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逼哥本人要求插一章)10 月 8 日清晨,天刚亮,宿舍里就被逼哥的动静吵醒了。他一手抓着科三考试路线图,一手拿着保温杯,嘴里还念念有词:“起步打左灯、换挡别低头、靠边停车看点位……”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他正对着镜子整理衣领,脸上是既紧张又期待的表情 —— 这是他第三次考科三,前两次要么因为变道没观察后视镜,要么因为靠边停车压线,这次要是再不过,就得等下个月重新预约了。
“逼哥,别紧张,按你这几天练的来,肯定能过!” 小胖从被窝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是他女朋友刚发来的早安消息。小林子也跟着附和:“对啊,昨天你练靠边停车,十次有九次都没压线,今天肯定没问题。” 我从抽屉里拿出之前帮他整理的科三易错点清单,递给他:“再看一眼这个,别漏了细节,我们中午在考场门口等你,给你接风。”
逼哥接过清单,反复折了几下揣进兜里,又喝了口热水压了压紧张:“行!等我好消息,今天要是过了,晚上我请你们吃学校东门的烤鱼!” 说完就拎着包往门口冲,走到宿舍楼下还不忘回头喊:“记得帮我占个烤鱼的位置啊!” 我们三个站在窗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晨光里,都忍不住笑 —— 这小子,都紧张成这样了,还惦记着请我们吃饭。
上午的课我根本没听进去,时不时就掏出手机看时间,生怕错过逼哥的消息。直到中午十二点,手机终于震动了,是逼哥发来的微信:“科三过了!一把过!现在去考科四,等我好消息!” 后面还跟了三个兴奋的表情包。我赶紧把消息转给小胖和小林子,宿舍群里瞬间炸开了锅 —— 小胖发了个 “恭喜逼哥” 的红包,小林子则说 “等你科四过了,咱们宿舍就全员有驾照了,必须好好庆祝!”
下午两点,我和小胖、小林子提前半小时到了车管所门口。远远就看见逼哥从里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绿色的小本子,正对着手机傻笑。“逼哥!过了没?” 小胖率先冲过去,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本子,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印着 “机动车驾驶证” 几个字。“我靠!真过了!” 小胖举着驾照欢呼,引来旁边不少人的目光。
逼哥挠着头,脸上是藏不住的开心:“科四考了 98 分,就错了一道题!刚才考官还夸我答得快呢。” 小林子赶紧掏出相机,对着逼哥和驾照拍了张照片,又拉着我们三个一起合影:“这张必须存好,就叫‘宿舍全员驾照成就达成纪念照’!” 我看着照片里四个笑得没心没肺的人,突然觉得特别感慨 —— 从去年只有小林子有驾照到今年我们三个一起报名,到后面一起科一一起科二,再到我和教练冲突,到我拿证,然后是小胖暑假拿证。再到逼哥今天终于通过,我们宿舍终于实现了 “全员有驾照” 的小目标。
晚上,我们四个如约去了学校东门的烤鱼店。刚坐下,逼哥就迫不及待地把驾照放在桌子中间,像个炫耀战利品的孩子:“你们说,等周末天气好,咱们谁开车去郊外兜风啊?” 小胖笑着说:“当然我开了,我科二科三都是学的最扎实得,技术最熟练。” 小林子则说:“科一你也学的扎实,所有都是考了好几次才通过得能不扎实吗。” 我喝了口可乐,补充道:“那你们都要抢着来我就不参与了,我负责提供零食饮料情绪价值,我还想带着我得吉他。”
烤鱼上来的时候,香气瞬间弥漫了整个桌子。逼哥夹了一块最大的鱼肉给我:“张凡,谢谢你啊,之前帮我整理科三易错点,还陪我练车。” 我笑着说:“客气啥,咱们都是兄弟,以后你开车要是遇到问题,随时问我们。” 小胖也跟着说:“对啊,下次你练科三剩下的那些技巧,我还能教你,比如怎么快速找停车点位。”
吃饭的时候,逼哥跟我们聊起考科三时的紧张:“今天起步的时候,我手都在抖,还好想起你跟我说的‘别慌,按步骤来’,慢慢就稳下来了。还有靠边停车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后视镜,确定没压线才敢停,考官当时还点了点头,我就知道稳了。” 我们听着他的话,仿佛也跟着经历了一次科三考试,时不时还会插一两句,分享自己当时考驾照的趣事。
吃完烤鱼,我们四个沿着学校的小路往回走。夜晚的校园很安静,只有路灯亮着暖黄的光,晚风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在脸上很舒服。逼哥手里还拿着驾照,时不时就拿出来看看,嘴里还哼着歌。“对了,” 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们说,“不行,我的和班里那几个女生秀一波,她们几个上学期就拿驾照了嘲笑了我好久,我必须得正名回来,而且她们拿了都不敢开和我比差远了。” 我和小胖、小林子都笑得前仰后合不想搭理他,国人不愧是被叫逼哥得男人。
回到宿舍,逼哥把驾照放在书桌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摆上了我们今天拍的合影。他坐在椅子上,翻着手机里的科三练车视频,笑着说:“现在终于不用再早起练车了,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了。” 小胖凑过来说:“那你接下来打算干嘛?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兼职?张凡现在可是‘兼职头子’,能帮咱们找靠谱的活。” 逼哥摇摇头:“先歇几天,等后面看情况再说把,我现在就想好好享受一下‘有驾照的快乐’。”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起我们四个刚入学时的样子 —— 那时我们只有小林子有驾照,当时租车出去玩只有小林子能开车,到现在大家都有驾照。突然觉得,大学生活就像一场漫长的考试,有顺利通过的喜悦,也有反复失败的沮丧,但是只要你一直有一个目标,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周末的郊外兜风果然很开心。小胖开车,我坐在副驾导航,逼哥和小林子坐在后排,手里拿着零食,嘴里还哼着歌。沿途的风景很美,金黄的稻田、清澈的湖水、远处的青山,小林子时不时就掏出相机拍照,逼哥则在旁边指导:“这边光线好,多拍几张。” 到了湖边,我拿出吉他,弹了首《同桌的你》,逼哥和小胖跟着轻轻哼唱,小林子则拿着相机,记录下这温馨的瞬间。
回去的路上,逼哥突然说:“以后咱们宿舍可以经常这样出来玩,春天去踏青,夏天去露营,秋天去看枫叶,冬天去滑雪。毕业以后不管怎样我们一定要每年出来聚一次玩一次不能断了联系哦” 我们都笑着点头 —— 这共同立下得誓言伴随了我们好多年而且后面队伍还越来越庞大起来。
这个夜晚,宿舍里很安静,只有逼哥偶尔翻驾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