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ingqing:这一篇不是datre的传导,是JohN分享的。但我还是把它归纳在datre对话中好了。)
JohN:hi,大家好(1996年8月)
我想跟大家分享一个自己的领悟。昨天与datre工作时,我正思考一个问题:“什么是存在体?”。接着有人说的话为我带来了极大的启发,他说:“我是‘无’(什么都不是,不是 - 东西),我做我想做的,因为这就是我做的。你看,存在体也如此,它也是无!”。这些话勾起了一段被我遗忘的内容:“我们都是无,但我们在物质结构中却怀有深深的恐惧,害怕成为 - 无”。
当问到:“你是谁?”的时候,我们常回答:“我是某某”。不,它不是“我是谁”,它只是一种物质的表达形式。我们太害怕成为“无”了,所以我们将我们的“神”定义为各种具体的术语或无所不在等等。这也是为什么我们在“信念”之后又创造出了一个词:“灵魂” - 它定义了我们是某样“东西”。同样,这也是为什么在各个文明中,我们很难觉知到:我们不是我们的身体!我们“相信”:那儿必须要有个什么“东西”,才是“真”的。“东西”有“界限”,而界限就定义了“限制”。无论你说的那个“东西”有多么“无上美好”,它都具有“限制”。
通过datre,赛斯和Ramtha,我从中见过很多例子。我们似乎都认为:“名字”定义了某个人和那个人是谁,而不是一个仅用来“方便”我们关联这些存在体的“物质表达”,这也是混淆带来的地方。当我们看到一个“名字”后,如果没有作进一步的思考,就会马上认为这个“名字”定义了那个“存在体”。很多阅读过赛斯资料的人阅读datre时,发现赛斯和datre不同,他们就困惑了。他们认为:John,bill和mary就应该永远是那个John,bill,mary。至少从人类“结构化”的观点上去看,我们在传导时需要达到所有表达式相同的稳定“要素”。他们想要每一个人都保持一样,只是可以有一点点稍微“改良”的版本。
我们将“无”与“没有价值”和“未完成”等这样的定义等同。这种对“没有价值”的恐惧,导致我们进入死亡地带时,放弃了那个唯一能“定义”你就是你的“体验”。死亡地带中的“天主”或“上帝”需要从我们身上“取食”。他们是你死后进入死亡地带时遇到的,他们说:“来吧,我来帮助你,我来取消你的‘罪恶\/业力’,让你重获自由” - 于是你说:“啊,好的,谢谢您,我亲爱的主”,并把所有能让你成为你的“体验”亲手交出。接着,你就继续“回收”,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重复做着同样的事情。
现在,让我们回到“存在体”这个问题上。存在体,我们的起源,它没有体验自己本身的“能力”,也没有记忆。它从自身内部形成和发送出“生命火花”进行成长。这些“生命火花”,也就是我们,进入任何一个现实世界并与之互相作用。这种交互作用供给“生命火花” - 我们,并成长。连结入“存在体”的生命火花能允许“存在体”吸收它的体验,同样进行“成长”。
这些“生命火花”本来就是“无\/空白的”,它拥有能进行“体验”,“表达”和“成为”的“潜力”。在这场体验和表达中,生命火花慢慢成长为“越来越多”的“自己本身”。当到达某点,当这个生命火花觉知到它就是“自我(SELF)”的时候…做为一个“实现”了自我的生命火花,它就不再需要与“存在体”连接了,不再需要连接的提供了。在这个过程中,生命火花已经成长壮大,实现了自我觉知。
但另一方面,如果这个生命火花不再继续体验和表达,它的“生命之火”就会越来越暗淡,直到消失。它没有灰飞烟灭,因为它从来都不是(空白的),它只是有着“成为”的“潜力”。当生命火花熄灭时,它所剩下的一些体验会被存在体吸收,继续成长。
当我们使用这个术语“我是”时,它带有“虚无”的含义。- “我是”是指“无”。这对那些习惯定义自己的身体为John,mary,Sam等人来说,是极为难懂的概念。而且他们认为“伟大”是一件具有定义的“东西”。
刚才我们提到了那些在死亡地带中“带走你的罪孽”的人。好吧,为了成长,你留下了什么呢?这些罪孽都是你在物质层中所获得的体验。我们的成长建立在我们的体验之上。如果身体死亡时,我们不放弃自己的“生命”体验,那么我们就能将这些体验放入下一个物质层的体验中,继续“供给”我们这个生命火花,最后成为“觉知的自我”。而这个自我是另一种形式的表达,它是“无”…无法被定义,它完全觉知与认识自我本身。这也是原本“生命火花”产生的目的。或者正如莎士比亚所讲:“是 还是 不是?是个问题” - 我选择“是”,那么你呢?
John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