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枨那小子说有生意……这有生意?”
上杉越皱着眉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又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看苏枨发过来的地址。
是这里没错啊?
上杉越的耳朵动了动,他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动静,这让他感觉到有些奇怪,这些家伙现在居然在这里开始火拼?
不过上杉越并不关注是哪一家和哪一家的火拼,他只是来做生意的,会因为苏枨的话过来主要是苏枨也是他面摊的老常客了,上杉越还是信任这个半大孩子的。
而且他总觉得那个家伙身边的女孩很对他胃口,上杉越也相信那家伙不会坑他。
当然,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蛇形死侍从巷口爬了过来,直接就进入了上杉越的视线中。
“这是什么东西?”
上杉越本来是想着直接不管的,但是这东西朝着上杉越来了,这让他只能从拉面摊下面掏出一柄大刀来。
“噗呲。”
一挥刀,蛇形死侍便直接被一刀两断,它的上半身在挣扎中还在朝着上杉越而去,狰狞的面孔流着恶心的唾液。
上杉越面无表情,直接一脚踩在它的脑袋上,它的头直接就被踩碎了,红的白的溅了一地,上杉越则是抬头看向巷口。
那里又钻出来好几只蛇形死侍,应该是发现了上杉越的动作,开始朝着他来了,当然也是因为他的血统对死侍来说有点诱人。
“苏枨那家伙……”上杉越有些无奈,他的黄金瞳在此刻亮起,高血统带来的是熔岩般的威严:“下次一定找你算账。”
一轮黑日自小巷中出现,摧枯拉朽地将那些袭来的蛇形死侍杀死,不过与之对应的是有更多的蛇形死侍注意到了这边。
……
“绘梨衣,绘梨衣?”
上杉绘梨衣逐渐回神,她漂亮的眼睛眨了眨,苏枨的面容映入了她的眼帘,这让她内心多了一份欣喜,笑着投入了苏枨的怀抱。
苏枨有些无奈,但是看到绘梨衣没有什么问题,也就稍微放下心了,看向了那被一刀两断了的八岐大蛇。
这头八岐大蛇只是被白王圣骸寄生的而已,杀了它也只是一方面,它体内的白王圣骸可不知道死没死呢。
在绘梨衣的肩膀上拍了拍,绘梨衣也熟练地离开了苏枨的怀抱,只不过她发现自己的手这个时候还被苏枨牵着,这让她眼中的笑意更甚。
苏枨主要是不太放心了,他没有想到橘政宗的替身们居然还这么嚣张,看来风间琉璃他的动作还是保守了,没有让他们伤筋动骨。
凑近八岐大蛇,苏枨的眼中流露出戏谑来。
白王圣骸还在,它现在还在装死。
它好像还有着一点灵智,这一刀直接给它吓傻了,所以它现在一动都不敢动,想着等什么时候苏枨这个杀神走了之后再动。
它将全身的生命体征都下降了,用仪器检测或者苏枨的通透世界都会觉得这就是个死物,不知情的家伙可能以为这就是八岐大蛇的某个部位。
但是苏枨可是知道的,所以他现在知道小东西居然在装死。
没有丝毫犹豫,夜魑抬刀就斩,直接斩得白王圣骸爬了出来,朝着远方逃命。
只不过直接被苏枨一刀刺在了它身上,给它直接钉在了地上。
苏枨看着白王圣骸,主要是在想着这东西对夏弥有没有用,毕竟这东西其实也算是白王,只是它现在需要一个载体。
夏弥化茧已经很久了,就现在来看已经是大半年了,那家伙居然还是那个样子,苏枨也是担心,想着这白王圣骸能不能加速一下。
可是他也不敢乱用,万一白王圣骸的加入让夏弥的这个过程更久了怎么办?所以他现在还是有点纠结的。
至于交给卡塞尔学院?苏枨觉得还是不用了,毕竟自己现在也不需要什么,上杉绘梨衣的血统已经稳定了,也成长了,苏枨也没有什么需要卡塞尔学院做的事情。
后面等到存活条件完成,这个世界也就通关了。
“苏枨在想什么?”
上杉绘梨衣也握着苏枨的手,轻轻靠在了他的身上。
“没什么。”苏枨也想着暂时先放下吧,将白王圣骸打包成一个粽子,便重新带着绘梨衣和白王圣骸起飞:“我们去看看你哥哥的情况吧。”
上杉绘梨衣自无不可,笑着爬上了苏枨的背,靠在苏枨结实的后背,感受着四双羽翼的扇动,轻轻将头靠在苏枨的肩膀上。
苏枨也没在意,绘梨衣类似的动作多了去了,苏枨也习惯了。
战争随着苏枨的进场逐渐落下帷幕,苏枨毕竟也是要完成隐藏任务的,当然不可能让人死那么多,总得留下大部队的。
而且经过这次的事件,源稚生的底子算是厚实了,他的威望也算是有了实质,面对那些手里还握着点权力的家主,也有了些话语权了。
总而言之,是个不错的结局,只有风间琉璃还在杀,自从苏枨跟他说他杀的人对那些王将来说不算伤筋动骨之后,风间琉璃就一直在杀了。
看来这个事实还是有点打击到他了。
宁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就是风间琉璃最好的写照,导致苏枨现在想找人都得找樱井小暮实时更新这家伙的位置。
源稚生自从这件事情落幕之后就一直想来找风间琉璃来聊一聊,但是风间琉璃忙着杀王将,源稚生也很难见到他。
而且就算是两人真的见到了,风间琉璃也是朝着源稚生挥刀的份。
关键是源稚生这家伙他不反击,不致命的伤势他就直接让风间琉璃砍,搞得苏枨都吩咐矢吹樱必须跟紧他了,以防出现什么意外。
对于两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苏枨丝毫不想去干涉,之后带着上杉绘梨衣去认了一下上杉越,两人都知道了双方的身份。
上杉越很激动,但是绘梨衣不激动,她只是靠着苏枨,对上杉越不冷也不热,甚至还在想着老登能不能爆点金币。
没有办法,现在的绘梨衣已经懂得很多了,当然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抛下自己和哥哥们的作为代表了什么。
但是她并没有怨恨,苏枨也问过她,她觉得这没有什么所谓,有也好,没有也没有什么。
因为她遇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