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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那一声低哑却无比清晰的“婉儿”,仿佛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灼伤了苏婉的耳廓,一路蔓延到脸颊。被他触碰的手背和刚刚抚过脸颊的指尖,残留的触感也变得格外鲜明。她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又被他隔着纱布轻轻按住,动弹不得。

她从未听过他如此认真地唤自己的名字,不带任何戏谑或距离。这声呼唤里包含的复杂情愫,让她心慌意乱,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红晕,一路烧到耳根。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来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暧昧气氛,或许该斥责他无礼,或许该询问他伤势,又或许……该回应些什么?

然而,话还未出口,门外走廊突然传来“哐当”一声不大不小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不小心碰倒了,紧接着是一阵略显仓促的、刻意压低的脚步声和窸窣声。

这意外声响像一盆冷水,让苏婉瞬间清醒。她立刻缩回了手,慕容白也松开了力道。

门外随即传来林安那温润平和、此刻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欲盖弥彰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旁人说话:

“哎呀……瞧我这记性,要找的那味‘接骨木’放哪儿去了?昨天明明记得放在这个抽屉的……小草,你看到师傅把接骨木放哪里了吗?就是那个晒干了像小树枝一样的?”

紧接着,是小草稚嫩而困惑的声音:“师傅……接骨木……不是一直放在最上面那个有‘跌打损伤’标签的盒子里吗?你早上还给……给小白哥哥配药的时候拿过呀?”

“哦?是吗?哈哈,瞧师傅这记性,忙糊涂了,忙糊涂了……” 林安干笑了两声,脚步声在门外徘徊,似乎进退两难。

厢房内,慕容白和苏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和一丝窘迫。林安这“找药”的借口,实在是……漏洞百出。显然是刚才在门外不小心窥见或听见了什么,慌乱之下弄出了动静,又不好意思直接进来或离开,才演了这么一出。

慕容白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光芒。他看了看苏婉依旧泛红的脸颊和窘迫的神情,忽然觉得有趣。刚才那片刻的深情与恍惚仿佛被门外的小插曲冲散了些,他那玩世不恭的本性又悄悄冒头。

他忽然再次伸出手,这次不是轻抚,而是带着恶作剧般的力道,用指尖在苏婉尚未完全退去红晕的脸颊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

“哎呀!” 苏婉猝不及防,轻呼一声,捂住了被捏的脸颊,又羞又恼地瞪向他。

慕容白却已经收回了手,脸上露出了那种苏婉熟悉的、带着点欠揍的得意笑容,仿佛刚才那声深情的“婉儿”和片刻的恍惚从未存在过。他故意压低了声音,用气声说道:“瞧你这傻样,还真信了?小爷我早就想试试捏省城大小姐的脸是什么手感了,果然跟想象中一样……软乎乎的。你看,上当了吧?”

苏婉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折和惫懒态度气得牙痒痒,方才那点心慌意乱瞬间被怒火取代。她放下捂脸的手,美目圆睁,瞪着他:“慕容白!你……你真是孩子气!幼稚!无聊!” 她一连用了三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愤慨。

慕容白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笑得肩膀都在抖,虽然牵动伤口让他疼得龇牙咧嘴,更觉有趣。

苏婉不想再跟他胡闹,尤其是门外显然还有人“竖着耳朵”。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故意提高了些音量,朝着门口方向说道:“林先生,您别找了。慕容……小白他好像醒了,状态不太对,您快进来看看吧!”

她这句话,既给了门外的林安一个台阶下,也巧妙地将话题引回了正事。

门外的动静停了片刻,随即,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安端着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我只是刚好路过”的坦然表情,脸上带着惯常的温和微笑,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探头探脑、一脸好奇的小草。

“小白醒了?感觉如何?” 林安径直走到床边,仿佛刚才在门外找药找得团团转的人不是他。他动作自然地执起慕容白的手腕,开始诊脉,目光平静地扫过慕容白依旧苍白的脸色和苏婉尚未完全褪去红晕、强作镇定的面容。

“唔……脉象比昨夜平稳多了,但依旧虚浮无力,气血两亏。” 林安一边诊脉,一边说道,语气专业,“伤口处还疼得厉害吗?有没有头晕、恶心想吐的感觉?”

