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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凡驱动血色披风在星海中疾驰,披风展开时带起的红光划破虚空,算算时日已近半月,按血色披风的遁速,以前闭关的雾中小岛该在前方百里之内了。他凝神放出神识 —— 虽已达不弱于元婴初期的强度,却没半分拖沓,径直朝着雾中岛的方向铺开。这岛他住了三十余年,熟得不能再熟,探察不为认路,只为赶紧锁定文思月与公孙杏的位置,半点不敢耽误,心底只念着:二女留在岛上终究有风险,今日定要将她们一同带离,绝不能夜长梦多。

不多时,雾中岛熟悉的灰白轮廓便映入眼帘,岛上弥漫的淡雾如轻纱般笼罩礁石,海风中还裹着若有若无的灵草气息。宁不凡没半分停留,径直朝着自己曾经居住的洞府飞去,临近洞府外围禁制时,他先放缓遁速,指尖凝起淡金色灵力,对着礁石缝隙处轻轻一点。三道隐于石后的阵旗应声飞出,旗面绣着玄奥纹路,带着淡淡的禁制灵光,稳稳落入他摊开的左手中。他随手将阵旗收入腰间储物袋,袋口灵光一闪,阵旗便已收纳妥当,原本笼罩洞府的外层禁制也随之消散。

待靠近洞府本体禁制时,宁不凡指尖再凝灵力,随手解开了熟得不能再熟的禁制,禁制消散时还带着细微的灵力波动,与他当年布下时的气息分毫不差。洞府禁制消散时,洞内情景已映入眼帘:文思月正弯腰整理草药,石桌上摊开的灵草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晨露;公孙杏则坐在一旁,正仔细剔除草梗。

二女闻声同时抬头,文思月乌黑的眼睫轻颤,公孙杏握着灵草的手微微一顿,刚要开口问话,宁不凡已跨步上前。他先指尖放出灵力掠过瓷瓶与灵草,灵力裹着三只丹瓶、半桌灵草,连同洞府内的功法典籍一同卷起,稳稳收入腰间储物袋。随后他动作极快,左手率先伸到文思月身侧,拦腰将她轻轻抱起,手臂刻意避开她空着的双手;右手同时伸向公孙杏,同样拦腰一揽,将她也抱在怀中。公孙杏身形一僵,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凝露草,却因敬畏宁不凡的修为,未敢有半分挣扎,只眼神里带着几分诧异 —— 她原以为会继续留在岛上修行,没料到前辈竟会连自己带洞府资源一同带走。

“别问,岛上近期恐有风险,随我走!” 宁不凡只匆匆丢下一句话,便转身带着二女冲出洞府。路过洞口时,他随即背后血色披风瞬间展开,暗红纹路泛着幽微光泽,红光将三人稳稳裹住。披风扫过洞口礁石时带起几缕风,转眼便掠出雾层,朝着星海深处疾驰而去。

血色披风展开的红光裹着三人,高速气流压得衣袂紧贴身形,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风声,披风边缘的红芒偶尔掠过文思月与公孙杏的发梢,映得彼此气息格外近。文思月被宁不凡护在左侧怀中,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他沉稳的心跳,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襟 —— 当年正是她以裂风兽巢穴的消息为筹码,才从妙音门的炉鼎命运里脱身,此刻见他连草药丹药都一并收好,显然是早有周全打算,眼神里藏着几分暖意,悄悄松了口气。

右侧的公孙杏渐渐平复了最初的诧异,见宁不凡连自己常用的功法典籍都没落下,心底更添几分感激。她毕竟只是炼气七层修士,从未如此近距离接触高阶修士,身体仍微微紧绷,手指却慢慢放松了些,始终保持恭敬,不敢有丝毫异动。她偷偷抬眼,瞥见宁不凡专注飞行的侧脸,剑眉星目,轮廓锐利,心中更添几分信服,默默将身体贴得更稳,免得给宁不凡添麻烦,心底已暗下决心:往后定要好好修行,不辜负前辈的庇护与周全。

宁不凡感受到左右两侧二女的状态,左手微微收紧,更稳妥地护住文思月;右手则保持着适度的力度,既不让公孙杏滑落,也不让她感到压迫。他运转自身凝练灵力,将注入血色披风的灵力稳定在六成,确保以法器催动的飞行轨迹既迅捷又平稳,同时分出一缕神识留意周围动静,避免遭遇星海妖兽或其他修士 —— 他既要护二女周全,也要保住这些能助她们修行的资源,便需周全到底,一路朝着预定的星海雾中岛安全区域疾驰而去。

