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驱车赶到阿加德兹机场时,总部派来的专机已经待命。机舱内,苏晴正在解析从副手身上搜出的加密硬盘。“找到了‘祝融’的行程记录,”她指着屏幕上的航线图,“他乘坐私人飞机前往了利比亚的的黎波里,那里有‘盘古’的一个秘密港口,可能要将浓缩铀运到欧洲。”陈默看着窗外掠过的沙漠夜景:“浓缩铀要制成脏弹,需要专业的引爆装置,他肯定在的黎波里有接应。”
六小时后,专机降落在的黎波里国际机场。当地安全部门派来的联络员卡迈勒早已等候在机场:“‘祝融’的港口在班加西附近,由一支私人武装看守,港口周边布满了水下地雷。”他递给陆沉一份港口平面图,“我们的人尝试渗透过三次,都失败了。”陆沉注意到平面图上标注着一个废弃的灯塔:“这个灯塔能俯瞰整个港口吗?”卡迈勒点头:“可以,但灯塔里有‘盘古’的哨兵。”
当天下午,众人伪装成渔民,乘坐一艘小渔船靠近班加西港口。远处的灯塔矗立在海岸边,顶端的探照灯来回扫视着海面。苏晴用望远镜观察着港口内部:“有三艘货轮停在码头,其中一艘挂着巴拿马国旗的货轮很可疑,甲板上有武装分子巡逻。”陆沉放下望远镜:“陈默和我去攻占灯塔,苏晴留在渔船上负责通讯和支援,卡迈勒带当地队员牵制港口的武装分子。”
趁着涨潮,渔船悄悄靠近灯塔下方。陆沉和陈默带着潜水装备,从水下潜到灯塔底部。灯塔的入口被铁门封锁,陈默用定向炸药炸开铁门,两人迅速冲了进去。楼道里弥漫着海腥味,每上一层都能听到哨兵的脚步声。陆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背包里拿出麻醉枪,精准击中二楼的哨兵。
登上灯塔顶端时,一名哨兵正通过望远镜观察港口。陆沉突然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将他按在地上。哨兵挣扎着想要按下警报器,陈默立刻用绳子将他绑住。“货轮上装的是什么?”陆沉问道。哨兵眼神闪烁:“是……是工业原料。”陈默拿出火焰图腾徽章,哨兵脸色一变:“我说!是浓缩铀,要运到意大利的那不勒斯,交给‘祝融’的手下。”
苏晴的声音突然从通讯器传来:“卡迈勒的队伍和港口武装分子交火了!货轮开始启动了!”陆沉立刻通过灯塔的探照灯向渔船发送信号,指示苏晴靠近货轮。陈默则用狙击枪射击货轮的驾驶室,子弹击中窗户,迫使货轮减速。陆沉看着港口内混乱的局势:“我们从灯塔滑下去,直接登上货轮!”
两人用登山绳从灯塔顶端滑到海面,苏晴驾驶渔船及时赶到,将他们送到货轮旁边。陆沉抓住货轮的锚链,迅速爬上甲板。甲板上的武装分子发现了他们,举枪射击。陈默紧随其后,扔出 grenades,爆炸声将武装分子炸得东倒西歪。陆沉趁机冲进驾驶室,将船长制服。“停船!”他用枪指着船长的头。船长颤抖着按下停止按钮,货轮缓缓停下。
苏晴带着卡迈勒的队员登上货轮,开始搜查船舱。当打开一个密封的集装箱时,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里面整齐排列着十个金属容器,上面标注着“铀-235”的字样,旁边还有几台精密的引爆装置。“这些足够制造十枚脏弹,”苏晴脸色凝重,“如果运到欧洲,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通讯器突然传来一阵杂音,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陆沉队长,好久不见。”陆沉一愣,这个声音很熟悉。“我是祝融,”声音继续说道,“你以为摧毁了浓缩工厂,截获了货轮,就赢了吗?那只是个诱饵。真正的浓缩铀,已经在那不勒斯等着我了。”苏晴立刻定位信号源:“是从那不勒斯的一个教堂发出的!”
陆沉看着屏幕上的定位坐标,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计。“卡迈勒,你带人处理这里的铀原料和武装分子,”他对卡迈勒说,“我们立刻赶往那不勒斯。”当众人再次登上专机时,陆沉看着窗外的地中海,心中充满了紧迫感。他知道,这次面对的“祝融”,比之前遇到的任何敌人都要狡猾。
专机降落在那不勒斯机场时,已是深夜。当地警方派来的向导带着众人前往信号源所在的教堂。教堂位于市中心的老城区,周围都是狭窄的小巷。“这是圣彼得教堂,建于12世纪,二战时被轰炸过,后来重建过,”向导介绍道,“教堂下面有很多地下通道,连接着老城区的各个角落。”
陆沉让苏晴在教堂外搭建临时指挥点,破解教堂的监控系统,自己则带着陈默和几名队员潜入教堂。教堂内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彩色玻璃窗照进来,形成斑驳的光影。走到祭坛后面时,陆沉发现地面有一块石板松动了,掀开石板,下面是一条狭窄的地下通道。“跟我来。”他低声说,率先走了下去。
地下通道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墙壁上的油灯早已熄灭。走了大约五百米,前方出现一道铁门,门上刻着火焰图腾。陈默刚要上前开门,陆沉一把拉住他:“有陷阱。”他从背包里拿出探雷器,果然检测到门后的地雷。“祝融很擅长设置陷阱,我们小心点。”陆沉用排雷工具拆除地雷,慢慢打开铁门。门后是一间地下室,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台电脑还在运转,屏幕上显示着一行字:“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