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啸天很快再次回到了红苹果酒吧。
与医院的冷清不同,此刻的酒吧正值营业高峰。
门口霓虹闪烁,里面传来动感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
他推开大门,一股混合着酒香、香水味和热情因子的热浪扑面而来。
大厅里人头攒动,灯光摇曳。
服务生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端着酒水在卡座与吧台之间灵活穿梭,个个忙得脚不沾地,但脸上都带着生意火爆的兴奋和干劲。
看到酒吧生意如此之好,谭啸天阴郁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丝,这是夏冰的心血。
他没有在一楼停留,绕过热闹的人群,径直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走廊安静了许多,将楼下的喧嚣隐约隔绝。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小青的房间门口,门虚掩着。
他推开门,看到夏冰正坐在床边,用湿毛巾细心地擦拭着小青的额头,脸上写满了担忧。
“啸天,你回来了。”夏冰听到动静,抬起头。
她看到是谭啸天,连忙站起身,语气焦急,“小青她……一直发高烧,浑身滚烫,昏迷中好像还在做噩梦,时不时抽搐一下,说胡话……我用了各种办法,物理降温也试了,好像都没什么效果……怎么办啊?要不要再送医院?”
谭啸天的心立刻揪紧了。
他快步走到床边,看着小青那张因为高热而通红、眉头紧锁的小脸,心疼不已。
这显然不是普通的醉酒,而是那迷药和惊吓过度共同作用的结果,普通医院的医生恐怕也束手无策。
“别担心,交给我吧。不是普通的问题,医院可能没用。”谭啸天声音沉稳,“夏冰,你也累坏了,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守着。”
夏冰看着谭啸天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痛苦的小青,知道自己留下也帮不上更多忙,只好点点头:“好吧……那你多费心。有事随时叫我。”
她心疼地又看了一眼小青,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并带上了门。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
谭啸天在床边坐下,伸出手,轻轻握住小青那只滚烫却微微颤抖的小手。
他的手心微微运起一丝温和的神龙诀灵力,极其缓慢地渡入她的体内,帮助她稳定紊乱的气息,驱散部分药力带来的灼热感。
“小青,别怕……我回来了……主人在这里……没事了……那些坏人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他俯下身,在她耳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低语,一遍又一遍,如同最安神的咒语。
他似乎能感受到她体内那股阴寒的妖力,因为主人的回归和灵力的滋养而逐渐平复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我保证……”他低声承诺着,指腹轻轻摩挲着她手背。
或许是他的话语起了作用,或许是他渡入的灵力缓解了她的痛苦。
昏迷中的小青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她的睫毛剧烈地颤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主人……主人……不要走……怕……小青好怕……”
谭啸天连忙握紧她的手,声音更加温柔:“不走,我不走,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在他的连声安抚下,小青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
终于,她那双紧闭的眼眸猛地睁开!
瞳孔先是涣散而恐惧,待看清眼前之人是谭啸天时,巨大的委屈和后怕瞬间爆发!
“主人!!!”
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他的手,猛地扑进他的怀里。
双臂死死地抱住他的腰,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滚烫的眼泪瞬间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呜呜呜……主人……我好害怕……那里好黑……那些人好可怕……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再丢下我一个人了……小青会很乖很听话的……”她哭得撕心裂肺,身体因为恐惧和激动而不住地颤抖,语无伦次地诉说着自己的害怕和依赖。
谭啸天被她哭得心都碎了。
他毫不犹豫地回抱住她,用宽阔的胸膛给予她最坚实的安全感,大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许下郑重的承诺:
“好,不离开,再也不离开了。是我不好,以后我去哪里都带着你,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别怕,都过去了,以后我会永远保护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的承诺如同最有效的安定剂,小青在他怀里渐渐停止了剧烈的颤抖,哭声也慢慢变成了低低的抽噎,但抱着他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
谭啸天就这样抱着她,任由她宣泄着恐惧和委屈,心中那份守护的决心变得更加坚定。
今夜,他将会一直守在这里,守着他的小青。
过了一会儿,小青似乎终于安心了些,抬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露出一个带着泪痕却又无比满足的甜美笑容。
“主人最好了……”她小声嘟囔着,下意识地在谭啸天怀里蹭了蹭,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然而,就在她鼻尖贴近谭啸天脖颈的时候,她小巧的鼻翼忽然微微动了动。
谭啸天身上那股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独特气息,此刻在她被药物扭曲的感官中,仿佛变成了世界上最诱人的催化剂。
她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粉嫩的唇瓣无意识地擦过谭啸天的下颌线,最终停留在他敏感的耳垂附近。
“主人……好香……”她含糊地呢喃着。
然后竟然张开小嘴,轻轻含住了谭啸天的耳垂,用温热湿滑的舌尖生涩又好奇地舔舐起来!
“嘶——”
谭啸天浑身猛地一僵!
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耳垂窜遍全身!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小巧舌尖带来的酥麻触感,和她喷在耳廓的温热呼吸!
这丫头在干什么?!
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小青那双原本只是抱着他腰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
它们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胡乱地抚摸,甚至试图钻进他的衣服下摆,去接触更直接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