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后,房间终于恢复安静。
谭啸天松了松领口,发现自己手心全是汗。
他从未想过,一次意外的撞见会让他如此失控。
苏清浅那具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的身体已经深深烙印在他的脑海中。
而房间内,苏清浅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她的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话,刚才谭啸天炽热的目光仿佛有实质般扫过她的全身,让她既羞耻又莫名地兴奋。
她低头看着自己浴巾下起伏的曲线,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身体对他的吸引力。
他刚才...是觉得我好看吗?她小声问自己,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被谭啸天目光灼烧过的肌肤。
谭啸天靠在墙上,仰头望着天花板,体内的燥热久久不能平息。
他想起刚才苏清浅惊慌失措的样子,又想起她雪白肌肤上未擦干的水珠...
下腹不由一阵发紧。
这下完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这大晚上还怎么睡觉?
谭啸天叹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穿好衣服了,你进来吧。不久,苏清浅的声音从主卧传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谭啸天挑了挑眉,心中暗想:这深更半夜的,还叫我去她房间干什么?难道...
他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苏清浅坐在床边,身上套着一件真丝睡衣,领口歪斜,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更致命的是,睡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分明在宣告:里面是真空的。
你...你刚刚怎么不敲门?苏清浅慌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但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
抱歉,一时忘了。谭啸天嘴上道歉,眼睛却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这么晚还叫我来,有事?
苏清浅下意识抓紧被角: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谭啸天坏笑着走近:夫妻之间有些事...我们好像一直没办?
出乎意料的是,苏清浅没有像往常那样羞恼,反而抬起下巴: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上我的床?
谭啸天脚步一顿。这个平时高冷的总裁,今晚怎么如此大胆?
可以啊,苏清浅突然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和外面的女人断绝来往。苏清浅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林雨萱、伊梦、钱梦璃...一个都不准见。
房间里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早点休息吧。谭啸天转身就走。
等等!苏清浅从床上跳下来,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还是说...你舍不得那些女人?
谭啸天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男人也有需求,有时候需要发泄。
女人就没有需求吗?苏清浅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委屈,你知道我每天看着你和别的女人暧昧,是什么感受?
谭啸天突然转身,几步走回床边:那正好,今晚一起解决?
苏清浅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像受惊的兔子般跳回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
害羞了?谭啸天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垂上,刚才不是挺大胆的吗?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苏清浅裸露的肩头,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
其实...谭啸天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如果你真的愿意,我可以帮你...
谭啸天在苏清浅耳边调侃,不断和她调情。
你...真的憋得很难受吗?苏清浅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谭啸天手上的动作一顿,缓缓转过身。
他故意做出痛苦的表情,眉头紧锁:难受死了...急需苏总帮忙。
苏清浅咬了咬下唇,指向床铺:你躺下,闭上眼睛。
谭啸天心跳加速,乖乖照做。
他听见苏清浅认真脱下他裤子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拉链滑下的轻响。
当他偷偷眯起眼睛时,看到的景象让他血液瞬间沸腾。
苏清浅的睡衣滑落在地,紫色蕾丝抹胸包裹着傲人的曲线。
没有内衣的束缚,随着她的呼吸,傲人的上围若隐若现,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不许看!苏清浅突然双手护胸,娇嗔道。
谭啸天赶紧闭紧眼睛,喉结滚动。
他感觉床垫微微下沉,一股幽香钻入鼻腔。
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他的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响声。
谭啸天屏住呼吸,感受着长裤被慢慢褪下。
当最后一道防线也被解除时,他浑身肌肉绷紧,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温存。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猛地弓起身子。
睁开眼,只见苏清浅手里拿着一条橡皮筋,脸上挂着恶作剧得逞的坏笑。
啊——!谭啸天捂着下体从床上弹起来,像只受伤的狼一样嚎叫着冲出房间。
苏清浅看着敞开的房门,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看到了什么。
她嫌弃地撇撇嘴,冲进卫生间疯狂刷牙漱口。
苏清浅!谭啸天委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这是谋杀亲夫!
活该!苏清浅甩着湿漉漉的手走出来,晃了晃手中的橡皮筋,以后再敢找别的女人...
她做了个狠狠的弹射的动作。
谭啸天正要辩解,房门突然狠狠关上。
嗷!!
更加凄厉的惨叫在走廊回荡。
谭啸天弓着腰,脸色煞白地捂着裤裆。
苏清浅刚才那一记关门杀,差点让他的二弟断子绝孙。
这一次,连楼下的许国强都惊醒了。
老爷子摇摇头,嘟囔着翻了个身:年轻人,精力真旺盛...
这女人...下手太狠了...谭啸天龇牙咧嘴地倒在床上,额头渗出冷汗。
谭啸天终于意识到苏清浅的可怕,她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自己接近其他女人。
可问题是,林雨萱、钱梦璃那几个都已经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总不能始乱终弃吧?
女人是老虎,老虎的屁股摸不得...谭啸天苦笑自语,可我连苏清浅的屁股都没摸过呢!
看来,要彻底拿下这位冰山总裁,还得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