宁不凡目视前方,声音压得平稳,刻意让语气少了几分急促,既能让左侧的文思月听清,也顾及着右侧的公孙杏:“当初按你说的方位找伴妖草,刚得手就撞上巢穴主人,被它逼着炼了近一年的宝,好不容易才逃出来。”

文思月闻言,抬眼望他,目光掠过他眼底未消的疲惫,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又藏着丝复杂:“能寻到裂风兽巢穴的,必是化形大妖,前辈能脱身已是天大的运气。” 她清楚自己当年那提议有多凶险 —— 只知巢穴藏有伴妖草,也知有幼崽的巢穴定有成年大妖守护,却摸不准具体实力,此刻见他平安,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语气也添了几分安心。

右侧的公孙杏既听不懂 “伴妖草”“裂风兽巢穴” 的含义,也不知 “化形大妖”“炼宝” 代表何种凶险,只从两人对话的凝重语气里,隐约觉出事情不简单。她手指微微收紧,偷偷抬眼看向宁不凡的侧脸 —— 剑眉紧蹙时仍透着沉稳,半点看不出异样,心底对这位前辈的敬畏又深了几分,连呼吸都放得更轻,不敢打断两人的对话。

宁不凡 “嗯” 了声,左手将文思月护得更稳,右手调整姿势让公孙杏靠得妥帖,同时提血色披风遁速,拢住披风红芒减少气流刮扰。他能觉出:文思月悄悄贴近避开灵力,攥衣襟的手微松;公孙杏始终紧绷,攥着凝露草前倾身形,连发丝乱了都不敢整理。

他左手指尖轻碰文思月手背作回应,右手拍公孙杏后背,以淡木系灵力帮她稳气息,随即专注前方海域。待二女渐放松,他声音柔和传进二女耳中:“去南黎岛避麻烦,路上有人问,你们不用搭话。”

文思月闻言指尖微顿,眉尖轻蹙又舒展,轻声 “嗯” 了声,往他怀中贴得更紧;公孙杏眼底掠过茫然,见文思月安心便也顺从,小声应 “晚辈明白”,低头靠稳。宁不凡稳披风遁速,心中盘算:到南黎岛需主动与范静梅交易,帮她清云天啸势力,换她修好传送阵带众人回内海,避免原着被动局面。

离南黎岛还有数十里时,宁不凡抬手一招,身后血色披风化作红光飞入储物袋。他指尖掐诀,周身泛起淡青色遁光 —— 其为结丹修士,自身遁光符合原着设定 —— 左手托着文思月,右手轻护公孙杏,平稳掠向岛屿。登岛前,他悄然运转幻形诀,指尖动作隐于灵力流转间,外人难辨;同时以眼角余光示意公孙杏稍安,见其点头,方继续前行。

霞光缭绕的坊市入口处,两名原着宗门归属的妙音门女弟子上前阻拦。她们目光刚触及宁不凡身侧的文思月,便骤然僵住 —— 显然忆起去年交换会之事。再瞥见宁不凡右手搭在公孙杏肩头、左手揽着文思月腰间的姿态,虽满是疑惑,却慑于对方结丹期修士的威压不敢多问,垂手侍立,脸色因紧张微微泛白。

“本座找范夫人。” 宁不凡御使身形未停,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本座” 二字落下时,两名女弟子膝盖微颤,连忙躬身退至一旁,头埋得几乎贴到胸口,连眼角余光都不敢乱瞟 —— 她们见多了带着女伴前来的高阶修士,更清楚得罪这类客人的下场,轻则被杖责,重则沦为炉鼎。文思月顺势往宁不凡身侧靠得更近,指尖紧紧攥住他的袖口,目光扫过入口便迅速落回地面;公孙杏身子绷直,攥紧衣角的手指泛白,眼神低垂,肩头传来的温度才勉强压下些许惶恐 —— 周遭女弟子露骨的衣着与调笑声,让她浑身不自在。

