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睁开眼,入眼是蔚蓝的天空,飘着朵朵的白云,翠绿的槐树叶子在微风中慢慢飘而飘。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蹦出一句经典的梗,眼一睁一闭,一天过去了噢,眼一闭不睁,一辈子过去了哦。不对啊,这是给我干哪来了?断片的思维开始慢慢的恢复,只记得昨晚期货市场大赚86万,平仓以后约了3个朋友啤酒烧烤小龙虾,然后一高兴,喝多了。
不是,这3个孙子,就知道吹牛打屁吃喝,我喝多了,也不知道给我送回家,开个酒店也成啊,这给我扔大马路上了?想到这里,心里一顿mmp,以后在叫你们出来,我是你们孙子。还是抓紧起来,要是让人拍抖音发网上,估计能社死。嗯,标题都想好了:男子宿醉,躺马路上睡一夜,是人性的扭曲,还是社会的悲哀!
想到这,准备起来,可是浑身无力。这啤酒后劲挺大,内心又是一顿mmp,只不过还在纠结咋起来的时候,不远处,声音传来:“儿子,醒啦”?
嗯?儿子?这声音挺熟悉,好像已经有20多年没听到了。随着记忆涌来,这声音只存在脑海深处。那一年,晴了一个多月的夏天,骄阳似火,可是,在她离开的第二天,天绛暴雨,亲朋好友都说,这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了,主动降温。好让停尸不腐,安稳下葬。
想到这,泪水无声而出,顺着眼角流下,同时,一双温润略带粗糙的手,摸上了我的额头。
“还是有点烫,咋还哭了呢?是不是想尿尿”?
入眼,是我梦中不敢回忆和不敢梦到的脸颊,微微有点泛白,同时有点婴儿肥,嗯,用现在的话,叫婴儿肥,但是我知道,那是长期服药导致的水肿。
“妈”?!!!!
“哎,是不是想尿尿”?
“嗯,有点”。
我刚说完,老妈弯腰从凉席床下,拿起来一个类似娃哈哈的瓶子,顺手,直接给我裤衩子退下去,然后,........(画面太美,不敢写)
“哎哎哎,老妈...........
“嘘.........
嘚,话没说完,身体很诚实。
这一幕,似曾相识,此时我终于知道,这不是幻觉。曾几何时,在朋友喝酒的时候YY,我要是重生回去,咋咋咋,最起码比猪强,猪都能飞起来,我还能飞不起来,现在好了。一语成地,这下可真的重生回来了,番茄的小说没白看。
等我尿完,老妈拿着瓶子,走到土墙边给倒了,而我,内心却泛起了波澜。统子?歪歪歪,统子,在不在,吱一声啊?不是说重生必带系统或者金手指吗?难道我这还需要什么激活条件???还是说番茄的小说都是骗人的?
儿子,渴不,给你倒点水?估计你还有点烧,要是不舒服,跟我说,我去找杨医生在给你打一针。
妈,不渴,没什么不舒服的,你去忙吧,我躺会。能渴才怪,吊了2瓶水,现在一肚子水。
没什么好忙的,你躺着吧,给你扇扇,说完,拿起放在我脚边的蒲扇,慢慢的扇着。
歪着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老妈,千头万绪,不知道说啥,其实我知道我为什么老是反复发烧,还头疼头昏的要死,用我们这边的土话,叫过去的先人回来看我,摸我头,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应激反应。上一世,反复吊水,打针,老不见好,给我折腾够呛,屁股肿的跟馒头一样,坐都不敢坐,睡觉只能趴着,最后折腾了大半个月,看我都快嘎了,最后老妈,没办法,用土方子,一碗水,三跟筷子,一把米一把茶叶混合,撒向竖在碗中的筷子,筷子倒,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跟没事人一样,起来蹦跶,除去屁股痛和手臂乌青外,跟什么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当然,后来我妈说,是我没见过面的爷爷回来看我导致的。这样的事情,加上我身边我和自己,一共发生了3次,下一次应该是我二舅家的表弟,跟我类似,从南淮市折腾到肥城,在到我们西县,各种偏方中医都试过,仍然不见好,最后也是我老妈用这方法给弄好的。有句话咋说来着,你可以不信,但是别怀疑他的存在,科学解释不了,那就是玄学。
随着老妈扇出来的微风,不知道是重生还是真的体虚,又睡了过去,当然,最后想到的是,别一觉醒来,我又回到了25年夏天的马路边,那真的会社死。
儿子,儿子,醒醒。
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摇晃,也有声音传来。睁开眼,天已经黑透了,从大门口传来25瓦白炽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地方。
看我醒来,老妈上前将我托起,坐在怀中,摸了摸头。他爸,还是有点烫,怎么办,要不你还是去找杨医生来打一针吧。
说完,一道身影,从门内走出,快步走到跟前,也摸了摸我的头,不过挺刺啦人,一手茧子,在我这光滑细嫩的皮肤上磨蹭。
还好,不是很烫,现在天也热,白天刚吊了水,不能在打针了,身体不一定能受住,等等看吧,明天天一亮,不行我在去找杨医生过来打一针。老爸说道。
饿不饿?老妈听完老爸的话,也没反驳,只好低头问我。
。我慢慢的用力点下头,不是装,此时脑子昏的要死,跟千斤压在头上一样,我知道,在不好,身体吃不吃的消不好说,家里肯定吃不消。
听我说说饿,老爸转身回去,然后端来一碗南瓜粥,递给老妈,老妈开始喂了起来。
吃饱,我知道,我要想好起来,必须的老妈来,好在这样的事,以前也听说过,并不突兀。
妈,这都快大半个月了,你就没怀疑不是我身体原因吗?
??
站在一旁端碗吃饭的老爸看着我,发出一声怀疑声!
傻孩子,胡说啥,不是身体原因还能是啥?
呃......,老妈,你考虑过有没有可能是我爷爷或者wo爷(我们这边的土话,意思是外公,发音不好写,拼音代替吧,四声)来看我,摸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