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饿了吧?尝尝阿姨的手艺。”
白冰板着脸,将一小碗宵夜重重放在桌上。
眼神像刀子般剜向徐浪,无声地警告:烫死你这多嘴的混蛋才好!
王莉跟在后面,脸上挂着和煦的笑。
徐浪无视白冰的怒火,目光被碗中精致的甜汤吸引。
红豆、绿豆、银耳、枸杞、大枣,熬得晶莹剔透,香气扑鼻。
他舀起一勺,吹了吹,送入口中。
“怎么样?合口味吗?”
王莉语气带着自信的期待,显然对自己的手艺极有把握。
徐浪咽下那口清甜软糯,由衷地竖起拇指:“阿姨,这是我喝过最合心意的甜汤。”
白冰的“马屁精”刚到嘴边,就被王莉热情的声音截断:
“喜欢就好!以后天天来喝!等冰冰她爸出差回来,就去家里住,住十天半月都成!阿姨不怕唠叨!”
“妈!这怎么行?!”
白冰瞬间急了,假戏眼看要成真!
她必须阻止!
可刚张嘴,就撞上徐浪那暧昧黏腻的目光。
他的视线像带着倒钩的鞭子,从她裸露的小腿,扫过挺翘的臀,再攀上起伏的胸脯!
这赤裸的亵渎让她浑身发抖,羞愤得说不出话。
王莉脸色一沉:“怎么不行?我请徐浪去的是我家!”
“你搬出来这么久,管得着吗?”语气里的怨怼清晰可闻。
眼看火药味弥漫,徐浪立刻打圆场:“阿姨别生气,白警官是担心您操劳。”
他转向白冰,笑容意味深长,“白警官,我说的对吧?”
白冰心头一刺。
母亲的话像根针,扎在她长久以来的愧疚上。
搬出来独居,美其名曰为事业,实则疏远了日渐年迈的父母。
母亲退休后,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自己却总以忙为借口,匆匆挂断她的电话……
悔意涌上心头,白冰声音软了下来,带着苦涩:
“妈,我就是怕您累着,您身体一直不太好。”
王莉神色稍缓,却不再理她,转而拉着徐浪热络地聊起家常,仿佛他才是亲儿子。
徐浪耐心陪聊到深夜,王莉越看越满意:这孩子见识广、性子稳,是做大事的料,女儿托付给他,放心!
见他面露倦色,王莉才笑道:“太晚了,睡吧。”
徐浪应声,目光瞥向沙发。
白冰竟蜷缩着睡着了,呼吸均匀。他正要叫醒她,却被王莉拦住。
“让她睡吧,累坏了。”
王莉慈爱地为女儿盖上毛毯,轻抚她熟睡的脸庞,“刚才…是妈话说重了。”语气里满是心疼。
“阿姨,白警官性子直,表达方式不同而已。”徐浪适时递上台阶。
王莉叹了口气,指指主卧:
“她今晚估计就睡这儿了。你去她房里睡吧。”
“这怎么行?哪有客人睡主卧的?”徐浪推辞,“您睡主卧,我睡客房。”
“别客气,阿姨睡不惯软床,腰疼。”王莉摆摆手,态度坚决。
徐浪不再坚持,心底一丝隐秘的兴奋悄然升起。
白冰的闺房,会是什么样?
推开房门,眼前的景象让徐浪差点笑出声。
谁能想到雷厉风行的白警官,私底下竟是个布娃娃控?
满屋子大大小小、形态各异的毛绒玩偶,足有几十个,像塞进了一个奇异的动物园。
他摇摇头,脱得只剩内裤,躺上那张铺着粉色床单的软床,打开空调。
疲惫如潮水般袭来,很快将他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床垫突然一沉。
紧接着,细微的呼吸声响起,盖在身上的薄被被轻轻拉扯。
有人!
徐浪瞬间惊醒。
黑暗中,他屏住呼吸。
拉扯被子的动作受阻,对方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的存在。
一声惊恐的低呼响起:“谁?!”
“呜——!”
徐浪已听出是白冰的声音!
他闪电般捂住她的嘴,身体顺势压下,将她牢牢制住,在她耳边低吼:“别喊!是我!”
“呜!呜!呜——!”
是徐浪!
这个认知比黑暗本身更恐怖!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黑灯瞎火……
白冰脑中警铃大作,恐惧瞬间炸开!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像条离水的鱼般疯狂扭动。
“老实点!再动别怪我不客气!”
徐浪被她闹得心烦,不耐地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恶意地舔舐了一下。
“嗯……”白冰如遭电击,浑身剧颤,挣扎骤停。
徐浪刚松口气,胸口和腹部却迎来一阵雨点般的捶打!
怒火腾地窜起,他不再客气,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另一手铁箍般环住她纤细的腰肢,翻身将她彻底压在身下!
姿势瞬间逆转,竟与当初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一幕惊人地重合!
白冰拼死挣扎,身体剧烈扭动,那浑圆的臀瓣不可避免地狠狠摩擦着他只着内裤的下身……
强烈的、毫无阻隔的触感瞬间点燃了他!
与上次隔着衣物的试探截然不同!
白冰又羞又怕,几乎崩溃!
她睡觉习惯本就清凉,此刻身上仅有贴身的内衣。
臀后那坚硬、灼热、充满侵略性的触感,像烙铁般烫得她魂飞魄散!
“我现在松手,你敢喊,后果自负!”
徐浪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威胁,“听懂了就点头!”
白冰像抓住救命稻草,拼命点头。
徐浪缓缓松开手,全身肌肉绷紧,随时准备再次镇压。
白冰急促地喘息,努力平复翻涌的恐惧和屈辱。
黑暗中,她能清晰感觉到臀后那可怕的感觉,羞愤得声音都在抖:“滚…滚开!”
“怪我?”徐浪非但没动,反而恶意地往前贴近,享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是你自己在沙发睡着,阿姨让我睡这儿的。”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好…算你有理!”白冰咬着牙,屈辱感几乎将她淹没。
“现在,立刻,从我身上下去!滚出我的房间!”
“白警官,”徐浪声音带着戏谑的无赖。
“你忍心让我这样光着出去?外面黑灯瞎火,万一撞到东西,吵醒阿姨多不好?”
白冰刚想嗤笑他的借口,猛地意识到什么,声音陡然拔尖:“你没穿……”
早有防备的徐浪再次死死捂住她的嘴,用全身重量压制她徒劳的反抗,恶狠狠地低语:
“穿着呢!跟你一样。但你再敢乱动一下。”
他恶意地在她臀缝间重重碾磨了一下,“我可不敢保证‘它’会不会‘走火’!”
白冰瞬间僵住,像被冻住一般。
她毫不怀疑徐浪说到做到的能力。
难道今晚…就要在自己的床上,被这个恶魔毁掉?
要不是嘴被死死捂住,她真想仰天哭问:
老天爷!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你要派这个混蛋来这样折磨我?!
月光渗过窗帘缝隙,映亮她脸上无声滑落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