御光沿甬道往里走,宁不凡周身的威压缓缓散开。两侧阁楼的雕花窗后,不时有女弟子探出头来,见他气场慑人,又飞快缩了回去;廊下侍立的女侍们纷纷退至阴影里,屏息敛声,正招待客人的几人动作也变得小心翼翼。他按文思月低声指引的方向调整路线,右手偶尔轻拍公孙杏的肩头传递安抚 —— 沿途不时撞见男修携妙音门女弟子经过,那些女弟子看向文思月与公孙杏的目光,混杂着嫉妒与怜悯。行至西跨院时,恰好撞见范静梅正对着一名垂泪的女弟子温声叮嘱,语气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和:“莫怕,云长老只是请你去侍茶,事后必有重赏。” 显然对云天啸用女弟子拉拢修士的行径,她虽不满却不敢较真。

待靠近主殿,宁不凡携二女停在殿外,清晰听见殿内传来争执声,夹杂着男子粗俗的笑骂。他侧头贴近文思月耳畔,以灵力裹着传音问道:“她竟纵容到这个地步?” 温热气息拂过耳畔,文思月耳尖微红,连忙压低声音回传:“范门主被云天啸架空后,门中女弟子多被当作交易筹码,稍有反抗便会被送给高阶修士做炉鼎。” 一旁的公孙杏虽听不见二人传音,却见他们凑近交谈的模样,再瞥见殿外侍立的女弟子眼底的麻木,愈发谨慎,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宁不凡指尖在文思月腰间轻捏,又按了按搭在公孙杏肩头的手,示意二人跟上,朗声道:“本座又来叨扰范夫人了!” 话音落时,已携二女御光踏入殿中。范静梅见是宝材交易会带走文思月的修士,先怔了怔,目光扫过他护着二女的姿态,眉梢微蹙:“前辈大驾光临,不知今日是…… 思月?这位是?莫非前辈对这丫头不满意,又寻了新的?” 语气带着试探,落在公孙杏身上的目光满是探究 —— 少女炼气期的修为,衣着朴素,垂首怯懦。

文思月攥紧宁不凡袖口,指节泛白;公孙杏被看得肩头发僵,往宁不凡身侧靠了靠,头埋得更低。宁不凡轻拍文思月肩安抚,又揉了揉公孙杏肩头,对范静梅道:“夫人多虑了。这位女子,是本座途中新收侍女。此次来,是想与你做笔交易。”

范静梅眼底闪过疑惑,见公孙杏始终怯懦,便收回注意力:“前辈可是寻到高阶妖兽,有了斩获?”“不然呢?” 宁不凡指尖一动,一枚妖兽鳞甲自腰间储物袋飞出,悬浮掌心 —— 鳞上妖气凝练,带着高阶妖兽特有的气息。他左手仍搂文思月腰,右手暂离公孙杏肩头,待鳞甲稳定又搭回去,动作自然。

范静梅缓步上前,目光锁在鳞甲上,指尖微颤,暗自心惊,鼻间嗅到熟悉气息,面上却平静无波,余光扫过宁不凡护着公孙杏的姿态,彻底放下对少女的探究。宁不凡将她反应尽收眼底,淡笑道:“夫人好敏锐嗅觉。本座想借贵门传送阵一用,这妖兽资材,便权当传送费,夫人意下如何?”

范静梅身形一顿,扫过他护着二女的模样:“传送阵…… 恐怕要让前辈失望,此事妾身做不了主。” 宁不凡当即作势转身,搂紧文思月腰,将公孙杏往身侧带,作势御光离开:“既如此,那本座便不叨扰了。”

“前辈且慢!” 范静梅急忙唤住,眼神飘忽,“云长老外出未归,不日便回。且传送阵未修好,缺了关键材料…… 不过想来也快了。” 媚眼轻抛,语气柔了几分,目光仍落在宁不凡护着二女的手上。

宁不凡看了眼怀中紧绷的文思月,又瞥了眼肩头攥紧衣角的公孙杏,顺水推舟:“既如此,劳烦夫人安排住处,本座静候佳音。只需一间上房即可。” 范静梅立刻唤来原着宗门归属的妙音门侍女:“带前辈与文姑娘、公孙姑娘去听涛阁,备好上房!”

