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这样的女人,心思深沉如渊。
寻常手段,根本撼动不了她心防的铜墙铁壁。
徐浪素来对这种聪慧铁腕的女强人敬而远之。
太聪明、太有野心的女人,对男人而言,未必是福。
但既然命运让他们再次交集,上辈子那点“有缘无份”的遗憾便如野草疯长。
徐浪深知,若能真正俘获白冰的身心,她便是最锋利也最忠诚的剑。
手段虽显卑劣,他却毫无愧疚。
出租车停在公寓楼下。
白冰几乎是逃也似的下车,这一路,徐浪的“轻薄”如影随形。
搂腰,抱肩,掌心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紧翘的臀线,指尖偶尔“不经意”蹭过饱满的胸脯……
她所有敏感地带,都被他“无意”间亵渎了个遍。
她死死咬着唇,只在徐浪动作过分大胆时才愤然拍开他的手。
但反抗,终究是杯水车薪。
付了车钱,徐浪沉默地跟着白冰上楼。
七楼,门关上的刹那,白冰紧绷的神经刚松懈半分,一股大力已将她狠狠箍进怀里!
“放手!”
她羞怒交加,声音冰冷如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好。”
徐浪非但没松,反而贴得更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后。
“白警官,现在……是不是该履行承诺,来段服装秀了?”
“坦白说,我对制服情有独钟,比如……”他故意拖长了调子。
“住口!”
白冰厉声打断,一股巨大的委屈猛地冲上喉头。
她后悔了!
她本以为自己和他只是擦肩的过客,可局里疯传的流言,正将她苦心经营的仕途撕得粉碎!
那两尊大佛(财神、韩谦生)是因谁而来?
没人相信是她白冰的功劳!
所有的光环,都落在了徐浪头上!
她必须止损!
原以为徐浪不过是个好拿捏的学生,此刻才惊觉自己错得离谱!
“开始吧?”
徐浪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目光贪婪地锁住她因气急而剧烈起伏的胸口。
趁她心神激荡,他猛地收紧手臂,将她柔软的娇躯死死按向自己。
一只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覆上…
“你!”
臀上传来的异样触感让她又羞又怒,猛地发力想推开他!
动作过猛,脚下高跟鞋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惊呼着朝徐浪倒去!
徐浪顺势向后一倒!
“砰!”
两人重重摔在沙发上,姿势暧昧到极点。
……
两人同时一愣。
……
白冰的脑中一片空白!
那隔着衣料传来的、清晰而滚烫的压迫感,让她心慌意乱。
“别动……”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
徐浪充耳不闻。
……
“嗯…”
白冰眼睛迷离,宛若深陷幻境。
一股陌生的异样感觉,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
“…停下…”
……
时间失去了意义。
不知过了多久,多年的空虚感…一空。
白冰像是被抽掉了所有骨头,软软地趴在徐浪身上。
她大口喘息,身体深处的空虚被抽走。
徐浪也重重喘息着,看着醉人的白冰。
他搂紧她纤细的腰肢,低头便要去攫取她微张的粉唇。
“不——!”
白冰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从他身上弹起!
她想逃离,双腿却虚软得如同踩在棉花上,没走两步便踉跄着跪倒在地。
她死死拽住皱巴巴的裙摆,回头狠狠瞪着徐浪,眼神冰冷刺骨,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徐浪……你别得寸进尺!”
徐浪意犹未尽地咂咂嘴。
征服的进度远超预期,他懂得见好就收。
慢悠悠坐起身:“厕所在哪?”
白冰瞬间涨红了脸,警惕地盯着他:“干什么?”
“上个厕所,”徐浪一脸理所当然,“我可不想被人误会尿裤子。”
“……那边!”白冰羞愤地指向一扇门。
徐浪进了浴室。
白冰瘫软在地,双腿紧紧贴着。
巨大的屈辱感瞬间将她淹没。
徐浪出来时,白冰已坐回沙发,脸色冰寒。
“警服秀……”
徐浪舔了舔嘴唇,话没说完。
“滚。”
白冰头也不抬,只吐出一个字。
徐浪浑不在意,厚着脸皮道:
“要不……你做顿饭?我午饭就在这解决了。”
“滚。”
这次的声音,带着刀锋般的寒意。
“别这样嘛,我们……”
“滚——!”
白冰猛地站起,一把抓起茶几上的配枪!
“咔哒”一声打开保险,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徐浪眉心,眼中是压抑到极致的疯狂:
“再不滚,老娘现在就崩了你!”
徐浪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
白冰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整个人脱力般靠在沙发上。
然而!
门缝突然被推开!徐浪的脑袋探了进来!
白冰惊怒交加,瞬间抓枪!
“别激动!”徐浪赶紧举手,“那件事……我答应替你澄清作证。”
“……当真?”
白冰握枪的手微微一顿,眼神依旧冰冷,但那股杀气稍减。
“说到做到。”徐浪点头。
“……还不走?”白冰皱眉,枪口依旧指着门口。
“还有一句。”
徐浪的目光,放肆地在她因愤怒而起伏的诱人曲线上扫过,最后定格在她冰冷的脸上。
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下次‘约’我……记得提前预约。我很忙的。”
“徐浪——!!!”
白冰的理智瞬间被怒火烧成灰烬!
她尖叫着,猛地抬枪指向门口!
门外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冰冷的门板。
白冰握着枪,身体因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颤抖。
半晌,一滴滚烫的泪砸在手背上。
她狠狠抹去,眼中只剩下刻骨的恨意和冰冷的决绝。
“今天的羞辱……”
“我白冰发誓,定要你百倍偿还!徐浪……”
“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