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始终弓着腰,像一只敏捷的野兽一样,在地上飞速前行。他的速度快得惊人,让人眼花缭乱,仿佛他不是在行走,而是在地面上滑行一般。
薛听寒手中紧握着那柄青铜剑,这把剑显然不是普通的武器。面对男人如疾风般的攻击,普通的物体恐怕早已被他的丝线打得粉碎,但青铜剑却完好无损。不仅如此,这把剑还成功地打乱了男人丝线的攻击节奏,让他的攻势稍稍受阻。
男人见状,突然改变了姿势。他不再弓着腰,而是手脚并用,以一种更加奇特的方式快速移动。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灵活,速度也比之前更快了。
就在这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男人背后原本收起的丝线突然像变魔术一样展开,瞬间变成了一条硕大无比的尾巴。这条尾巴将男人的整个身体都包裹了起来,只露出了他的头部和四肢。
更让人惊叹的是,这条尾巴的颜色与之前的红丝线一模一样,都是鲜艳的红色。尾巴上的毛发根根直立,色泽鲜亮,仿佛每一根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我和清玄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男人竟然能够用尾巴上的毛发作为武器,而且威力如此强大,实在是太厉害了!
清玄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我也同样被这惊人的场景震撼到了。此时此刻,现场就只剩下我和清玄两个观众,其他人都早已被那股不知名的力量弄晕了过去。
薛听寒面色凝重地收起了青铜剑,然后毫不犹豫地再次取出了那面曾经用来对付黄大仙的八卦镜。
只见那男人见状,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似乎对这面八卦镜毫不在意。他冷哼一声,声音中透露出明显的不屑。
紧接着,男人猛地挥动起他那巨大的尾巴,如同一把巨大的扫帚一般横扫过来。这尾巴所过之处,无论是桌椅还是其他物品,都像是被飓风吹过一样,瞬间被清扫得干干净净,就连地板上的一粒尘埃也未能幸免。
然而,尽管这尾巴的威力如此惊人,却始终无法接近薛听寒的身体。薛听寒站在原地,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岳,他的右手手指并拢,化作剑指,以极快的速度在八卦镜上描绘着符文。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原本无形的符文竟然渐渐变得清晰可见,仿佛被赋予了生命一般。每个符文都闪烁着微弱的光芒,透露出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
薛听寒不断地在八卦镜上画着符文,一个接一个的光影符文从镜子中飞出,如同冰雹一般倾泻而下,准确无误地落在男人的尾巴上。
这些光影符文一旦接触到男人的尾巴,就像是被点燃的火药一样,瞬间爆发开来。男人的尾巴受到符文的攻击,顿时如同触电一般,剧烈地颤抖着,然后迅速收缩,像一条受惊的蛇一样,飞快地缩回了男人的身体里。
男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他不禁暗骂一声,满脸恼怒地抬起头,死死地瞪着薛听寒,眼中充满了愤恨和不甘。
“薛听寒,我们本来可以相安无事,你为何非要与我过不去呢?”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无奈。
面对男人的质问,薛听寒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缓缓地将我拉到身边,用一种坚定的语气回答道:“是你先动了我的人。”
男人目光复杂地看着我,突然失笑:“没想到你这座冰山,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我给你个面子,放她一马,你总不能再来坏我的事吧?”
薛听寒冷漠地挥了下手,答道:“晚了。”简单两个字堵死了男人的条件。
接着又说:“你的所作所为,已经残害了数以百计的人类,你觉得我可能坐视不理吗?”
男人又搬出了他那套理论,说是那些人自愿的。
薛听寒的语气更冷了:“少跟我来这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狐仙最擅长的就是蛊惑人心。
你不过是将他们心中的阴暗面放大了,使得他们对这个世界失去了信心,才会被你所利用。”
男人再次叫嚣:“胡说,我才没有蛊惑他们,他们都是自愿的,不信你去问他们自己。你根本不懂艺术。”
薛听寒没再争辩,轻轻拍了拍手,原本躲在门外的一群人走了进来。
男人的剑眉跟着紧锁成团,似乎认出了他们。我却满头雾水:“这些都是谁啊?”
薛听寒简单解释说,是地上那群人的至亲之人。他跟着一挥手,原本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众人全都清醒了过来。
亲人们一窝蜂跑过去,找到了自己的亲人,彼此关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