宁不凡指尖轻触文思月腰间衣料,目光扫过她眼底的急切,又瞥了眼公孙杏稍缓的姿态,再看侍女紧绷的肩线,心中已捋清后续。未等他开口,文思月抢话:“范前辈!思月熟路,公孙妹妹初来,思月能照拂,不用劳烦这位姐姐,思月随前辈与妹妹同去便好。”

范静梅正欲对侍女吩咐,目光扫过宁不凡护着文思月、公孙杏的姿态,刚要开口,却觉胸口衣料处掠过一缕极淡的灵力 —— 轻轻抚过三下便消散无踪。她垂眸一瞥,见宁不凡指尖已收回,正自然地落在文思月腰间,仿佛方才那缕灵力只是无意散出的余波,外人绝难察觉异样。

这时,宁不凡侧头对身侧的公孙杏道:“跟着文姑娘,莫要走失。” 话音落时,他搭在公孙杏肩头的手轻轻拍了拍,随后便收了回来。公孙杏连忙点头应道:“晚辈明白,谢前辈叮嘱。” 声音细弱,肩头没了支撑,便不自在地攥紧了衣角,目光始终垂着。

范静梅眼底微光一闪,指尖下意识抬至胸口,轻轻摩挲着衣料上灵力拂过的痕迹,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柔媚笑意。她目光先扫过文思月被宁不凡搂紧的腰肢,见少女攥着衣襟的手微微收紧,又掠过公孙杏空着的肩头 —— 少女正拘谨地侍立旁侧,便对候着的侍女摆手道:“退下吧。思月既熟路,便让她随行。” 侍女应声退去后,她以目光示意听涛阁方向。

宁不凡对文思月轻轻颔首,手臂微微用力,将她的腰搂得更紧些,语气里带着几分倦意道:“走吧。” 文思月低声应了声,往他怀中又贴了贴;公孙杏连忙御光跟上,目光偶尔扫过宁不凡空着的右手,又迅速移开,始终不敢落后半步,三人一同御光往殿外去。

三人至听涛阁,宁不凡御光入门后,神识瞬间扫过屋中 —— 从外间茶案到里间隔间床榻,连梁柱缝隙皆未放过,确认无监听禁制与暗哨后,才示意文思月、公孙杏落下。他径直于茶案前盘膝坐下,抬眼对文思月虚抬下巴,示意其坐左侧身侧,又看向门口仍攥着衣角的公孙杏,淡道:“你不必拘谨,坐在下身侧便是。”

公孙杏连忙应道:“晚辈明白,谢前辈。” 她御光至茶案右侧盘膝坐下,身子依旧微绷,与宁不凡隔着半臂距离 —— 目光扫过茶案上妙音门纹饰时,只匆匆一瞥便飞快垂下眼。她本是青灵门弟子,为履约跟随这位前辈,此前按前辈要求修行;此刻身处妙音门地盘,更觉需谨守本分,不敢有半分逾矩。

宁不凡待二女坐定,抬手从腰间储物袋取出三枚禁制阵旗,指尖凝起淡金色灵力,将阵旗分别嵌入茶案下、门后与隔间入口处。阵旗落地瞬间,淡青色光幕悄然展开,将整个房间笼罩,形成一层防御法阵。做完这些,他眼帘一垂作假寐状,指尖却悄悄凝起一缕灵力,在周身布下层极淡的隔绝禁制 —— 既掩了自己三人的气息,也能防外人偷听。

文思月在左侧盘膝坐下,余光见公孙杏肩头紧绷的模样,便知她在此地更显局促。待宁不凡闭目假寐,她指尖轻扣衣料,传音清晰却无多余犹豫:“前辈,若有离开的安排,还望能将公孙妹妹一同带离。” 话落怕打扰宁不凡养神,未等回应便垂眼,同时以一缕温和灵力轻扫公孙杏手臂,低声道:“有前辈在,无需担心。”

公孙杏感受着文思月的安抚,才稍稍尝试运转炼气期功法打坐。可刚凝神片刻,远处传来妙音门弟子待客的靡靡之音 —— 丝竹婉转间杂着柔媚笑语,与自己清修的法门格格不入,她顿时心神一乱,打坐的节奏也断了。悄悄睁眼,看向身旁稳坐如山的宁不凡,又想起自己是随这位前辈而来,并非妙音门迎客的弟子,才稍稍定了定神;见文思月也在闭目调息,便又闭上眼,双手轻轻搭在膝上,暗忖:“只需跟着前辈,不添乱便好,莫要拖累前辈与文姑娘。”

