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贤的禁军刚接管府库守卫,一阵诡异的黑雾就从库房通风口渗入,守在门口的程铁牛正抱着板斧打盹,被黑雾呛得直咳嗽:“谁在烧柴火?呛死爷爷了!”他揉着眼睛冲进库房,石台上的玉玺早已不翼而飞,只留下一圈淡绿色的能量残留。“不好!玉玺被偷了!”程铁牛的吼声震得房梁落灰,林小警等人闻声赶来时,黑雾已消散得无影无踪。
公孙策举着验能镜扫过石台,镜面红光直指东北方向:“是陈敬济的余党!这能量残留和他身上的邪祟之气一模一样!”雪团的黑猫突然“喵”地一声窜到窗边,对着外面龇牙咧嘴,橘猫叼着半片黑色衣角跑回来,衣角上绣着极小的“东厂”字样。“是内鬼!”林小警攥紧衣角,“能在禁军眼皮底下偷走玉玺,定是熟悉府库布防的人。”
顾宪成的残影从匾额后飘出,神色凝重:“这黑雾是‘零’势力的隐匿术,专门用来掩盖能量波动。他们偷走玉玺,定是为了明孝陵的龙脉!”范承业脸色骤变:“孝陵是太祖陵寝,藏着明朝龙脉核心,若用玉玺催化龙脉之气,整个江南的时空都会紊乱!”范若若掏出祖传玉牌,玉牌已泛起微弱红光:“玉牌能感应龙脉异动,我带你们去孝陵!”
一行人快马加鞭赶往明孝陵,刚到陵寝外的下马坊,就见守陵官浑身是伤地倒在路边:“有……有黑衣人闯陵,会用妖法,石人都活过来了!”程铁牛扛着板斧就要冲进去,被展昭拦住:“先探清虚实,别中了埋伏。”雪团吹了声口哨,十几只猫卫立刻四散开来,沿着神道两侧的草丛钻进陵寝,橘猫很快叼着一根沾着绿光的箭羽回来。
“是能量箭,和陈府刺客用的一样。”林小警用徽章扫描箭羽,屏幕显示“含龙脉之气与末世能量混合体”。众人顺着神道往里走,发现两侧的石人石马虽未移动,但眼窝处都残留着绿光,石座下刻着细小的能量纹路。公孙策蹲下身摸了摸纹路:“这是‘傀儡咒’的刻痕,只要注入能量就能激活,陈敬济是想把孝陵变成他的堡垒。”
走到棂星门时,前方突然传来“咔嚓”声响,三道能量网从门后射出,直扑众人面门。“小心!”展昭拔剑出鞘,剑刃划出银光将能量网劈成两半,能量碎片落在地上,竟点燃了路边的杂草。程铁牛趁机冲过去,一斧劈向门后的黑影,黑影惨叫一声倒地,竟是个被能量操控的守陵卫兵,颈后插着一枚能量针。
“是‘控心针’,能暂时操控人的神智。”公孙策拔出银针,针尖泛着绿光,“陈敬济用守陵人当诱饵,就是想拖延时间。”范若若的玉牌突然剧烈发烫,她指着前方的方城明楼:“龙脉异动就在前面!玉玺应该在地宫!”众人刚要上前,就见明楼的阴影里窜出十几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握着能量匕首,为首者正是陈敬济的亲信李千户。
“林小警,拿命来!”李千户挥刀冲向林小警,黑衣人同时散开,形成包围圈。程铁牛举着板斧迎上去,板斧的红光与匕首的绿光碰撞,火星四溅:“就凭你们这些虾兵蟹将,也敢拦爷爷?”雪团的猫卫们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有的挠黑衣人脚踝,有的叼走他们的匕首,最胖的橘猫直接扑到李千户头上,抓得他满脸是血。
展昭趁机拔剑出鞘,剑影如幻,瞬间制服三个黑衣人。林小警掏出全息投影器,投射出李千户与陈敬济密谋偷玉玺的画面:“你不过是陈敬济的棋子,他用你的家人要挟你办事,现在你的家人已经被魏大人救走了!”李千户回头一看,果然看到妻儿被禁军护着站在远处,顿时呆立当场。
“陈敬济骗我!”李千户怒吼着扔掉匕首,“他说只要拿到玉玺,就放了我的家人!”他指着方城明楼的地道入口,“陈敬济带着玉玺进地宫了,他说要在龙脉核心处完成‘献祭’,还说……还说要把所有闯陵的人都变成傀儡!”林小警等人对视一眼,都明白时间紧迫,必须立刻阻止陈敬济。
众人跟着李千户钻进地道,地道内弥漫着淡淡的黑雾,墙壁上的火把忽明忽暗。程铁牛走在最前面,时不时用板斧敲敲墙壁:“这破地道会不会塌啊?”雪团戳了戳他的后背:“胆小就别走前面,让展护卫来。”展昭笑着摇头,拔剑在前开路,剑刃的银光驱散了周围的黑雾。
地道尽头是地宫石门,门上的龙纹被人用邪术篡改,原本威严的龙形变得狰狞扭曲。范若若将玉牌按在石门凹槽,玉牌红光闪烁,却只能让石门打开一条缝隙。“陈敬济改动了门的机关!”范若若急得冒汗,石门后隐约传来晦涩的咒语声,还有隐约的惨叫。
“我来!”程铁牛扛起板斧,将能量结晶的力量注入斧刃,红光暴涨,一斧劈在石门缝隙处。“轰隆”一声,石门被劈开一道更大的缺口,里面传来陈敬济的癫狂笑声:“林小警,你终于来了!快来见证我的大业吧!”林小警示意众人做好准备,率先从缺口钻了进去——地宫深处,石台泛着妖异的绿红光芒,一场针对龙脉的阴谋,已悄然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