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
回到丽景水岸,萧月直接去了杨文晴家里。她得在第一时间,把秦授跟他前妻搞在了一起的事情,告诉杨文晴。
“晴姐,告诉你一个大八卦!”萧月一脸兴奋。
“什么大八卦啊?”杨文晴问。
“秦授和他前妻搞在一起了,就在我跟他合租的出租屋里。”
萧月这话,石破天惊,直接就让杨文晴懵逼了。
“你说秦授和他的前妻搞在了一起,怎么搞在一起的?”杨文晴很关心,必须得问个清楚。
毕竟,秦授那混账东西,是跟她那什么过的啊!她对秦授的感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
如果秦授真的跟他前妻还搞在一起,那杨文晴一定会狠下心来,直接跟他一刀两断!
萧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女人,见杨文晴的兴趣被极大的吊了起来,自然是赶紧提起了条件啊!
“晴姐,我不想在莲花乡待着了。每天看着秦授跟他前妻,在出租屋里腻腻歪歪的,都齁死我了。
反正洪元涛都伏法了,莲花乡的那一窝贪官污吏,也全都被抓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了。要不,你把我调回来呗?”
“调回来?你想我把你调到哪个部门去?”杨文晴问。
“咱们县城不是要搞个长乐工业园吗?管委会主任的位置,你可不能让王仁德或者阮香玉那一伙人给拿走了啊!”
萧月就想要当一把手,因为当一把手可以不干活儿。
“你能当得了管委会主任?你能镇得住下面的人?”杨文晴对萧月是知根知底的,知道这女人有几把刷子。
“把秦授调去当副主任就可以了啊!我镇不住别的那些人,还镇不住秦授吗?只要我镇住了秦授,别的那些不安分的人,都可以交给他去镇压!”
萧月打的就是这个算盘,她去当一把手,然后让秦授在她麾下,给她当先锋。不对,是当丞相!
“你就这么依赖秦授啊?没有他,你是不是什么事都干不成?”杨文晴有些无语。
她仿佛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把自己老公,拿给自己闺蜜使唤了。虽然是在工作上使唤,并不是在床上使唤。但是,她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不舒服。
“晴姐,我哪里是在依赖他啊!我这是在帮你啊!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去蹚长乐工业园那滩浑水呢!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反正长乐工业园管委会主任的位置,要是让王仁德那一伙人抢了去,市里给的那些投资,全都得打水漂,全都得让那些蛀虫吃了,吃得脑满肠肥!”
萧月主动提出要去长乐工业园,确实也是想要帮一下杨文晴。毕竟,现在杨文晴的手底下,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用,就只有她和秦授这两个哼哈二将!
杨文晴琢磨了一下,点头说:“行!我考虑一下。”
“这还需要考虑吗?难道还有比我更合适的人?”萧月问。
“长乐工业园管委会主任,严格来讲,是副处级的职位。所以,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得在县委常委会上进行推荐和讨论。最后,还得投票通过才行!”
虽然杨文晴是县委书记,但在程序上,她是不能独断专行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管委会主任,需要县委常委会来投票通过。但是,管委会的副主任,她这个县委书记,是可以直接任命的。
所以,杨文晴的后手就是,萧月当不当得了主任,这并不重要。但是,她一定得把秦授放在管委会副主任的位置上。
只要有秦授这根搅屎棍在,王仁德和阮香玉的那些如意算盘,全都会被他给搅黄!
对于秦授,杨文晴是很有信心的。
“好吧!”萧月嘟着嘴,一脸不开心,说:“那我还是继续跟你讲秦授跟他前妻偷人的事吧!”
“偷人?”杨文晴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问:“难道你将二人,捉奸在床了?”
“没有在床上,是在客厅。”萧月是故意的,她故意要让杨文晴误会一下。
“客厅?他俩在客厅干什么?”杨文晴问。
“今天下班后,佳怡约我去市里玩。结果,走到半道上,刑侦大队临时有任务,把她叫回去加班了。于是,我们就折返回来了。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我听到屋里有女人的声音,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于是,我就拿出了钥匙,突然打开了门。
然后,我就看到了让人脸红耳赤的一幕。客厅里,秦授那个臭不要脸的,正在把那东西,往苏静的嘴里喂。”
萧月故意把毛豆说成那东西,就是想要让杨文晴误会一下。目的,自然是为了逗一下自己的闺蜜,觉得这样很好玩。
杨文晴初听很生气,很愤怒,都恨不得拿把菜刀去,直接把秦授给剁了。剁成肉酱,包成包子拿去喂狗!
不过,在冷静了一下之后,她感觉不对。以她对秦授的了解,那是绝对不可能在客厅里干那事的。更何况,还是跟人合租的房子里的客厅。
就算是癞蛤蟆找青蛙,也不可能玩得这么花啊!
“你说的那东西,是什么东西?”杨文晴问。
“就是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萧月还继续在那里制造错觉。
不过,她也不是纯粹在扯犊子。毕竟,毛豆在剥开之前,确实是有些毛茸茸的嘛!
秦授在喂苏静的时候,是边剥边喂的。一回想起秦授喂苏静吃毛豆的画面,萧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你看到了?”杨文晴问。
“对啊!”萧月点了点头,很认真的回答说:“我不仅看到了,还亲眼看到秦授把它喂进了他前妻的嘴里。”
“那东西有多长啊?”杨文晴继续问。
“呃……”萧月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比,说:“也就一两公分吧!最长的也超不过三公分。”
杨文晴琢磨了一下,恍然大悟,问:“你说的是花生?”
“晴姐你真笨!花生哪有毛茸茸的?”萧月坏笑着否认。
“不是花生?那是什么?”杨文晴猜不到了,也懒得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