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一边没来由地又把矛头指向了所里的局长:“还有啊,那个所长,天天让我们盯着点异常事件,搞得全所上下草木皆兵。要都是这种水平的道具,也就那样嘛!民间要是真有人拿着这种‘玩具’,好像也没啥大不了的吧?我看啊,这超凡道具也不一定都是什么反社会的大杀器,你看人家那‘竹蜻蜓’,再看看这‘感觉监视器’,哪个看着像能掀起什么风浪的?根本没半点杀伤力嘛!”
相比之下,沙龙就显得沉稳多了。
他打断徐雷的聒噪,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别被事物的表象蒙蔽,徐雷。这些道具,尤其是超凡道具,最大的特点就是具有迷惑性。我反倒认为,绝大多数道具潜在的危害性都远超我们想象。我们必须把它们找出来,彻底控制住。现在,我们面对的,仅仅只是它们的‘潜伏期’。”
说着,沙龙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口袋,里面装着那块已经修复完成、静静等待他使用的【包巾】。
他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严肃,目光锐利地看向徐雷,强调道:“潜伏期!徐雷,你要记住这三个字。这些道具总有用完或者损坏的一天,这是必然。到那时候,持有者为了修复它们,或者让它们能长时间‘续航’,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做吗?要么杀人;要么,他们就会试图将这些超凡的存在公之于众,把水搅浑!一旦到了那一步,咱们俩可就有得忙了,到时候头疼的就不只是我们,而是整个社会!”
徐雷面对沙龙的严肃和正经有些无可奈何!
“好吧好吧,听你的!但是真的很不爽啊,难道我们就这么干,看着等到他们暴露?”
沙龙无奈的摊了摊手!
“还能怎么办?我们也没那么多人手。全国灵异事件怪异事件那么多,我们还能次次都管吗?现在只能希望这些道具的持有者都和这大爷一样蠢,普通的同志就能抓住!”
徐雷:………………………
最终的处理结果是道具【感觉监视器】被收容!
用于科学家的研究以及技术逆推!
至于周大爷,交给普通的司法机关处理该赔偿的赔偿,该判刑的判刑!
645所,自然也知道想要获取道具使用权,只有击杀对方,但是他们毕竟是官方组织,在没打算收编的情况下,自然不能进行击杀,尤其对方还没干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所以645所更倾向于将这些无法获得使用权的道具进行封锁收容,或者用于研究!
………………………
【欧洲】【德国】巴伐利亚一个小城市内!
一个女孩正在向着自己的母亲告别!
“妈妈,我和朋友出去玩了!”
女孩的母亲很不放心,有些唠叨!
“又喝酒去,是不?晚上9点之前给我回来,听见了没有?听说这附近闹狼人!晚上不许在外面晃荡,不准多喝!”
女孩很不耐烦的回应道:“哎呀,知道了!妈妈不要那么封建,狼人,那都是神话故事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嘛?”
说着穿上鞋就出去了!
女孩不知,正是因为自己的傲慢和无知招来了杀身之祸!
晚上!
女孩喝完酒之后,与自己的好闺蜜左摇右晃的向着家的方向走!
夜色像一块湿冷的绒布,将小镇包裹得严严实实。
女孩甩了甩有些发沉的脑袋,嘴里嘟囔着“真是的,妈妈总是小题大做”,踩着细高跟,努力维持着平衡,摇摇晃晃地往家走。
她的好闺蜜紧随其后,两人像是被无形的手推着,步伐踉跄,笑声和歌声断断续续地飘散在寂静的街道上。
“妈妈说的什么狼人,真是笑死人了,”女孩带着酒意的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清脆,“肯定是哪个无聊的人编出来的故事。”
“就是,我们跑得这么快,狼人还追得上吗?”闺蜜也笑着附和。
她们没有注意到,街角的阴影比平时更深沉、更粘稠。
一道模糊的轮廓在其中蠕动,仿佛是夜色本身凝结而成。
那东西弓着背,像一匹蓄势待发的野兽,头顶的兜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只有两簇猩红的光点——那是眼睛——在黑暗中燃烧,如同两盏冰冷的探照灯,死死地锁定了这两个醉醺醺的猎物。
距离在缩短,女孩们毫无察觉。
她们还在笑着,讨论着下一个周末要去哪里玩。
突然,一阵低沉的、如同岩石摩擦般的嘶吼从阴影中爆发出来,打破了夜的寂静。那声音不是来自人类,也不是来自任何已知的野兽。
“啊——!”
“什么声音?!”
女孩们瞬间清醒了大半,酒意被纯粹的恐惧冲散。
她们猛地停下脚步,循着声音望去,只见那个红眼的生物已经从阴影中站直了身体,虽然还弓着背,但高度几乎与她们持平。
它一步一步地走出黑暗,脚下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踩在她们的心脏上。
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住了她们的喉咙。她们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发紧,只能发出嗬嗬的气音。
想逃跑,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不听使唤。
就在这时,那生物动了!它不再弓着背,而是猛地直立起来,肌肉虬结的上臂肌肉瞬间绷紧,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
它不再像人,更像是一尊从地狱爬出来的、由血肉和阴影构成的雕像。
然后,它像一道红色的闪电,猛地扑了过来!
“救命啊——!!!”
其中那个女孩终于发出了尖叫,但声音尖锐而短促,很快就被淹没在撞击和撕扯声中。
狼人那布满利爪的前爪如同钢钩,狠狠地抓住了她,巨大的力量让她瞬间失去了平衡,身体被狠狠地掼在地上。
另一只手则闪电般伸出,抓住了她闺蜜的脚踝。
两个女孩在万分惊恐之中,本能地挣扎起来。
被抓住的那个女孩用尽全身力气,张开嘴,狠狠地咬在了狼人粗糙的手臂上,牙齿仿佛嵌进了坚硬的树皮。
而另一个女孩则像疯了一样,拖着被抓住的脚踝,拼命地往后刨土、拉扯,试图挣脱。
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狼人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但随即更加用力地收紧了抓住女孩闺蜜的手,同时另一只手也加大了力量,硬生生将那个咬它的女孩从地上拎了起来。
在女孩们绝望的哭喊和撕心裂肺的尖叫中,狼人拖着、抓着两个挣扎的人,转身冲回了它来的阴影中。
她们就像两件被随意掳走的玩具,在狼人巨大的力量下根本无法抵抗。很快,她们的身体消失在黑暗的入口,只留下几声模糊的、被掐住喉咙般的呜咽,然后彻底沉寂。
就在她们消失的瞬间,一声悠长、凄厉、充满了野性和暴戾的狼嚎响彻夜空。
那声音不是简单的嚎叫,更像是一种宣告,一种胜利的嘲讽。
它穿透了窗户,钻进了每一个被惊醒的人的耳朵里,让他们的血液瞬间冻结。
住在附近的居民们惊恐地跳起来,手忙脚乱地关上窗户,拉上窗帘,仿佛这样就能隔绝那来自地狱的回响。
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微光试图驱散黑夜的阴霾时,两个女孩再也没有出现。
她们的鞋子孤零零地留在路边,散落的发丝粘在泥地上,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他痕迹。
但关于狼人的传说,却在这一夜之后,如同瘟疫般在小镇里迅速蔓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恐怖、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