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重力束缚的愚者啊~瓦尔特·初号机故作怜悯地叹息,右手却毫不留情地猛然挥下。
被劣化版岩之律者权能禁锢在半空中的雷电龙马,顿时如断线风筝般重重砸向高架桥面,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混凝土路面在他身下龟裂,碎石飞溅。
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依然死死扣着太刀刀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发白。这把刀是他最后的尊严,一旦松手,就意味着彻底屈服。
挑战神明的愚行......何其可笑。瓦尔特·初号机悠闲地梳理着额前碎发,镜片后的双眼闪烁着残忍的光芒。他享受着这场单方面的虐杀,手上的攻击始终未停。
雷电龙马阁下,您还没认清现实吗?那刻意拖长的敬语里满是讥诮。
雷电龙马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过是个商人出身,如何能与神之使徒抗衡?即便眼前只是个粗制滥造的律者仿品,对凡人而言仍是不可逾越的高墙。
但此刻,他不仅仅是个商人,更是一个父亲。在女儿面前,他绝不能倒下!
念在旧交情分上,我劝你还是认输吧~可可利亚冷眼旁观,语气中透着不解。
她不明白为何要徒增痛苦,这种无谓的坚持在她看来毫无意义。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因举报贪污而遭构陷的正义使者了。
如今的她心如铁石,再也无法理解他人为信念与亲情奋不顾身的执着。
现场的气氛凝固到近乎窒息。管家吉野攥紧拳头站在一旁,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始终不敢违背家主的命令。雷电龙马缓缓拭去唇边的血迹,声音沙哑却掷地有声:我说了——不要过来!
他的视线始终牢牢锁在女儿身上。这句话表面是对管家说的,实则是给雷电芽衣的最后警告。
芽衣握紧太刀的手指节发白。她不明白父亲为何要阻拦——区区一个律者仿制品,在她眼中根本不值一提。若不是父亲再三阻拦,她早就......
(此处插入芽衣的心理描写:她想起小时候父亲教她剑道时说过的话,但此刻只觉得那些叮嘱都是束缚)
够了。可可利亚不耐烦地打断道,瓦尔特,立即解决他,带走雷电芽衣。
你在教我做事?瓦尔特·初号机突然歪头露出诡异的笑容,眼中泛着冰冷的光。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完全没把可可利亚放在眼里。
空气瞬间降至冰点。可可利亚脸色骤变,她终于意识到——这个傀儡,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逆熵真正的统治者。
看来再耽搁下去,属下精心准备的澳洲m9和牛就要错过最佳赏味期了呢~瓦尔特·初号机闻言,顿时像失去兴致的孩童般撇了撇嘴,随手将雷电龙马甩到一旁。
可可利亚故作惋惜地摇头:雷电先生,最后问一次,你降还是不降?
你放屁!雷电龙马啐出一口血沫。
“你什么东西!你也配!”
那就请盟主大人,为他送上一程吧。可可利亚假惺惺地闭眼叹息。
瓦尔特·初号机狞笑着抬手,无形的力量瞬间将雷电龙马抛向数十米高空。夜风呼啸中,那道下坠的身影宛如断翅的飞鸟。
何人胆敢伤我岳父!!
一道火光如流星般划破夜幕,后发先至地越过呆立的吉野。
只见穹凌空跃起,双眼在月光发出凛冽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