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洗哒,我在介呐!来打我啊!打不着!活该活该气洗你!我把你眼睛抠瞎呐,系做的最正确的系!嘿嘿!略略略!”
林舒月小奶音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可把林家人气的血脉喷张,热血逆流!
“打死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打死她。我要她死!!!”林国栋声嘶力竭的呐喊,嘶吼!
像要吞了林舒月!
东东靠在大黑狗的身上,有样学样道:“老不死的,瞎子!活该!略略略!”
老三周建设抱着林舒月笑的欢实……他家小神童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老四周建民一高兴也将东东抱了起来,还掂了掂,笑道:“东东都比一把年纪的老头子懂事!”
“嗯呐!”东东一本正经点头。引得老三老四一起笑的开怀!
“林舒月!你个小兔崽子!你爹死了,你娘搞破鞋,你也是个下贱货!你们老周家没一个好饼!”
林国栋快气疯了!
“你这个老东西!我孙女儿把你眼睛抠瞎可太对了。真是满嘴喷粪!”谢大夫气的脸上的肉都在哆嗦。
孙尚香也骂道:“谢俊真是和你们一模一样。有其父必有其子真是一点不假。”
这时隔壁李老太太手里还拿着根大葱,来到周家人身边,亲切的用手捏着林舒月的小脸蛋:“哎哟,小月芽啊,这几天不见又水灵了,这小模样随你妈了,透俊的!”
“李奶奶抱抱。”
哎哟!李老太太激动的急忙接过小人丁,照着脸上亲了一口:“乖孩子。你小海哥去上学了,不然呐,你也能看见他!”
“等小海哥放假呐,来找我玩呐。我还有好玩具送给他呐。”林舒月搂着李老太太的脖子,奶声奶气道。
“上次,你送小海的两个玩具可把他稀罕的呦。睡觉都捧着。”说完眼睛看向谢大夫两口子:“他们是你亲爷爷亲奶奶?”
“嗯呐!李奶奶,我有亲爷爷亲奶奶呐。系不系比林家的畜牲们强一百倍呀!林家银都不配和我爷爷奶奶比呐!一群臭要饭的!”
李老太太震惊的看着怀里的小人。我的那个老天爷呀!!!
这才个把月不见,这小娃娃咋精成这样?小孩子长再快,也不能这么快吧?
肯定是孩子被老林家一家子畜牲磋磨狠了,孩子被拔苗助长了……造孽的人家!!
没等李老太太说话,林国栋又跳脚了:“你个小畜牲小兔崽子,你敢骂我们是臭要饭的?你们周家才是臭要饭的!周瞎子一家子都是穷鬼!穷鬼!”
林舒月不紧不慢道:“林瞎几!我姥爷好歹还有一几眼睛系好的呐。可系你系双眼瞎呀。嘿嘿,你介辈几可赶不上我姥爷喽!骑猴都赶不上哟。略略略!”
完了,林国栋被气的身子僵硬,伸手哆嗦的指着,脸色涨红愣是一句话没说出来。
金三花见自家老头子不太妙,开始撵人了:“你个小畜牲,小兔崽子赶紧滚,滚出我家院子,都给我走!滚滚滚!个死了爹的贱种!”
突然,嘴上传来一阵剧痛!金三花捂着嘴弯下腰,疼的嗷一嗓子喊道:“哎哟,我的嘴哟!谁干的?”
然而没等他说完,嘴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感觉牙有点松动!刚要张嘴说话,一个弹珠崩她牙上了……
金三花快疼哭了,急忙用手捂着嘴,不敢松手。然而钢珠像连珠炮一样不止打他的嘴,还有手,脸,额头……而后更多的弹珠打在她的胳膊上,腿上!
疼的金三花一把年纪像个猴子一样前撅后翘,滑稽的不得了!
老三,老四和东东适时的哈哈大笑,十分应景。
林言堂和林言生,闭着眼睛都知道是林舒月干的,毕竟他们之前才吃过亏。而林舒月手上的弹弓飞快的打着,一个跑偏又打到他们身上……
李老太太都看傻眼了!
不是,这弹弓和钢球哪来的?也没看见孩子从哪儿拿呀,怎么就手上没完没了的打,还打那么准!??
小林舒月边打边骂:“老妖婆!你系白骨精变的吗。我要把你打的现出原形!让你无所遁形!”
林家人这次几乎挨个都被打到了!气得纷纷跳脚,要扑过来厮打。
但是还没走到近前被大黑狗猛的一个起跳,一阵汪汪狂吠,愣是给逼退脚步。
林国栋气的哽一声晕了过去……林家人急忙去忙活林国栋。林舒月收起弹弓说道:“我们回去吧!下回再收习他们。”
周建平及时大声提醒:“别忘了去县城找你们儿子!他也盼着和你们一家人相聚,团团圆圆的多好!真让人羡慕啊!”
说完,一大帮人扭头就走。
周围看热闹的人冲着周建军,周建平大声喊道:“建军建平你们哥俩都当警察,也太牛了。”
“就是啊,这身衣服一穿,你俩简直好看极了。”
“林言平不是林国栋的儿子,哎呀妈呀!咋回事儿啊。俩孩子小时候叫谁给换了?”
“你没听说吗,是接生婆恶意调换。你来的晚没听见,我来的早就听见了。”
“艾玛呀,20多年前的接生婆是孙大凤!孙大凤咋干这样造孽的事儿哦。哎,你们是怎么得罪这孙大凤的!但可惜这孙大凤早就死了!”
“可不是咋的,孙大凤都死三年了。听说死的时候她孩子谁都没养活她,身上烂的往外拱蛆,疼的嗷嗷叫唤。
活生生疼死的。我还纳闷,接生婆按理说是功德事儿,她怎么还死那么惨,现在明白了,这是造孽造多了呀。这老天爷呀,可公平着呢。”
“关键是林言平死了,人家这老林家亲生儿子找回来了。啧啧,这也说不上谁倒霉了。”
……
周建平扬声说道:“对!大家伙说的对。林国栋亲儿子叫谢俊,在县粮库工作。闲的时候,大家还可以去找他唠唠嗑,好好说说林家人的事。
这毕竟乡里乡亲的,粮库有熟人不更好吗?”
周建平说完,笑的意味深长。和众人离开下塘。
回去的路上,谢大夫两口子难掩悲愤。
“那个接生婆是哪个屯子的人?”谢大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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