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总,人找到了。”
付然接过助理手里的资料,晦涩不明的看着照片上的人,冷冷的问道:“那条人鱼呢?”
助理递上手里的手机,说:“应该是这个,虽然他剪了短头发,但按照画像就是这个,只是……”
付然皱着眉抬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
“只是他的鱼尾好像变成了双腿。”
付然接过手机,看着视频眼里的灼热根本就藏不住,天生的实验品!
“我要尽快见到他!”
助理微微弯腰:“好的付总,根据您带回来的血液样本,研究所已经研发出了针对这条人鱼的药剂,最多一周就可以行动了。”
“好,还有那个女人,一起给我带回来!”
付然的手指点在江楚黎的照片上,江楚黎,马上就要见面了!真是期待呢!
……
“好累!”韩雅疲惫的趴在桌子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你最近还真是勤快,萨摩耶你都敢自己洗。”一个同事调侃的看着她。
“哪里是我勤快,楚黎姐指定我给那个小胖狗洗澡。”
“我好命苦呀!”
“你不会是哪里惹楚黎姐不高兴了吧,这两天给你指派的活可都不轻松呢。”
同事一句开玩笑的话,却让韩雅茅塞顿开。
那天楚黎姐僵硬的走下楼,虽然她扶腰的动作不明显,但架不住她这个人火眼金睛。
又想起满面笑容的卡溯,不会是……
“啊!”
韩雅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全垒打了!”
旁边的同事一脸雾水,什么东西?
正巧卡溯从外面走过,她也顾不上卡溯平时的臭脾气,兴奋的冲了出去,迫不及待的要验证自己的猜想。
“卡溯!你和楚黎姐是不是……”
韩雅拦在卡溯面前,两根手指在一起碰了碰,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卡溯难得勾起嘴角,轻轻点了点头。
“啊啊啊!!!”
“我没骗你吧!还需要视频吗?我还有……”
“韩雅。”一道冷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韩雅僵硬的转身。
“嗨,楚黎姐,好巧呀。”
江楚黎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再教他乱七八糟的,以后给它们洗澡的任务就全交给你了。”
韩雅马上求饶,就差发誓了,终于把自己给救回来了。走的时候朝卡溯眨巴着眼:晚上偷偷发给你!
卡溯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黎黎,不生气了,我以后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但是伺候姐姐的事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还是要好好学的。
江楚黎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朝里面说:“韩雅带两个人,有个小区在下水道发现了一只小猫,去救一下。”
“好嘞!”
“还有你,去干自己的事,别在我面前乱晃。”江楚黎戳了戳卡溯的胸膛,毫不留情的赶人。
卡溯笑着抓住她的手,轻轻吻了吻:“好,我去挣钱养姐姐。”
江楚黎无奈的看着里面起哄的人,还有这个不知廉耻的男人,这种生活还不错!
晚上,江楚黎站在店门口,时不时看一眼手机,这么晚了卡溯怎么还没回来?
她打过去的几个电话也没人接,她轻轻皱了皱眉,不会出事了吧?
“嗡嗡——”
江楚黎马上接听,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您是机主的爱人吗?”
江楚黎的心猛地悬起,嗓子有些发紧:“是。”
“是这样的,傍晚的时候有人发现他晕倒在路边,就把他送到了医院,您方便过来一下吗?”
江楚黎开着车,马上去到了卡溯所在的医院。
“江小姐,又见面了。”何禹站在病房外,朝她点了点头。
江楚黎根本没时间管他,轻轻点了点头,就进入了病房。
“卡溯。”她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人,眼眶瞬间就红了。
【小毛球,怎么回事?】
525充满歉意的说:【是付然的人,他们研究出了一种能够削弱卡溯能力的药剂,想把他抓走,但是被何禹救下了。】
【对不起大人,若是我早点查到付然的消息,就不会……】
江楚黎的眼神冷了下来,付然?命还挺大!就不知道他能有几条命了。
江楚黎确定了卡溯的情况之后,走到外面看了一眼何禹,示意他去那边。
“谢谢。”
何禹笑了笑,“不用谢,警察的职责。只是我有几个问题想问问江小姐。”
看到江楚黎点了头,何禹也不拐弯抹角:“傍晚的时候,卡溯被人抓到了一辆车上,我看到他的眼睛变成了银色,还有眼角似乎有鳞片……”
“他是一条人鱼。”
江楚黎也不瞒着他,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既然她自己不好去查付然,男主总能查吧。
她现在只有一个心思,付然必须死!
何禹被惊的嘴巴微张,脑子半天没转过来,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连起来是个什么东西?
“卡溯,是,传说中的人鱼?”
好不容易消化这个消息,江楚黎的下一句话彻底让他死机了!
“你们之前查获的那个研究所,是我提供的消息,我是里面的研究员。”
我艹!
从警八年了,他什么没见过!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了!?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他才接着问:“你为什么会在那个研究所里?”
江楚黎大致跟他说了自己的经历,也告诉他了一些关于付然的消息。
“所以说,付然或许是研究所背后的人?”
江楚黎点了点头:“还有一种可能,他或许只是其中之一,研究所的开支可不是一般人能承担的起的。”
何禹眼神复杂的看着她:“那你为什么要报警?”
在他审问的那些研究员里,他们都是癫狂的,都认为自己没有罪,甚至还说自己是在为人类的未来做贡献。
可笑又虚伪!
“我只是想研究能治好基因病的,和那群人不一样,我还有良心。”
原主完全是被骗进去的,对方看中她的研究能力,就利用她的弱点来骗她做研究。
虽然不能否认她参与了那些惨绝人寰的实验,但本质上她与那些人还是不同的。
她的心中仍有着对世界的美好愿景和对生命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