宁不凡闭着眼,却能清晰感知到文思月对 “公孙杏随己同行、需护持” 的顾虑,也察觉出公孙杏因 “非妙音门身份” 及周遭靡靡之音而生的不安,遂以灵力裹着声音,确保二女皆能听见:“远的先不必考虑,只说近的 —— 范静梅来后,思月你可打坐可听,无需刻意应付;公孙杏既是随在下而来,便待在在下身侧,莫随意外出。半夜在下需外出一趟,会带上你二人一路,绝不会让你们在此地单独留下。” 话毕,他指尖布下的禁制微闪,淡青色光晕分别拂过二女肩头,似在无声安抚,又问:“这样,可放心了?”

文思月原本轻扣衣料的手松开,垂眸应道:“谢前辈。” 随即调整坐姿,运转功法打坐。

公孙杏听到宁不凡特意点明后,心头的不安瞬间消散大半,打坐也安稳了许多。她悄悄调整呼吸,将注意力集中在前辈指点过的功法运转上,不再理会外界的靡靡之音,心底暗下决心:往后定要好好修行,早日能为前辈分忧,不辜负庇护,也不让文前辈担忧。

宁不凡感知到二女平稳的气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他依旧闭目假寐,神识却悄悄散开,覆盖住听涛阁周围百丈范围 —— 既要防备范静梅暗中派人监视,打乱交易传送阵的计划,也要留意云天啸提前返回,更需提防迎客弟子误闯惊扰,确保能顺利带二人借传送阵离开,不重蹈原着被动局面。

入夜时分,外层防御法阵传来三道细微的灵力叩击声。“进。” 宁不凡的声音平淡无波。他神识扫过身侧,清晰捕捉到公孙杏盘膝打坐的气息 —— 虽仍有细微滞涩,却比白日沉稳不少,显然已适应周遭环境;目光随即落向另一侧肩头:文思月靠在其上,呼吸绵长平稳,眉眼间褪去日间的拘谨,似是已然睡熟。

法阵泛起微光,范静梅的身形随着禁制波动映入室内。她身着贴身长裙,周身萦绕着筑基期修士特有的法器灵光,御光而行时带着刻意拿捏的柔媚,踏入法阵范围的瞬间,下意识收敛了气息。她先瞥见宁不凡肩头熟睡的文思月,又扫过身侧打坐的公孙杏 —— 见这炼气修士垂眸敛息,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却没多追问,笑着开口:“前辈身侧有佳人相伴,倒做起柳下惠来,莫不是在等妾身?只是不知…… 身侧这位姑娘,也是前辈的随行之人吗?”

宁不凡指尖凝起一缕温和灵力,轻轻拂过文思月散落的长发 —— 灵力动作轻缓得生怕惊扰了她,见她呼吸依旧平稳,才以灵力托着她的身形,缓缓移向身后的软榻;同时指尖再引一缕灵力,将软榻旁的锦被轻轻掀起,顺势覆在文思月身上,全程凭灵力操控,未沾半分凡俗肢体接触。做完这一切,他周身结丹修士的神识悄然铺开,将整个房间笼罩,确保谈话不被偷听。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却也暗含提醒:“夫人深夜到访,总不会是单纯来闲聊的吧?若真有意,倒也能替思月在本座身侧占个位置。至于身侧这位,是本座收留的修士,胆小怕生,夫人不必多挂心。”

身侧的公孙杏察觉到两人对话,眼帘微抬,见宁不凡专注与范静梅交涉、未对自己投来目光,又迅速垂眸,双手攥了攥衣角,连呼吸都放得更轻 —— 她不知两人要谈何事,只敢乖乖打坐,不敢有半分异动。

范静梅御光至宁不凡身侧,指尖凝起一缕微弱灵力,轻轻搭在他袖角,凑到耳边以灵力裹着声音轻声道,语气里的敬畏更浓:“哟,才数十年不见,被正魔两道元婴老怪追杀着躲进外星海,韩长老倒是越发会说笑了。” 她顿了顿,继续以灵力传音:“韩长老,是想借传送阵回内海吧?”

