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问题。谭啸天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低沉,保证你老公永远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苏清浅轻轻摇头,发丝拂过谭啸天的脖颈:不用了。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她仰望着星空,声音飘忽,如果早点遇见你...或许我就有勇气拒绝那场婚姻了。
谭啸天喉咙发紧,故意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我注定不属于这个世界,即使早遇见也没用。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如刀刻般锋利。
什么意思?你要走?苏清浅猛地坐直身体,一连串问题如子弹般射出,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你答应过的!怎么能言而无信?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谭啸天的衣袖,仿佛害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
谭啸天握住她微凉的手:即使要走,也会等你过上幸福生活之后。他的拇指轻轻摩挲她的手背,你的一生,都会有我在。
苏清浅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她像只小猫般用头顶轻轻蹭了蹭谭啸天的脖颈:好冷...声音带着撒娇的意味,抱抱我好不好?
谭啸天张开双臂,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
苏清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脸颊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今晚...我想放纵一次。苏清浅突然抬头。
在谭啸天还没反应过来时,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
她的手臂如藤蔓般缠绕上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谭啸天的呼吸瞬间粗重,大手本能地抚上她纤细的腰肢,顺着曲线游走。
唔...苏清浅发出一声轻吟,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她从未体验过这种热恋的感觉,既害怕又渴望更多。
谭啸天热烈回应苏清浅的亲吻,手开始上下游动。
苏清浅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意识到自己已经兴奋了。
就在谭啸天的手即将探入她裤子时,苏清浅猛地按住他:不行...
她的声音颤抖却坚定,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第一次...必须留给我丈夫。
即使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理智,苏清浅依然固执地守着这条底线:我不想余生都活在愧疚中...哪怕他是那个粗鄙不堪。
谭啸天的手顿住了。
黑暗中,他的眼神复杂难辨。
最终,他只是更紧地抱住她:睡吧,我守着你。
两人相拥而卧,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
苏清浅在晨光中醒来,惊讶地发现自己竟一夜安眠。
更奇怪的是,明明记得昨晚蚊虫肆虐,她身上却连一个包都没有。
她不知道的是,整夜谭啸天都保持着清醒,用灵力在两人周围形成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蚊虫隔绝在外。
而他的手臂,始终稳稳地环抱着她,未曾松开分毫。
晨露沾湿了草地,也沾湿了谭啸天的睫毛。
他看着怀中苏清浅熟睡的容颜,第一次对自己的双重身份产生了动摇。
……
晨光熹微,苏清浅在谭啸天怀中轻轻动了动。谭啸天立刻睁开双眼,发现她正眨着朦胧的睡眼,睫毛在晨光中投下细碎的阴影。他下意识收紧手臂,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再睡会儿?
腿麻了...苏清浅微微蹙眉,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放开我好不好?
谭啸天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亲密,连忙松开手。苏清浅坐起身,活动着僵硬的四肢:浑身难受,好想洗澡...
附近有个小石潭。谭啸天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我带你去。
在...野外洗澡?苏清浅耳根泛红,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
谭啸天竖起三根手指:方圆十里没人,我帮你放哨。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保证连只兔子都靠近不了。
我最怕的就是你了。苏清浅突然抬头,狡黠一笑。
谭啸天一愣,小麦色的脸颊竟泛起可疑的红晕。他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那...去不去?
苏清浅下定决心,但你不准偷看!
穿过一片灌木,一汪清潭映入眼帘。潭水清澈见底,铺满圆润的鹅卵石。山涧流水叮咚,在潭边形成一道小型瀑布。
这...苏清浅环顾四周,面露难色,连棵树都没有...
谭啸天指向远处山脊:我去那边守着。他掏出军用望远镜递给她,用这个,有人靠近你立刻能看到。
等等!苏清浅叫住他,帮我拿行李箱来。
谭啸天挑眉:使唤我?
不行吗?苏清浅歪头,晨光为她镀上一层金边。
二十分钟后,谭啸天提着沉重的行李箱返回,额角渗出细汗。天色已大亮,山间雾气渐渐散去。
请公主沐浴。谭啸天夸张地行了个骑士礼。
苏清浅抱起换洗衣物,瞪他一眼:你...离远点!
遵命。谭啸天抱拳后退,转身时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需要搓背随时喊我。
一个沐浴露瓶子精准地砸向他后脑勺,被他头也不回地接住。
潭边很快传来水声。谭啸天靠在一棵老松树下,点燃一支烟又迅速掐灭——他答应过要戒的。山风拂过,带来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确认谭啸天走远后,苏清浅忍不住咯咯笑起来。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能接受这样的玩笑——若是从前,谁敢对她说需要搓背随时喊我这种话,早就被她冷眼相待了。
和贾霸天相处的这几天,她似乎卸下了厚重的防备,找回了些许少女时代的活泼。
潭水清凉,苏清浅褪去衣衫,轻盈地跃入水中。
昨夜与谭啸天相拥而眠的温热似乎还留在皮肤上,让她格外渴望这清冽的触感。
她信任这个男人——这个世界上,除了爷爷和妹妹,她只对贾霸天毫无保留地敞开心扉。
水波荡漾,映照出苏清浅姣好的面容和曼妙的身姿。
她轻轻抚摸自己光滑的肌肤和那对浑圆,嘴角不自觉上扬。
在商场上,她从不认为自己比任何男人差;作为女人,她也自信拥有傲人的资本。
只是这些年来,从未有男人真正欣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