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下月初扯证,然后装修房子,房子装好后再结婚。”佟东被三个人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平寇:“可以啊,有需要帮忙的就说啊。”
佟东:“老大,还真有点事要咨询你,你装修是找哪个人装的?”
江洋:“去街道办找,那就有修房子师傅的信息,我们都是从街道办找人的。”
佟东:“我这一段时间,去城墙那边捡了不少城墙砖,都堆在自己的院子里了,以后修房子用。”
刘平寇一听眼前一亮,心想今天晚上等媳妇睡了,自己可以去弄点城墙砖,有时间去问问黑狗能不能买到金砖(就是皇宫用的地砖)。
下午三个兄弟都各自忙去了,有三个兄弟打下手,自己工作轻松很多。
马上快下班了,叫来江洋俩人巡视了一下,就下班了。
接上媳妇回到家,大妹把饭菜已经做好了。
林淼:“平夷,不是不让你做饭吗,你手一碰凉水就会出冻疮!”
“没事已经好了,再说了现在有暖气,都是用的热水。”大妹回答道。
吃过晚饭,刘平寇就出门了,今天他要去找黑狗。
第一换钱,第二想问问那有卖金銮殿里的地砖的。
拿出10张,5千面值的意币,英、美、德、法、俄币各100面值的。
来到黑狗的家门口,敲了敲门,等了有30秒黑狗出来了。
一看是上次换钱的老主顾,让了进入,带到东厢房谈事的地方。
“这位爷,今天换多少,上次您说要换成金子,我这都给您准备好了。”黑狗说道。
刘平寇把钱掏了出来,递了过去。
英100=1300、美100=250、得100=125、意5万=250、法100=850、俄100=400。
“一共3175元,能换29个小黄鱼,只是我这只有25个小黄鱼,余下的我给您现钱交易行不”黑狗打着算盘算的是清清楚楚。
刘平寇:“行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在跟你打听个事,你知道哪有卖故宫地砖的吗?就是金砖。”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我还真知道谁家有,只不过那家人可不好说话。”黑狗说到。
刘平寇:“怎么个不好说话?”
黑狗:“哎!也不是什么,就是他说的价您别还价,您要是还价他可能就不卖了。”
“那行这周日我过来,咱俩一起去。”刘平寇说道。
黑狗这时候起身去把小金鱼和钱拿了过来:“您点点,这是440元和25个小黄鱼。”
刘平寇接过钱收起小黄鱼:“对你我放心,就不用数了,周日下午我一定过来,你可别出去了。”
“事成之后给你,给您百分之5的介绍费”刘平寇说完起身就回了。
黑狗送到门口:“放心吧您嘞,那天指定在家。”
刘平寇出了黑狗家的胡同,就把东西全部放进空间里了。
往家走的路上还碰到了红袖箍的治保员。
“你干什么的,这么晚了还在街上溜达?”一个治保员拦住刘平寇问。
“去同事家喝酒才回来”刘平寇不等他在开口,把工作证掏了出来,递给他检查。
那人一看工作证,又递了回来:“还是同行,赶紧回家吧,都这么晚了。”
其实现在还不到9点,只不过这是时候街道上的灯不是那么亮而已。
收好工作证刘平寇就回家了。
本来还打算去城墙边上收点城墙砖呢,这会也没心思去了,主要是晚上巡逻的有点多。
回到家媳妇已经睡熟了,刘平寇没打扰媳妇自己在西屋睡下了。
12月2日,冬天的大风天特别的冷,刘平寇戴好围脖就出了家门,踩着冻硬的路往厂里赶。
西北风跟小刀子似的,刮得脸露出的部分生疼。
刚进第二机床厂大门,传达室老张就喊他:“刘科长,江厂长一进厂就交代让我通知你,他在车间等你呢,火急火燎的。”
刘平寇心里咯噔一下,保卫科的事儿?车间有什么重要东西被盗了?
他紧了紧围巾,加快脚步往车间走。厂房里机器轰鸣,白雾似的热气裹着机油味儿。
江厂长正背着手,后面有几个工人师傅。
“小刘来了?”江厂长转过身,脸上带着笑。
“厂长,您找我?”刘平寇搓搓冻红的手。
“别在保卫科待着了,给你个新活儿,你出的主意,你来带队完成。”江厂长硬塞给他得工作。
“厂长,我就是个当兵的那会这些啊,您这不是有点难为我了。”刘平寇有点懵。
“上边要咱厂赶制一批怀炉,给交易会准备的,你说的计划,你的跟老师傅们弄。”江厂长把缘由都说了。
“我”刘平寇指着自己鼻子,“我哪懂这个啊?”
“你脑子活,多用用,再说了不是有师傅们生产呢,你就说出怎么作就行。”江厂长拍他胳膊。
“王师傅他们手艺好,你一说他们就能做出来个大概,没问题。”江厂长鼓励的说。
车间里,王师傅正在等着他的讲述。见刘平寇过来:“刘科长,合作愉快。”
“王师傅,您多指点。”刘平寇递过去根烟。
王师傅“客气啥,你说出来个大概,咱琢磨着来。”
一上午,几个人围着煤炉边烤手边商量。
王师傅画了个编圆的,“揣怀里方便。”
李师傅提了个长方的,“好刻花。”
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定了五个样式。
有俩圆的,一大一小,俩方的,一个带边立体感强,一个扁扁的。
还有个酒瓶形的,就是闷倒驴那样的。刘平寇记在本子上“就按这五个弄。”
下午一上班,车间里叮叮当当成一片。
王师傅,李师傅车外壳,然后打磨抛光,小年轻们递工具、烧电焊,忙得脚不沾地。
刘平寇也没闲着,一会儿递壶水,一会儿找材料。
日头偏西时,五个样品总算成了。
一个个锃光瓦亮,摆在案子上挺像样。
“试试?”王师傅拿过一个,灌了酒精。
划根火柴点着,没有明火,不一会儿就热乎起来。
“得测测能烧多久。”刘平寇找了个闹钟。
几个人轮着揣,隔会儿摸一把。
“这圆的劲儿挺足。”李师傅咂咂嘴,
王师傅“方的保温差点,得改改。”
一直弄到天黑,才算有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