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杉听见张祁山的名字,不自觉的喃喃出声:“佛爷。”
木樨想起张祁山就火大,亲眼看见小哥被囚禁的二十年,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太可恨了。
“还佛爷,他也配,就是个不要脸叛徒,骗子,伪君子。”
张日杉听不得有人说佛爷一点不好,这是他的信仰。
“不许说佛爷,他有苦衷的。”
“他有个屁的苦衷,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政客,出卖族长的败类。”
木樨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不停的挥巴掌,也不嫌弃张日杉满脸脏污,今天非得脸给他扇肿了。
“别动手,有什么事情好好说,说不定有什么误会。”
尹南枫也不敢随意出手,一方面人质是自己在意的人,还有就是张日杉都没有还手的余地,可见这人不好对付。
“滚,我张家教训叛徒,少管闲事。”
木樨吼完就开启血脉之力,麒麟虚影出现,伴随着还有震耳欲聋的麒麟咆哮声。
张日杉好像被一座大山压在身上,这咆哮声让他血脉都沸腾了,可是自己并没有听过张家有这样的人。
“哦豁,小孩开大了。我们就这样等着,不进去帮忙吗?”
瞎子靠在墙边,嘴里叼着烟,眼里满是兴奋,这可是难得的好戏啊。
小哥抱着大白,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暖流涌动,眼里满是感动。
“不用,他没事。”
“哦,好吧。”
瞎子声音有些失望,不能现场看戏,可惜。
木樨不仅镇住了张日杉,门口的尹南枫等人也被震住了。
无形的威压让她们都要喘不过来气,要不是有些意志力,只怕都要趴在地上了。
这还是木樨第一次火力全开,彻底放开血脉之力。
没有人打扰了,木樨满意的点头,继续开始自己的发挥。
“我让你们欺负族长。”
“啪”的一巴掌。
“我让你们囚禁他。”
“砰砰”两拳。
“我让你们骗他,让你们不要脸,欺负他失忆是吧?”
噼里啪啦,拳打脚踢。
“做实验,你怎么不上?你不是麒麟血脉吗?你怎么不去,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是吧?”
木樨打到手都累了,张日杉也奄奄一息就像要死了一样。
不过木樨知道这人死不了,不仅是祸害遗千年,张家人可不是那么死的。
这伤也就是看着厉害,其实严重的只有木樨踢飞他的那两脚。剩下的都是外伤,不过疼痛那是真正的。
木樨取下绑着张日杉的鞭子,蹲下靠近他说:“张日杉,你听着,我不管你们九门有什么计划。
要是让我知道你们谁要是伤害了族长,不用等汪家出手,我就会让你们九门彻底消失,包括星月饭店和十一仓。
你家佛爷和他夫人还在十一仓吧,到时候我会把他们拉出来鞭尸,你信吗?”
木樨声音并不严厉,可是张日杉和尹南枫他们,没有丝毫怀疑这话的真实性。
“明白了吗?张日杉。”
张日杉狼狈的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微微点头:“明白,张日杉定当尊重族长,不敢怠慢。”
木樨见他这态度算,还算是满意。
抬头看着门口方向,眼神好似能穿透这结实的木门。
“门口的呢?你们明白了吗?”
尹南枫算是听明白了,张家族长因为失忆被佛爷他们算计了,这是族人来算账了。
而且张日杉都没有反驳,可见没有冤枉他们。更何况姑奶奶的尸体可不能被鞭尸,这是觉得不行的。(不知道是不是姑奶奶,姑且就这么着吧。)
“尹南枫明白了,张家和尹家可是姻亲关系,以后张家族长就是我星月饭店的第一贵客,来吃饭住宿全免费,拍卖商品一律半价。”
木樨对于聪明人还是喜欢的,见尹南枫这么识趣,眼神也柔和了两分。
“不错,是个明白人,希望你们记住自己说的话,不然后果你们承担不起。”
木樨站直身体,伸了个懒腰,今天活动量到位了,回家睡觉去。
木樨打开窗户就从三楼跳了下去,在空中一个借力,轻松的落地。
当去找大白看见小哥他们时,木樨一瞬间心虚了,这是被发现了,他们什么时候来的?自己发挥太投入,居然不知道。
“咳咳,小哥,你们也出来散步啊,好巧。”
“这不是孤枕难眠嘛,我和哑巴就出来逛逛,散步赏月,没想到遇到了大白在这,这不是巧了嘛。”
“哦,原来如此,我这也散步结束了,和大白准备回去睡觉了,要不你们继续。”
小哥把大白递给瞎子,温柔的牵起木樨的手:“一起回家。”
“好,一起回家。”
一家三口,不对,是一家四口在夜幕下的倒影都显得特别温馨。
木樨还以为两人会问些什么,可是到家都没人开口询问。
“你们都没有什么要问我嘛?”
瞎子看着小哥和木樨一直牵着的手,还有小哥眼里的感动,自己还是老实些吧。
唉,做二房就是要自觉,看看人家大房的待遇,这都多少年的事了,还是不计后果去报仇出气,滋滋滋,羡慕死瞎子了。
“你们有话回屋去说吧,我带大白去花园赏月去。”
大白疑惑,大白不懂,我什么时候说要赏月了。
小哥满意的看了瞎子一眼,拉着木樨回了房间。
今晚的小哥特别温柔,不停的亲吻着木樨身上的纹身,水与火的交融,抵死缠绵的乐章,都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特别清晰。
夜晚的花园美轮美奂,月光像是为娇艳的花朵披上了薄纱。大白的猫窝顶端,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猫窝前面有一张四人桌。
平时木樨会在这里陪大白玩,在这里投喂大白。而现在,瞎子和大白在这里大眼瞪小眼。
“嗷呜,死瞎子没出息,媳妇和别人在一起,还在这里没反应。”
瞎子虽然听不懂大白的语言,可是察言观色还是懂得。
“你个单身虎懂什么,黑爷好歹有媳妇。”
这时又传来若隐若现的呻吟声,和小哥的安抚声。
大白熟练的前爪捂着耳朵,趴在桌子上,眼神戏谑的盯着瞎子。
瞎子扶额,这都什么事啊,本来要独守空房就挺委屈了,这还要被大白嘲笑,就挺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