宁不凡指尖凝起一缕灵力,顺势将范静梅的腰身轻轻圈住,将她紧身长裙勾勒的身形稳稳拢在身前。范静梅本想后缩避开,却被灵力屏障牢牢定在原地,脚下微错间,胸前柔软竟不由自主地贴向宁不凡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与灵力屏障传来,让她呼吸骤然一滞,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她眼底水光潋滟的媚态多了几分慌乱,指尖下意识攥紧裙摆,却不敢再挣扎 —— 既怕触怒这位韩长老,又被这突如其来的贴近搅乱心神,只能强压着心跳,声音软得几乎要滴出水来:“长、长老……” 连称谓都忘了拿捏分寸,多了几分无措的娇怯。

宁不凡能清晰感知到手臂传来的柔软挤压,指尖灵力微顿,却未收回屏障,只眼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 他本是刻意借灵力施压试探,却没料到会有这般意外贴近,当下不动声色地维持着屏障,既不让接触过分亲昵,也不松开让她脱身,只余光扫向软榻方向。

软榻上的文思月依旧侧躺,眼睫却猛地颤动了两下,原本平稳的呼吸骤然急促半分,指尖悄悄攥紧身下的锦缎,指节泛白。她虽未睁眼,却能通过修士对气息的感知,隐约捕捉到两人贴近的动静,耳尖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着热意 —— 既有些羞恼于范静梅的 “不知分寸”,又莫名有些慌乱,只能死死闭着眼,假装仍在熟睡,却连呼吸都忘了刻意平稳。

身侧打坐的公孙杏本就因两人对话紧绷着心神,此刻察觉到空气中骤然变化的气息,眼帘微抬,恰好瞥见范静梅紧贴在宁不凡身侧的模样,脸颊瞬间涨红,连忙迅速垂眸,双手死死攥住衣角,连呼吸都屏住了大半。她虽是炼气修士,却也懂男女间的避讳,这般近距离的贴近让她手足无措,只能将头埋得更低,连神识都不敢再往两人方向探半分,生怕撞见更让她羞怯的场景。

宁不凡将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目光先若有似无扫过软榻上 “装睡” 却气息紊乱的文思月,又淡淡瞥向身侧垂眸敛息、浑身紧绷的公孙杏,最后落回身前眼神慌乱的范静梅身上,语气依旧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冷意:“你这是在威胁本座?”

范静梅抬头,眼底水光潋滟,语气却软了下来,连呼吸都放得更轻:“妾身哪敢?天星城散修、虚天鼎主人、外星海虫魔,还有妙音门当年的客卿长老 —— 韩前辈,您随手一击,妾身便要烟消云散,怎敢造次?”

宁不凡余光瞥见软榻上的文思月眼皮轻轻颤动,小脸泛着红晕,指尖悄悄攥了攥身下的锦缎,心中了然这小妮子是在装睡观察;同时神识感知到身侧的公孙杏因两人的互动,指尖微微攥紧了衣角,气息也乱了半分。他没点破文思月的小动作,转而收回圈住范静梅的灵力,坐直身子:“好了,说正事,本座也懒得跟你绕圈子。范左使,我们还是谈交易吧。”

范静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暧昧地看了他一眼,指尖悄悄抚平裙摆上的褶皱,似在掩饰方才贴近的慌乱,又扫过软榻与身侧的公孙杏,才道:“不知韩前辈想跟妾身做哪样的交易?”

“你心里清楚,自然是那种杀人不见血的。” 宁不凡淡淡回应,同时用灵力裹着声音,悄声传入公孙杏耳中:“莫慌,待着别动,有本座在。” 他特意释放出一缕温和的灵力拂过公孙杏肩头,安抚她紧绷的情绪;目光还若有似无地扫过软榻,灵力若有似无拂过软榻边缘,让文思月紧绷的肩线稍缓,似在提醒其不必紧张。

身侧的公孙杏听到宁不凡的传音,又感受到那缕温和的灵力,紧绷的身体才稍稍放松,双手慢慢松开衣角,继续打坐,却不敢再分心 —— 她虽不知外面谈的 “交易” 是什么,却听出范静梅语气里的试探,更清楚自己帮不上忙,只能乖乖待着,不拖后腿。软榻上的文思月则悄悄调整呼吸,将眼睫的颤动压下,指尖却仍轻轻贴在锦缎上,暗自留意着两人的对话。

