客们举着相机拍照,陆沉四人伪装成旅行团成员,观察着建筑的布局。苏晴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歌剧院的结构图:“建于1869年,地下有三层,最底层是1945年二战时修建的防空洞,后来被‘盘古’改造为通讯站。”埃琳娜指着入口处的浮雕:“那些浮雕的纹路和沈渊洞穴里的一致,是‘盘古’的标记。”
当晚的演出是《唐璜》,陆沉四人凭借提前买好的票进入剧院。红色丝绒座椅整齐排列,舞台上的管弦乐队正在调音。苏晴假装整理围巾,启动微型探测器:“通讯信号来自地下三层,屏蔽很强,需要靠近才能破解。”陈默看向二楼的包厢:“彦承宗的资料显示,‘先知’每次来都会坐三号包厢。”陆沉点头:“陈默,你去监控三号包厢;埃琳娜,你守住消防通道;我和苏晴借中场休息潜入地下室。”
中场休息的铃声响起,观众们纷纷起身前往休息室。陆沉和苏晴借着人群掩护,钻进标有“工作人员通道”的门。通道内光线昏暗,墙壁上挂着历届演出的海报。苏晴用万能钥匙打开通往地下室的铁门,阶梯上积着薄薄的灰尘,显然很少有人涉足。“下面有红外监控,”苏晴拿出干扰器,“我只能屏蔽三十秒,快!”
地下三层的空间豁然开朗,数十台服务器运转的嗡嗡声充斥耳际,蓝色的指示灯在黑暗中闪烁。苏晴立刻连接主服务器,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正在下载通讯记录!”屏幕上突然弹出一个对话框,上面写着:“欢迎来到‘盘古’的耳朵,陆沉队长。”陆沉心中一紧:“他知道我们来了!”苏晴的额角渗出冷汗:“服务器被远程锁定了,正在删除数据!”
就在这时,通道口传来脚步声,两名穿黑色西装的人举着枪冲来。陆沉立刻举枪反击,子弹打在对方的防弹衣上弹开。“是特制防弹衣!攻击头部!”陆沉大喊着,侧身躲过对方的射击。苏晴趁机拔出随身携带的电击器,扔向其中一人,电流通过对方的身体,他惨叫着倒地。另一人刚要开枪,就被及时赶到的埃琳娜用弩箭射中肩膀,弩箭上的倒钩深深嵌入肉里。
“数据下载了30%!”苏晴拔下U盘,“快走!这里要爆炸了!”服务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屏幕上显示“自毁程序启动”。众人沿着阶梯狂奔,刚冲出通道,身后就传来剧烈的爆炸声,烟尘弥漫了整个走廊。陈默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三号包厢的人跑了!我看到他钻进了地下车库!”
四人冲出歌剧院,正好看到一辆黑色轿车驶离车库。陈默立刻启动停在路边的租车,加速追赶。“对方车速很快,是经过改装的宾利!”陈默看着后视镜,“前面是多瑙河大桥,他要过桥!”陆沉拿出手枪:“瞄准轮胎!”子弹击穿轮胎,黑色轿车失控撞在桥护栏上。车门打开,一个穿灰色风衣的人冲出来,跳上早已等候在桥下的快艇。
快艇在多瑙河上疾驰,陈默将租车开到桥边,陆沉纵身跳入河中。冰冷的河水让他打了个寒颤,他奋力向快艇游去。“先知”回头看到追赶的陆沉,拿出一把手枪射击。子弹在水面上激起涟漪,陆沉趁机潜入水中,绕到快艇后方,抓住船尾的绳索爬上快艇。
“先知”挥拳打向陆沉,陆沉侧身躲过,反手将他按在快艇甲板上。“‘盘古’的基因库在哪?”陆沉厉声问道。“先知”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一枚胶囊:“你永远找不到的。”他猛地将胶囊塞进嘴里,嘴角流出黑色的血液。陆沉立刻捏住他的下巴,却已经晚了,“先知”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气息。
苏晴检查着“先知”的随身物品,发现一个刻着金字塔图案的吊坠:“这是埃及吉萨金字塔的标记,难道基因库在埃及?”陆沉看着多瑙河上的波光,心中充满了疑虑。这时,苏晴的电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附件是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位于吉萨金字塔附近的一处废弃神庙,下面写着一行字:“想知道‘盘古’的终极计划,就来帝王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