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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新那句话像一把淬了冰的匕首,直直插进我伪装出的惊慌之下。他不再掩饰,目光锐利如鹰,死死锁定在我手按着的炕席位置。屋内空气瞬间凝滞,只剩下煤油灯芯偶尔爆裂的噼啪声。

我脸上血色尽褪,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炕沿,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刘……刘干事……你……你什么意思……我……”

“何雨柱同志,”刘建新的语气不再有丝毫平时的笑意,带着公事公办的冰冷,“我希望你能主动交代,炕席下面,到底藏着什么?是不是与厂里正在调查的某些事情有关?”

他往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主动交代,和组织坦白,或许还能争取宽大处理。如果让我们搜出来……”他冷哼一声,未尽之语充满了威胁。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过了。我像是被彻底击垮,双手无力地垂下,脑袋耷拉着,发出如同困兽般的呜咽,肩膀剧烈地抖动起来。

“我……我说……我都说……”我抬起头,脸上涕泪交加,混杂着恐惧和悔恨,“是……是一个箱子……我爹……我爹留下的……”

刘建新的眼睛瞬间亮得吓人,但他强行压制住激动,厉声道:“什么箱子?哪里来的?里面是什么?”

“就……就是一个黑箱子……金属的……我爹……他临走前偷偷给我的……说……说很重要……让我藏好……谁都不能告诉……”我语无伦次,按照预设的剧本,“我……我本来不想动的……可是……可是我害怕啊!李处长……还有……还有之前有人袭击我……我……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我怕惹祸上身啊刘干事!”

我适时地提到了李副处长和袭击,将恐惧的来源指向他们,这符合一个被吓破胆的普通人的逻辑。

刘建新显然对我的“坦白”很满意,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缓和一些,带着一种“我是为你好”的诱导:“何雨柱同志,你能认识到错误,这很好。把箱子交出来吧,交给组织,组织会查明真相,也会保护你的安全。你父亲的事情,或许也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抓住他的胳膊,急切地问:“真的?组织真能保护我?真能查到我爹的下落?”

“只要你积极配合,我相信组织会考虑的。”刘建新含糊地承诺着,目光却再次投向炕席。

我知道不能再拖延了。我颤抖着手,掀开炕席一角,将那个黑色的金属箱拖了出来,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山芋,迅速塞到了刘建新怀里。

“就……就是这个!给你们!都给你们!我只求平安!我只想知道我爹是死是活!”我带着哭腔喊道。

刘建新接过箱子,入手沉甸甸的,他的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他仔细打量着箱子,尤其是侧面那个六角旋钮和底部的微刻代号,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贪婪和兴奋。他尝试着拧动旋钮,自然打不开。

“怎么打开?”他立刻问我。

“我……我不知道啊!”我一脸茫然和惶恐,“我爹没告诉我怎么开……我试过,打不开……就一直藏着了……”

刘建新皱了皱眉,但似乎相信了我的说辞。一个厨子的儿子,打不开这种精密容器是正常的。他紧紧抱着箱子,仿佛抱着无价的珍宝。

“何雨柱同志,你的表现,我会如实向李处长汇报。”刘建新恢复了那种公式化的口吻,“你在这里等着,不要外出,随时接受组织进一步的问询。”

说完,他不再多看我一眼,抱着箱子,脚步匆匆地离开了,那背影透着一种迫不及待。

门被关上,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脸上的惶恐和泪水瞬间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疲惫和如释重负。第一步,成了。鱼饵已经抛了出去,就看鱼儿怎么咬钩了。

我没有立刻清理脸上的泪痕,而是就保持着这副狼狈的样子,呆呆地坐在炕上,仿佛真的被抽走了魂。我知道,暗中可能还有眼睛在盯着我,戏必须做全套。

这一夜,四合院似乎格外平静。但我知道,在这平静之下,暗流正在以我小屋为中心,汹涌地激荡开来。

第二天,我依旧“抱病”没有去上班。脸色苍白,眼窝深陷,在院里走动时也低着头,回避着所有人的目光。邻居们看我的眼神各异,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像许大茂那样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傻柱,听说你昨天交出去个宝贝箱子?啥好东西啊?让哥们儿也开开眼呗?”许大茂凑上来,涎着脸问。

我猛地抬头,用一种近乎凶狠的眼神瞪着他,声音沙哑:“滚!再问信不信我抽你!”

许大茂被我这从未有过的戾气吓了一跳,嘟囔着“不识好歹”,悻悻地走开了。

我知道,我这种“失魂落魄”兼“暴躁易怒”的状态,正符合一个失去重要筹码、内心充满恐惧和不安的人设。

下午,刘建新又来了。这一次,他脸上带着一种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怜悯”。

“何雨柱同志,李处长对你昨天的表现基本满意。”他坐在我对面,翘起二郎腿,“箱子已经由专人送往上级部门检测了。至于你父亲的下落……”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立刻抬起头,眼中爆发出急切的光芒:“有消息了吗?李处长怎么说?”

“李处长动用了很多关系,”刘建新慢条斯理地说,“初步查到,你父亲何大清当年离开,很可能与一桩涉及精密仪器流失的旧案有关。他或许是知情者,或许是……参与者。”

他刻意模糊着何大清的角色,既留下希望,又持续施加压力。

“不过,”他话锋一转,“李处长念在你主动上交关键物证,态度良好,愿意给你一个机会。他会继续追查,一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当然,这也需要你后续的持续配合。”

我脸上露出感激涕零又夹杂着不安的复杂表情:“谢谢……谢谢李处长!我一定配合!一定配合!”