慕容白配合地回答道:“疼是肯定的……头晕也有点,想吐倒没有。” 他瞥了一眼旁边故作严肃的苏婉,又加了一句,“就是觉得……有点吵。”

苏婉闻言,立刻又瞪了他一眼。

林安仿若未闻,仔细检查了慕容白腰腹间包扎的纱布,确认没有新鲜渗血,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恢复得比我想象中快,底子不错。不过切不可大意。” 他正色道,“接下来至少十天,必须卧床静养,按时服药,饮食要清淡温补。伤口愈合前,绝对不能用力,更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 他说“情绪波动”时,目光似乎不经意地在慕容白和苏婉之间转了一下。

“是,林先生,我一定看好他,不让他乱动乱跑。” 苏婉立刻接口,语气认真,像是在对林安保证,又像是在对慕容白警告。

慕容白撇撇嘴,没说话。

林安点点头,又嘱咐了几句饮食和换药的细节,然后对好奇地趴在床边看着慕容白的小草招招手:“小草,来,跟师傅出去,让你小白哥哥好好休息。”

小草乖巧地“哦”了一声,看了看慕容白,小声说了句:“小白哥哥好好养伤。” 然后跟着林安走出了房间,离开前,林安还很“贴心”地将房门轻轻带上了,留下了一室骤然安静的、带着草药香气的空间,和两个心思各异的人。

房门关上的瞬间,屋内微妙的气氛再次浮现。没有了外人在场,方才被强行打断的对话和情绪,似乎又悄然流淌回来。

苏婉看着床上那个因为失血和疼痛而显得脆弱,眼神却依旧明亮甚至带着点狡黠的男子,心中百感交集。她走到床边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声音很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

“慕容白,这次……真的谢谢你。若不是你拼死相救,我恐怕已经……” 她没有说下去,但意思不言而喻。

慕容白脸上的玩世不恭收敛了些,他看着她,目光深沉:“这话该我说。若不是你……傻乎乎地用手去抓那把刀,又扑过来……”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些,“我这条命,早就交代在那里了。”

苏婉摇了摇头,语气坚定:“不,起因在我。若不是我与他们争执,又独自跑出去,也不会给他们可乘之机,更不会连累你至此。救命之恩,苏婉铭记于心。苏家的人,从不忘恩。”

她这番话说得认真又带着点世家小姐特有的原则性,让慕容白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可爱。他看着她那倔强认真的模样,忽然又想逗逗她。

“哦?铭记于心?那苏大小姐打算如何报答我这个‘恩人’呢?”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眼神带着探究和戏谑。

苏婉立刻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坐直了身体,下巴微扬,恢复了那种清冷自持的模样:“救命之恩,自当重报。金银珠宝,田产地契,只要我苏家力所能及,决不推辞。但是,” 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更加严肃,“若是……若是你想以此要挟,提出什么有违礼法、有损我苏家和我个人尊严的要求,那我宁可……宁可……”

“宁可什么?再死一次?” 慕容白接话,笑得肩膀又开始抖,“苏大小姐,你想哪儿去了?你看我像那种挟恩图报、逼良为娼的恶霸吗?”

苏婉被他这话噎得脸又有些红,瞪着他:“那你是什么意思?”

慕容白看着她戒备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忽然伸出手,又快又准地在她另一边脸颊上也轻轻捏了一下,这次力道更轻,更像是一种亲昵的玩笑。

“哎呀!你又来!” 苏婉捂住脸,气得不行。

“我的要求很简单,” 慕容白收回手,笑眯眯地看着她,“苏大小姐对我笑一笑,真心实意地笑一笑,别总板着个脸,好像我欠你八百两银子似的。这总不算有违礼法、有损尊严吧?”

