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破晓,汉军二十万旌旗蔽日,如潮水般压向西域联军大营。白起将长剑指向天际,冷厉下令:全军听令,两翼骑兵包抄,中军步兵持盾推进!
西域联军大营内,刘裕沉着脸扫视众将:白起兵锋正盛,不可硬敌。玄恭,你率高思继、高顺领五万骑兵突袭汉军左翼;袁崇焕,你与狂野星率四万骑兵迂回包抄其后路。房玄龄补充道:程雪晴、温慧领三万步兵死守辕门,吕布、吕具率精锐骑兵随时支援!
战鼓如雷,汉军刑天挥舞巨斧当先冲阵,李存孝的禹王槊紧随其后,所到之处西域士卒纷纷溃散。高思继怒喝一声,长枪化作银龙直刺李存孝,两人兵器相撞,火星四溅。与此同时,孙天龙的盘龙棍横扫而来,高顺挺枪格挡,枪棍相击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战场另一侧,韩信挥动令旗,薛仁贵、宇文成都率骑兵直扑西域中军。虹猫蓝兔双剑合璧,与扬喜的玄风战天刀激烈交锋。蓝兔身姿灵动,剑锋如电,却被贾诩设下的绊马索绊倒,虹猫挥剑相救,两人瞬间陷入重围。
最惨烈的厮杀在辕门展开。尹继伦的长枪刺穿一名西域士卒,却迎面撞上林冲的蛇矛枪。两人皆是当世用枪高手,枪尖交错,你来我往。突然,尹继伦虚晃一枪,趁林冲侧身闪避之际,长枪如毒蛇般直取咽喉。林冲避无可避,奋力挥枪格挡,却被尹继伦的枪杆重重击中胸口,口吐鲜血倒地。
林教头!程雪晴目眦欲裂,月灵灵蛇枪舞得密不透风,将汉军逼退数步。但此时汉军已突破辕门,牛魔王的混铁棍横扫千军,西域联军阵型大乱。
刘恪率骑兵突袭汉军左翼,却遭白起亲自率军阻拦。白起长剑出鞘,寒光闪烁:刘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两人激战正酣,袁崇焕的骑兵突然从后方杀出,却被孙天龙的盘龙棍拦住去路。
混战中,阿尔宙斯的玄阴汉王槊与圣灵谱尼的圣灵魔戟相撞,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周围士卒纷纷后退。帅臣敏的阴阳玄阴枪上下翻飞,与贾复的神鬼戟杀得难解难分。
夕阳西下,西域联军死伤惨重,刘裕见大势已去,只得下令鸣金收兵。汉军虽胜,但也付出了巨大代价。白起望着满地尸骸,沉声道:刘裕此人不可小觑,此次虽胜,下次交锋务必小心。韩信点头道:不错,传令下去,清点伤亡,休整备战。
夜幕降临,玉门关外一片死寂,唯有寒风卷着鲜血的腥味,
三日后,残阳如血。刘裕在军帐中展开羊皮地图,房玄龄指着沙盘上凸起的赤色标记:汉军主力屯于青石峡,前有拒马阵,两翼藏有强弩手,此乃白起惯用的困龙阵刘恪握紧腰间佩剑:末将愿领死士破阵!
不可!袁崇焕按住他的肩膀,白起重防御,韩信善奇袭,若强攻正中其计。话音未落,帐外传来急促马蹄声——探马来报,汉军扬喜率轻骑劫掠西域粮草辎重。刘裕瞳孔骤缩,猛然起身:他们在逼我分兵!
