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沿海公路上飞驰,海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带着咸湿的气息。
谭啸天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挑了挑眉:这好像不是去我酒店的路?
谁说要送你回去了?许清欢嘴角微扬,一脚油门加速。
她的长发被风吹得飞舞,有几缕调皮地拂过谭啸天的脸颊,带来淡淡的茉莉香气。
二十分钟后,红色奥迪停在了一处僻静的海滩。
这里远离游客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照亮着细软的沙滩。
许清欢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
海浪轻拍着岸边,发出温柔的声响。
谭啸天刚想问来这做什么,许清欢已经踢掉了那双黑色的警用皮鞋,赤脚踩在细软的沙滩上。
按照约定,她的耳尖在夕阳下泛着红晕,声音却异常坚定,给你跳支舞。
谭啸天刚要开口拒绝,许清欢已经随着海浪的节奏翩然起舞。
她的动作并不专业,却带着警察特有的利落飒爽。
制服衬衫的下摆随着旋转扬起,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在暮色中格外醒目。
我说了那是玩笑...谭啸天无奈道,目光却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
我是警察,言而有信。许清欢一个漂亮的回旋,发丝在风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她的脸颊因为运动而泛起红晕,在夕阳的映照下美得惊心动魄。
舞毕,许清欢长舒一口气,胸前的警徽在夕阳下闪闪发光:舒服多了。
她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卷起裤管,赤脚跑向浅滩,今天在警局快气死了!
谭啸天抱臂站在沙滩上,看着这个与平日判若两人的女警。
海浪打湿了她的裤脚,她却毫不在意,反而像个释放天性的孩子般笑得开怀。
制服衬衫被海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傲人的曲线,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
不下来玩吗?许清欢回头喊道,声音里带着难得的轻松。
谭啸天摇摇头,目光坦诚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不想破坏这幅美景。
听苏清浅说你?许清欢突然促狭地问,一边用手拨弄着海水。
谭啸天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哪个方面?
他故意曲解,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我各方面都很,只是她看不上。
花女人钱也算?许清欢踢起一串水花,水珠在夕阳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十多万而已。谭啸天耸耸肩,随意地躺在沙滩上,穷光蛋的快乐你不懂。
他的手臂枕在脑后,肌肉线条在单薄的t恤下若隐若现。
许清欢走近几步,海水打湿了她的裤脚:女人也有虚荣心,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认真,谁不希望自己老公出色?
谭啸天突然翻身坐起,凑近许清欢:我就喜欢自由随性。倒是你——
他的目光直视着许清欢的眼睛,嘴角挂着痞痞的笑,这么关心我的婚约,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去死!许清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抓起一把沙子就扔了过去。
谭啸天突然惨叫一声,捂着眼睛在地上打滚:啊!我的眼睛!
他的声音充满痛苦,身体蜷缩成一团。
许清欢瞬间慌了神,跪坐在他身边:真的假的?我看看!
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指尖冰凉地触碰着谭啸天的手腕,对不起...我没想到沙子会...
谭啸天从指缝间偷瞄到许清欢泛红的眼眶和紧咬的下唇,心里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但戏已经演到这份上,他只能继续装下去:好疼...能帮我吹吹吗?
声音里刻意带着几分虚弱。
海风轻拂,许清欢深吸一口气。
纤细的手指解开了警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蹲下身子,以方便检查谭啸天的眼睛。
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她耳根发烫,但职业素养让她强自镇定:你别乱动...
她俯身靠近,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
谭啸天能清晰地看到她因为紧张而轻颤的睫毛,闻到她身上独特的处子体香。
不是任何香水的味道,而是像阳光晒过的棉布般干净温暖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海盐味,莫名地让人安心。
呼——
许清欢小心翼翼地撑开他的眼皮,粉嫩的唇瓣微微嘟起,轻柔地吹了一口气。
温热的气息拂过谭啸天的眼球,带着淡淡的薄荷牙膏味。
透过衣领口,谭啸天清晰看到许清欢那傲人的胸部正一颤一颤,不由被这美景吸引,但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君子所为。
谭啸天不自觉地深吸一口气,那股少女特有的幽香直冲鼻腔,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你鼻子也进沙子了?许清欢疑惑地停下动作,清亮的眸子直视着他。
没、没有!谭啸天耳根发烫,暗骂自己没出息。
他下意识想往后躲,却不小心往前一倾——
额头恰好贴上她敞开的领口。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让他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蹭了蹭。
比他想象中还要温暖柔软,像是陷入了一团云朵。
许清欢浑身一僵,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胸口蔓延至全身。
她本该立即推开这个登徒子,可身体却诡异地停滞了几秒。
妈妈,那个叔叔在吃奶吗?
一个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不远处,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拽着母亲的衣角,好奇地指着他们。
年轻妈妈赶紧捂住孩子的眼睛:别看,这样不雅观。
叔叔要多吃点才能长大哦!小男孩天真地补充道,还做了个吸吮的动作。
许清欢猛地弹开,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她手忙脚乱地系上扣子,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下、下次再乱动...
她的声音发颤,手按在配枪上,我...我扣了你的眼珠子!
谭啸天闭着眼睛装死:意外...纯属意外...
心里却回味着刚才的触感及那傲人的曲线,暗叹那小屁孩坏他好事。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看到许清欢背对着他整理警服,连后颈都泛着粉色。
海风渐凉,许清欢的心跳却依然快得不像话。
她居然...居然对那个无赖的冒犯产生了反应?
这个认知让她羞愤欲死,却又隐隐感到一丝异样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