苏婉愣住了。她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么一个……孩子气的要求。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那期待又带着点坏笑的神情,心中那股气恼不知不觉散了些,反而升起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她揉了揉被他捏过的脸颊,努力想板起脸,但嘴角却有些不听使唤。最后,她只好勉强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极其僵硬、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眼神里还残留着气恼和羞窘。

慕容白一看,立刻嫌弃地皱起眉,摇头道:“啧啧啧,这可不行啊,苏大小姐。你这笑得……比黄连还苦。我这救命之恩,就值这么一个‘恩将仇报’式的笑容?那我可要伤心了,伤势都要加重了。” 他边说边作势要捂住伤口呻吟。

苏婉被他这夸张的表演和胡搅蛮缠弄得彻底没了脾气。她本就不是善于与人玩笑斗嘴的性子,尤其是面对慕容白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本想反击几句,但看着他虽然玩笑,眼底深处却依旧带着伤后的疲惫和虚弱,心中一软,那点反击的心思也熄了。

她正想着该怎么应对他这无赖要求,却见慕容白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也开始涣散,方才那点精神气仿佛被瞬间抽走。他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额头上又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慕容白?你怎么了?” 苏婉立刻紧张起来,也顾不上什么笑容不笑容了,起身靠近床边。

慕容白努力想集中精神,但失血过多和伤口剧痛带来的虚弱感,加上刚才一番情绪起伏和说笑消耗,终于再次压垮了他。他勉强对她扯了扯嘴角,想说什么,却只发出几个含糊的音节,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意识再次陷入昏睡。

“慕容白!” 苏婉低声唤他,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有些微热。她立刻想起林安的嘱咐——“不能有大的情绪波动”。定是刚才……她心中又是懊恼,又是担忧。

她小心地为他掖好被角,看着他即使在睡梦中依旧微蹙的眉头和苍白的脸,心中那股复杂难言的情绪再次翻涌。这个曾经是她婚约对象、又逃婚消失的男人,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却在危急关头豁出性命救她、又在她面前时而深情时而惫懒的男人……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他,也越来越……无法将他简单地归类。

在床边静静站了片刻,苏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放轻脚步走出了房间,小心地带上了门。

她还有另一件麻烦事需要应对。

早在她醒来不久,钟灵溪就告诉她,她母亲苏夫人已经得知了她遇险受伤的消息。苏夫人素来疼爱这个女儿,惊闻噩耗,又急又怒,不顾路途遥远,已连夜从省城动身,今日午后便能抵达清水镇。钟灵溪的父亲钟老秀才已先行接待,此刻苏夫人应该正在周镇长府上稍事休息,了解情况。

苏婉知道,母亲这一关,不好过。不仅仅是她受伤的事,更因为……慕容白。

当初慕容白逃婚,苏家虽未大肆宣扬,但也在圈子里成了不大不小的笑柄。苏夫人对慕容家颇有微词,对那个连面都没见几次就“落跑”的未来女婿更是观感极差,认为其不负责任,连累女儿名声。这些年,每每有人提起,苏夫人总是不悦。

如今,偏偏是慕容白救了她,两人还共同经历了生死。此事若让母亲知晓,以母亲的性子,只怕会对慕容白更加反感,甚至可能认为是慕容白故意接近、别有用心,或者觉得女儿与他牵扯过深,于名声有碍。她不想母亲在慕容白重伤未愈时前来质问或打扰,更不想因为过去的旧怨,让母亲对慕容白的救命之恩产生误解。

她必须去见母亲,将事情解释清楚,同时……尽量淡化慕容白的存在,至少在他好起来之前。这并非忘恩负义,而是保护眼下脆弱的平衡,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和伤害。

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裙和头发,苏婉深吸一口气,朝着周镇长府邸的方向走去。心中装着对慕容白的担忧,也做好了面对母亲质询和怒气的准备。这个秋日的午后,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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