当夜,西域联军大营亮起三盏红灯。吕布赤兔马踏碎露水,率五千骑兵突袭汉军右翼,方天画戟如蛟龙出海,连挑七名汉军将领。韩信早有防备,薛仁贵的方天画戟与吕布战作一团,两人兵器相击的声响在山谷间回荡。
与此同时,刘恪亲率高思继、高顺绕道后山。月光下,高思继长枪挑飞汉军了望哨,却听弓弦骤响!数百支弩箭破空而来,高顺举盾掩护,手臂瞬间被射成刺猬。刘恪咬牙挥枪拨打箭矢,忽见白起长剑出鞘,率领伏兵从两侧杀出。
狂野星挥舞双锤冲入战场,却被李存孝的禹王槊拦住。两人皆是力大无穷之辈,兵器相撞震得地面开裂,方圆十丈内的士卒被气浪掀翻。帅臣敏双枪齐出,直取贾诩咽喉,洪承畴挥剑格挡,四人在乱军中辗转腾挪。
辕门方向,程雪晴的月灵灵蛇枪与尹继伦缠斗。突然,宇文成都的凤翅鎏金镗横扫而来,程雪晴侧身急避,枪尖挑落宇文成都头盔上的红缨。温慧的长刀趁机劈向宇文成都后颈,却被薛仁贵的方天画戟架住。
混战中,虹猫蓝兔双剑合璧,剑光如练。东方玄天持剑来战,剑影重重。蓝兔剑走偏锋,削断东方玄天衣袖,却不防杨滔势力的暗箭突袭。虹猫飞身挡箭,后背瞬间插满箭矢,蓝兔悲呼一声,双剑化作漫天寒星,逼退汉军。
天色渐明,西域联军再次溃败。刘恪护着刘裕且战且退,身后传来林冲阵亡时相似的怒吼——这次倒下的是高思继,他的长枪深深插在地上,人已被刑天的巨斧劈成两半。刘裕望着遍地狼藉,手指在黄金弯刀上留下深深血痕:韩信,白起...下次,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汉军大营内,白起擦拭着剑上血迹,与韩信对视一眼。
残阳将玉门关的断壁残垣染成血色,刘裕勒住缰绳回望战场,黄金弯刀上凝结的血珠坠入黄沙。他身后,刘恪带着浑身浴血的残兵缓缓西撤,高思继的长枪被插在辕门处,宛如一座悲凉的墓碑。
与此同时,韩信在青石峡大营内清点战利品,缴获的西域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将捷报封入檀木匣中,对身旁的薛仁贵道:“此次虽胜,但西域根基未损,白起将军留守玉门关,务必严加防范。”
三日后,长安朱雀大街。韩信身披玄铁甲胄,踏着晨光步入未央宫。宫殿内,皇帝扬滔端坐在蟠龙金椅上,冕旒轻晃:“听闻韩爱卿大破西域联军,可曾擒获刘裕?”
韩信单膝跪地,沉声道:“回陛下,刘裕老谋深算,率残部退回西域。然此战已重创其精锐,玉门关以西百里内,再无敢犯我大汉天威者。”
“好!”扬滔拍案而起,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来人,取朕的御用玄铁剑!”侍从捧剑上前,扬滔亲手将剑递给韩信,“此剑赐卿,望卿再接再厉,早日荡平西域!”
韩信接过剑,剑身上“镇国”二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抬头望向皇帝,目光坚定:“臣定不负陛下重托!待休整完毕,必率大军西进,取刘裕项上首级!”
未央宫外,春风卷起漫天黄沙。韩信望着西方,脑海中浮现出白起在玉门关外厉兵秣马的身影。他深知,这场与西域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大雪如鹅毛般铺满关中平原,咸阳城外的粮仓内,士兵们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将新收的粟米一袋袋码放整齐。扬滔身披黑狐裘,站在城墙之上,望着绵延数里的粮囤,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传旨下去,关中、并州、西凉三地,凡屯粮满十万石者,赐爵一级。”
与此同时,韩信在长安校场操练新军。寒风中,三万新兵挺着长枪,步伐整齐地列阵前行。薛仁贵纵马而来,手中捧着一卷文书:“大帅,并州刺史送来急报,西凉马贼趁雪打劫,劫走了三车粮草。”
韩信眉头一皱,沉声道:“派人去玉门关,请白起将军抽调两千骑兵,务必将马贼剿灭。另外,传令各州县,增设岗哨,严加防范。”
而在西域,刘裕的王帐内炭火噼啪作响。刘恪捧着各地送来的军情奏报,神色凝重:“陛下,汉军在边境增设了三十余座烽火台,又从关中运来大批粮草,怕是要在开春后发动总攻。”
刘裕摩挲着手中的黄金弯刀,目光如炬:“传令下去,征调西域各部青壮,加固城池;派商队绕道草原,向匈奴借粮。”他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重重落在玉门关的位置,“韩信若敢来犯,定叫他有来无回!”
雪夜中,长安皇宫内,扬滔正在与刘伯温、袁方商议军机。“陛下,”刘伯温指着沙盘道,“西凉之地地势险要,若能在此囤积重兵,既可防范西域,又能震慑匈奴。”
扬滔微微颔首:“准奏。着令宇文成都率五万大军,即刻前往西凉。另外,命户部再拨百万两白银,用于打造兵器、购置战马。”
此时,窗外的雪愈发大了。韩信站在自家书房内,望着墙上的西域地图,心中盘算着下一步的战略。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亲卫呈上一封密信。韩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阴沉——信中说,杨滔势力内部,竟有人暗中与西域勾结!
大雪仍在纷纷扬扬地下着,整个中原大地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