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厂长说“你刚刚不是说人杨同志卖了5千件挣了很多钱吗?还你去卖8千多件不是挣的比杨同志还多。”
“放心,我们一点也不会眼红,只要能把厂里的本钱收回来,把欠别的厂的本钱付了,然后有钱给员工发工资就成。”
其他人一听副厂长一提,可都醒过神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这8千多件光本钱就有6-7万呢?
别说一辈子,一百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的钱啊?
他们有些人心里也惭愧了起来,刚刚怎么就能那样去想杨同志呢?自己的心眼也太坏了吧?
要是把杨同志得罪光了,棉衣到时卖不出去,厂家一生气,要他们在坐的人一人分下几千件去卖,到时他们连死的心都有了。
刘主任也趁机说“你们知道杨同志请了多少人去一起卖棉衣吗?”
“请的那些人杨同志要包吃还得包住,还有要发工钱。要不然你们认为有傻子帮忙打白工吗?要是你们,你们愿意吗?”
“杨同志请车把这些棉衣运去北方寒冷之地,你们知道要烧多少车油才能到目的地吗?”
“一租这种厂里的大卡车就是一两个月,你们算过租金多少钱吗?”
“你们知道杨同志签了合同,之前那批棉衣要是卖不出去,杨同志要赔厂里多少钱吗?”
每多问一句,大家的头就低的更下一分,这时就连李会计脸色苍白了起来。
刘主任还说“他们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们知道要花多少钱去打通当地的地皮流氓,他们才不会来抢钱闹事吗?”
“你们知道前几天,杨同志等所有人都被30-40十个手持铁棍的混混围着殴打要交出所有的钱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吗?”
“在来的火车上,成副科长都差点让人用木仓给打在脑门上的情形你们想到过吗?他也差点就回不来了。”
其他坐在办公室里的人也议论开了
“啊,真的假的?”
“这么危险吗?”
“说不定是真的,卖了那么多钱呢?被人给盯上就是不死不休。”
“可那是厂里的公款?”
“你们认为那些抢劫犯会认为是厂里的钱就好心的不抢吗?”
杨依洋也坐在一边看着这些人的脸像是开了染纺一样,变来变去的。
很是好玩,如果不是说她的话。
这时刘会计脑门上都开始冒汗出来了。真要这样的话,那挣的这些钱还不够送出去的呢?
什么时候都不最不缺地皮混混。
她也怕杨依洋这个狐狸精不愿意卖后面的棉衣了,大家都会推到她身上。
但是要她一个长辈向杨依洋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十几岁女同志道歉,那又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家都看着她,李会计的脸越来越红。
杨依洋说“李会计,快点吧,把我之前的欠条拿出来,我们把账给平了。”
好像刚刚说的事情跟她没有一丁点关系一样。
李会计的心情就是吃了只死苍蝇一样难受。
她更恨杨依洋了,都是这个贱人,害得她在所有厂领导面前丢了个这么大的脸。
这个贱人有什么可得意的,不还是无业游民一个,哪里像她端的可是厂里的铁饭碗,以后还可以传给儿孙们的。
要是等这件事情过去,她一定去举报这个小贱人的,看她到时能不能得意的起来。
杨依洋也看到了她眼中的算计。
不止她看到了,就是马厂长和刘主任还有厂里一些领导都看到了。
大家心里更是一个咯噔一下,别到时被这个死女人把人得罪死了后。大家拉着这批棉衣几万块钱一起死吧?
这时马厂长说“行,李会计把杨同志的账平了,后面的棉衣就归李会计了。”
李会计一听,哪里愿意“马厂长,我可没有答应。”
马厂也黑下脸来了“你把帮厂里卖衣服的杨同志赶走了,棉衣不是你去卖那谁去卖。”
“你不是很牛吗?要是卖不掉,回来回不来,别说你了,就是在坐的都的滚蛋。”
“厂里欠那么多的钱还不上,只能宣布破产,南方有不少的制衣厂都发不出工资破产了。”
这话就像一个大石头,在大家的心里头狠狠捶了一下。
大家都后悔起来了。
要真是像厂长说的,那他们都得丢掉工作。
这里大家再不只坐在那里看热闹了,都七嘴八舌的讨伐李会计。
马厂长说“李会计,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去跟你男人商量下吧?商量不出个结果来,你也没有回来厂里的必要了。”
李会计一想到自己因为嘴多把工作都丢了,回去肯定会被打断腿的,这样一想,更加害怕了。
直接朝着杨依洋跪了下去。
“杨同志,是我心眼不好,是我错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多嘴了,不管你卖多少钱,那都是你的本事,是我嘴贱说错了话,你就原谅我吧?”
杨依洋立马站了起来“你这样哪里是求人,你是在害人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呢?”
这时马厂长更加生气了,这个蠢货道歉都不会。
真是蠢到家了。
最后大家都帮着李会计求情,其实他们不是求情,他们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着想的。
但是有这样一个隐患在,杨依洋怎么可能会放心。
最后是所有在座的领导都跟杨依洋签了一份共同承担责任的合约书。就连李会计也不能幸勉。
这是杨依洋起草,大家签字同意的,就是说这批棉衣的所有销售权归大家所有,杨依洋只是负责执行,和送货,厂里的货款由李会计负责收回保管。由马厂长等人一起相互监督。
就是说,谁要是去举报,杨依洋要进去,那么他们的责任比杨依洋还要大。
但是不签字的话杨依洋就撂挑子不干了,没有办法,只能妥协。
所以签完字后,李会计就成了全部领导共同的敌人了。
谁让这个蠢货没事跳出来得罪了杨同志,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有这么重要的把柄落在杨依洋手里拽着。
合同签好后,杨依洋说“好了,那就去仓库点一下库存,到底还有多少件棉衣,然后我先付三千块钱的定金,其他的写欠条。”
本来杨依洋还有一万八千多块钱的,都想先用来抵货款的。
谁知道刘会计这个蠢货一说,杨依洋也不敢再拿那么多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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