“眼下就有一件事需要你配合。”刘建新身体前倾,压低声音,“关于这个箱子的来源,以及你父亲还可能留下什么话,或者接触过什么人,你要仔细回忆,有任何蛛丝马迹,立刻向我,或者直接向李处长汇报!这关系到能否尽快找到你父亲,也关系到你自身的清白,明白吗?”

“明白!明白!”我连连点头,“我一定仔细想!仔细想!”

刘建新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又“安抚”了我几句,便起身离开了。我知道,他们是怕何大清还留下了别的后手或者信息,想通过我这条线彻底挖干净。

送走刘建新,我关上门,嘴角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冷笑。找吧,尽管去找吧。你们找到的,只会是“旧林”想让你们找到的“线索”。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李副处长和刘建新没有再找我,厂里似乎也无人提及箱子的事情。但我能感觉到,一种无形的紧张气氛在弥漫。许大茂看我的眼神偶尔会闪过一丝疑惑,似乎在想我那“收音机零件”的说辞和后来交出去的箱子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但他摸不清水深,也不敢再轻易试探。

我依旧每天“惶惶不可终日”地去上班,在宣传科沉默寡言,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孙科长似乎得到了什么指示,对我也比以往宽容了些。

直到周五下午,我正准备下班,刘建新突然又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种神秘兮兮的表情。

“何师傅,晚上有空吗?李处长想见你。”

我的心猛地一跳。来了!正主终于要亲自下场了!

“李处长……找我?”我脸上适当地露出畏惧和一丝期盼,“是……是我爹有消息了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刘建新卖着关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晚上七点,厂部办公楼,李处长办公室。记住,一个人来。”

晚上七点,轧钢厂厂部办公楼大部分办公室已经熄灯,只有少数几个窗户还亮着。走廊里空无一人,脚步声回荡,显得格外寂静。

我走到李副处长办公室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里面传来李副处长那熟悉的声音,比平时似乎少了几分温和,多了几分威严。

我推门进去。办公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光线集中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李副处长坐在桌后,身子隐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刘建新则站在一旁,垂手而立。

“李处长,刘干事。”我恭敬地打招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何雨柱同志,来了,坐。”李副处长指了指桌前的椅子。

我依言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拘谨而不安。

李副处长没有立刻说话,而是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目光透过台灯的光晕,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审视的压力。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手指叩击桌面的笃笃声,每一下都敲在我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箱子,我们检测过了。”

我猛地抬头,紧张地看着他。

“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李副处长继续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对国家和厂里,都有很重要的价值。你能主动交出来,说明你还是有觉悟的,知道公私分明。”

他这是在定性,也是在安抚。

“至于你父亲何大清……”他顿了顿,观察着我的反应,“根据目前掌握的情况,他当年保管这件物品,虽然有违规之处,但初衷或许是为了保护国家财产,其情可悯。他后来的失踪,很可能与此事引发的某些……外部势力的觊觎有关。”

他将何大清的角色往“保护国家财产”上引,淡化其可能卷入的复杂背景,这既是为了安抚我,也是为了将他们自己摘干净,将矛头引向所谓的“外部势力”(很可能指“灰雀”)。

“李处长,您……您能救我爹吗?”我适时地表现出一个儿子最大的关切。

李副处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种“尽力而为”的凝重:“这件事很复杂,牵扯很深。我们会尽力调查,但需要时间,也需要……更多的线索。”他话锋一转,目光锐利起来,“何雨柱,你父亲,除了这个箱子,真的没有再留下别的话?或者,暗示过可能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

他终于问到了核心!他在试探我是否知道“旧林”的存在!

我脸上露出苦苦思索的神情,然后茫然地摇了摇头:“真的没有了,李处长。我爹走得急,就留下这个箱子,什么都没说。这些年,我也没接触过什么特殊的人……除了……除了之前那个袭击我的……”

我把话题往袭击上引,暗示那可能是“外部势力”所为。

李副处长和刘建新交换了一个眼神。

“袭击你的事,厂里保卫科还在查。”李副处长挥了挥手,似乎不想多谈这个,“既然你没有更多的线索,那暂时就这样。你回去后,安心工作,不要有思想包袱。你父亲的事,组织上会继续跟进,有消息会通知你。”

他这是要结束谈话了。

我连忙站起身,脸上带着感激和一丝不安:“谢谢李处长!谢谢组织!我……我一定安心工作!”

“嗯,去吧。”李副处长摆了摆手。

我如蒙大赦,躬身退出了办公室。关上门的瞬间,我仿佛脱力般靠在了走廊的墙壁上,后背已被冷汗湿透。

与李副处长的这次正面交锋,看似平静,实则凶险。他每一句话都在试探,都在挖坑。幸好,“旧林”的计划周全,我的表演也算到位。

我知道,事情绝不会就此结束。李副处长拿到“青桐”(假货),只是开始。他如何向上汇报?如何与“灰雀”周旋?“旧林”又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出手?

而我,这个看似已经失去价值的棋子,真的能如“旧林”所说,暂时安全了吗?

我抬头看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一颗心依旧悬在半空。

假凰已出,能否引出真凤,并将猎人也拖入陷阱?

风暴,或许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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