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去休息吧,这都快二十四小时了,我都眼睛都睁不开了。”白川送唐棠回房间。
“嗯,我也不行了,脑袋晕。可是我想到夜里有大爆料,就好想看啊,明早肯定又什么都没有了。”
白川好笑,这怎么还爱上吃瓜了呢。
但事实上,一碰到床,唐棠就晕睡过去了。
07:00 夏天起床。
07:20 唐棠起床。
07:30 夏天给白川化妆。
08:00 三人一起喝咖啡,吃早餐。
08:30 和大部队集合。
“早上好呀,你这夜里去做贼了吗?”谭雅和见到雍pd就开始调侃。
“那还不是为了节目,夜里都在想着今天怎么安排呢。”雍pd看起来心情还不错。
“早上好,还是年轻好呀,睡一觉就又恢复帅气了,你看我这脸肿的。”吕鸣一来就和白川唠嗑。
“我早上喝咖啡消肿了。”白川指指自己的黑眼圈。
“这里有咖啡吗?”
“我们自己带的咖啡机,需要吗?”
吕鸣撇撇嘴羡慕的看着白川,又是羡慕他助理的一天。
又是全员等梁安琪,已经等了十分钟,雍pd耐心耗尽。
“催一下梁安琪,再不下来我们就走了,这次她再赶来也不允许录制了。”
唐棠期待的看向电梯口,她早上起来只吃到了一丢丢瓜,但还依稀可见夜里的热闹。
但大家显然都还不知道,昨夜整个节目组从嘉宾到工作人员,都是婴儿般的睡眠。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非常对不起。”梁安琪一路低头小跑,站到了袁哲浩的旁边。
她今天的打扮非常低调,穿了节目组发的冲锋衣,头上戴了顶鸭舌帽,没做发型,就随意的散开。
“行了,人齐了咱们就出发吧。”
白川挤在了裴祯和谭雅和的中间,虽然知道梁安琪再次闹幺蛾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他还是避险为上。
第一站,抚远鱼文化体验馆。
刚进展馆,大家就被一条巨型的鲟鳇鱼标本震惊了!
馆长热情的接待了节目组,为嘉宾们介绍了渔业历史,生态保护和非遗项目赫哲族的鱼皮画。
“非常感谢馆长的精彩讲解,那么,大家是不是已经猜到我们的互动环节是什么内容了?”
“鱼皮画制作。”这次,大家异口同声。
“oK,老规矩,嘉宾分两组,各自完成一组画作。你们是想重新分组还是依据昨天的?”雍pd话还没说完,就被裴祯和谭雅和打断。
“我们不换。”
“我们要和白川在一起。”
两人一左一右绑架了白川。
吕鸣和袁哲浩摊摊手,表示自己都可以。
“梁安琪老师,你的意见呢?”雍pd不情不愿地q梁安琪。
“我没意见,服从大家的安排。”梁安琪飞快的抬头看了下镜头,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
“哦哦哦,她那脸怎么了?半夜打了两斤玻尿酸吗?”安仔的嘴和眼睛一样毒。
“噗嗤!”唐棠捂嘴偷笑,她猜测是哭肿了。
雍pd也看见了,嘴角微抽,然后偷偷关照她的跟拍,多给点特写。
嘉宾们其实是参与的是鱼皮画的最后一个步骤,艺术加工。
他们只需要选择好原画,勾勒模版,再雕刻拼贴,基本就完成了。
前期大鱼皮制作、染色,都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也不是他们能够完成的。
两组正在紧张的进行中,现场一片安静,只是偶尔传来嘉宾们的讨论声。
“你这脸怎么变样了?是昨天夜市吃多了吗?你也没吃多少呀,这是水肿体质吧。”袁哲浩一抬头,和梁安琪的脸面对面,大家都是队友,他就关心了一下。
“噗嗤”
“哈哈哈哈”
大家都很有默契的低下了头,只能看见一排耸动的肩膀。
“你,你。。。”梁安琪气得想打人,但一看见镜头,又赶紧把脸藏了起来。
中午去了俄罗斯风情小镇,街道两侧都是色彩缤纷的俄式建筑,还在着名的陶碗广场进行了陶碗比赛。
午餐也是带大家体验了异域风情,红菜汤、罐焖牛肉、大列巴等。
雍pd把唐棠叫到一边,告诉她后续的安排。
“白川老师这里肯定还是常驻,不会有变化。梁安琪应该就是录最后一期了,下一期肯定会换人。”
说到这儿,雍永安觉得很解气。
“太好了,不然我们都要提心吊胆的。”唐棠把雍永安和自己拉一条绳上了。
“对,这种随时会爆雷的艺人还是远离,太累了。”雍永安觉得自己因为梁安琪,头发又少了一层。
“嗯,还有呢?”唐棠也不说名字,让雍永安自己接。
“哦,你说袁哲浩啊,回去看看,要是有别的人,应该会换掉吧,毕竟他这综艺感确实差了点。和白川老师走同一赛道的话,有珠玉在前了,他这会比的很惨。”
唐棠不停点头,她同意。
“我们是没意见的,这种创型的事情,就是谁差谁尴尬,我们肯定是不尴尬的。”最后,她还表了个高姿态。
“对对对,那肯定是的。”看着唐棠期待的眼神,他有点不解,“还有什么事情吗?”
唐棠一瞪眼,“我们就这么白白被欺负了吗?节目组不给点说法?”
雍永安一阵心虚,这小丫头脑子真好使,“哪儿能呢,哥是这种人吗,这次回去就开会讨论,高低要帮白川争取个单人特辑,这个原本只有吕鸣老师才有的哦。”
“呵呵,最好是,如果别的老师都有的话,那你还要重新再补偿我们一个,不然你就等着我一直骚扰你吧。”唐棠得到了还算满意的答复,这才转身走人。
“嘘~~~”雍永安伸手擦去脑门上的汗珠,“怎么这么不好忽悠呢?”
下午节目录制结束后,嘉宾们都搭乘当天的航班前往哈尔滨,那里的航班比较多。
吕鸣和裴祯换了位置,坐到了白川的身边。
“川啊,我想和你聊个事儿。”吕鸣的脑袋几乎都贴到白川耳朵旁了,声音也压的很低,显然要说点不能给别人听的事情。
“吕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