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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志跨步上前,掌心先在衣襟上蹭了蹭,才与王耀成交握:“耀成同志,久仰大名!早听说西南深山里藏着位英雄,凭一己之力拉起数个山头的xx地,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气啊。”
王耀成的手带着常年劳作的厚茧,握得紧实,但是刘大志感受着那手感觉很软。
再加上只是个年轻人,充满了朝气和活泼的样子。
让人心生好感。
笑声里带着山风的爽朗:“刘大哥这话折煞我了。比起您能在山城雾都跟官方掰手腕还全身而退的魄力,我这点家底算什么?那才是真英杰。”
“哎,世人抬举罢了。”刘大志松开手,指尖捻了捻,“若不是兄弟们抱团,我哪能撑到现在?眼下我们这群人叨扰贵地,往后还得靠耀成同志多照拂。”
王耀成领着众人往山上去。
越往上走,越见得这片根据地的气象——不是躺平山庄那种精修的紧凑格局,而是依山势铺开的群落,木楼连缀着梯田,远处还有锻造坊的烟柱,五百多人的生计脉络看得分明。
“我跟刘大哥的路数不一样。”路上,王耀成跟身边人闲聊,语气坦然,“你们是精兵简政,我是笨办法,广积粮,多纳人。”他指了指田埂上开着拖拉机的汉子!
“我这儿虽然没有五险一金,但也没有压榨。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多好,比外面的浮躁社会好多了。”
晚宴设在最大的木楼里,火塘烧得旺。酒过三巡,王耀成忽然起身,一把揽过刘大志的肩膀,力道重得带着不容置疑的熟稔。
“跟大伙儿说个事,”他扬声开口,目光扫过席间,“从今往后,刘大哥就是咱们共享山庄的副庄主。咱们合在一起,日子才能更稳当!做大做强再创辉煌。”
话音落下,席间静了一瞬。
躺平山庄的人脸上都带着点微妙——他们跟着刘大志闯过刀光剑影,早已习惯了他的决断,此刻骤然成了“副”,总觉得哪里不对!
王耀成像是没察觉那点凝滞,又拍了拍刘大志的背:“刘大哥别嫌屈就,这庄子是我一砖一瓦盖的,规矩得先说好——但凡是为了大伙儿好,你我谁说了算都一样。”
刘大志哈哈一笑,举杯掩饰过眼底的波澜:“耀成兄弟这话在理!咱们本来就是同路,分什么主次?”
他心里明镜似的,强龙不压地头蛇是其一,更重要的是,王耀成这股子直来直去的莽劲儿,恰恰是他们这些在权谋里滚过的人缺的。
只是……副庄主?这名号听着,终究像是客。
正说着,王耀成忽然转身从里屋抱出个木盒,打开时,三样东西在火光下闪着微光。
“差点忘了正事,”他拿起那三样东西。
“这是之前平白从空中掉下来的道具,那张卡片上说是给予躺平山庄。作为胜利方的结算奖励。”
刘大志也来了兴趣。
看来那个人冥冥之中已经规划好了他们的未来。
给他们的奖励却落到了王耀城的身上。
那么这个王耀城,在对方看来,应该是可以信任的自己人了。
王耀成说着给众人介绍起了几件道具。
【记忆面包】:将内容拓印在面包上,吃下之后就会记住。但不要吃太多,吃太多可能会拉肚子,拉完之后记的东西全部消失。
【闪电鞋】:让人的速度变得非常的快,犹如闪电一般。
【超人斗篷】:获得飞行的能力。且战斗力得到一定的增强。 但是如果有人吹哨子,就必须响应,无论你在做什么? 而且必须做100件好事之后才能拆下斗篷。
“记忆面包?”刘大志拿起一片,见上面印着细密的纹路,“吃了能记东西?”
“但别多吃,”王耀成咧开嘴笑,“拉完肚子就全忘了,跟没吃一样。”
众人哄笑起来,气氛松快了些。
可当王耀成举起那双闪着银芒的“闪电鞋”,又抖开那件红得扎眼的“超人斗篷”时,笑声渐渐变成了屏息——这两件可是实打实的战力道具,正是他们眼下最缺的。
“超人斗篷能飞,还能增强战力,”王耀成的手指划过斗篷的边缘,忽然加重了语气,“但规矩硬:只要有人吹哨,不管你在干啥都得应声。而且,得做完一百件好事才能脱下来。”
这话一出,躺平山庄的人都皱起了眉。
他们习惯了自主决断,这种被“哨声”辖制的道具,怎么看都像个枷锁。
“好事?”有人忍不住问,“啥算好事?”
“救个人,修座桥,哪怕帮老乡挑担水,都算。”王耀成说得理所当然,“咱们聚在这儿,不就是为了多做点正经事?”
王耀成说着说着来了,兴致念起了诗来。
“别梦依稀咒逝川, 故园三十二年前。 红旗卷起农奴戟, 黑手高悬霸主鞭。 为有牺牲多壮志, 敢教日月换新天。 喜看稻菽千重浪, 遍地英雄下夕烟。”
王耀城的手下好似受到了鼓舞,也念起来了。
刘大志看着这一幕,看着王耀成阳光开朗的笑容,以及那极具亲和力的脸庞,。
他明白王耀成的意思——这人拉队伍靠的不是权谋,是“共守一份规矩”的实诚。
“这斗篷……”刘大志刚要开口,王耀成已经把它往他怀里一塞:“刘大哥先拿着!你是副庄主,这种撑场面的东西,该你用。”
斗篷的布料有点沉,压在怀里像块烙铁。
刘大志看着王耀成坦荡的脸,忽然觉得,这两股势力的磨合,恐怕比他想的还要磨人——一个信“规矩治庄”,一个重“应变求生”;一个把“共享”挂在嘴边,一个藏着“自保”的底线。
如果刘大志又一心想!
“只要大家有同样的目标,总能把劲使到一起。总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至于谁当老大并不重要。只要它不像历史上的某人,把自己送上了耻辱柱,把大家带进了深沟里就行。”
刘大志想着也加入了这场欢乐之中。
就当是那场战役结束之后的庆祝晚会了,过了两天才开办。
火塘里的柴噼啪作响,映着满桌人的脸,一半是得获道具的兴奋,一半是藏在眼底的掂量。这夜的酒,喝得终究不如开始时畅快了。
唯有一个人,时时刻刻保持清醒。
张文远,用着手机调查着这个人所有的资料。
发现张文远之前是卖珠宝的,甚至现在还在卖。
那这就有意思了。不知道卖珠宝的钱在不在公共所有之中呢?
这个人真正是他们的伙伴同志,还是一个凉面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