范静梅闻言,当即御光起身拱手躬身,神色收敛了媚态,多了几分郑重:“如今妙音门处境岌岌可危,被魔道把持,若不听他们号令,全门上下恐怕都要沦为玩物炉鼎。妾身斗胆,想请韩长老除掉云天啸这卑鄙贼子!事成之后,传送阵即刻着人修复为前辈启用,若前辈放心,令二位姑娘留在听涛阁,妾身会派筑基弟子好生照看,绝不让她们受半点惊扰 —— 毕竟传送阵小岛凶险,她们带在身边反而多有牵绊,韩长老独自行事也更利落。”

宁不凡眉梢微挑,目光先掠过身侧的公孙杏,见她垂眸敛息却指尖微攥,又看向软榻上仍 “装睡” 的文思月 —— 见她耳尖悄悄泛红,显然是听进了范静梅的话,语气带着几分冷意:“当年本座离开天星城前,分明提醒过你。况且妙音门那时在星宫眼皮底下,怎会落到如今退守外海的地步?至于她们二人,有韩某护佑,就不劳烦夫人费心了。”

范静梅脸色微红,语气带着几分尴尬,见宁不凡态度坚决,又点明自己有足够实力护二女周全,便不再提 “留下二女” 的事:“当年妾身想借魔道资源冲击结丹,一时被蛊惑失了心智,酿成大错,如今已难挽回。妾身寿元无多,只求以有罪之身弥补过错……”

宁不凡听着,眼角余光见软榻上的文思月手指动了动,似是对 “除掉云天啸” 意动,便朝着软榻方向轻声道:“稍后随我一同出发,路上安心跟着便是。” 又对身侧的公孙杏传音:“收拾好随身之物,稍后动身,本座会护着你。” 而后御光走向范静梅:“说重点,本座只关心与交易相关的事。”

软榻上的文思月听到宁不凡的话,悄悄松了攥着锦缎的手,眼底的不安散去大半,依旧维持着侧躺姿势,却不再刻意压抑呼吸,显得更放松了些;身侧的公孙杏听到 “一同出发”,心头虽有些紧张 —— 她从未参与过 “除贼” 这类凶险事,却也不敢有异议,只悄悄点头,双手按在膝上,做好随时动身的准备,心中对宁不凡的感激更甚。

范静梅见状,知道交易有戏,连忙道:“韩长老,那传送阵其实有办法启用!妾身私藏了一批幻梦石,是当年门内花大价钱购置的,只要前辈愿出手相助,妾身定帮前辈达成所愿。”

宁不凡早知晓她留有后手,闻言只问:“何时动手?”

“传送阵所在的小岛距此有两日行程,明日出发?若前辈急着走,现在动身也可!届时还望劳烦韩前辈出手,将那岛上云天啸的亲信剪除干净 —— 那些人多是筑基修为,以韩长老的实力,定能轻松解决。”

“那是自然。” 宁不凡先朝着软榻方向抬了抬下巴,笑着道:“思月,别装睡了,该动身了。”

文思月被戳破,当即从软榻上坐起,脸颊泛红,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羞怯得不敢抬头,只乖乖御光起身掠向宁不凡身侧。宁不凡又对身侧的公孙杏温声道:“走吧,随我们一同动身。”

公孙杏连忙点头,垂着目光,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身侧,借着灵力辅助跟在宁不凡另一侧,小声道:“前辈,晚辈准备好了。”

宁不凡见状,左手先以灵力轻轻揽住文思月的腰肢 —— 灵力形成的护罩带着几分熟稔的护佑,避免她因羞怯失衡;右手随即凝起一缕温和灵力,托在公孙杏肩头,免得这炼气修士因紧张跟不上节奏。一左一右将二女护在身侧,他周身瞬间泛起淡青色遁光,结丹修士的遁光稳定而强劲,将三人稳稳裹住,又对范静梅道:“夫人带路吧。”

范静梅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周身泛起筑基期修士的法器灵光,率先朝着星海方向飞去。宁不凡护着二女紧随其后,遁光掠过听涛阁时,还特意加厚灵力护罩,避免高速气流刮乱她们的衣物。夜色中,结丹遁光与筑基法器灵光交织,四人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星海深处,只留下听涛阁空荡的房间,与尚未散去的防御法阵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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