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渊显然没料到穆海棠为了看热闹竟这般干脆,愣了愣才回过神,下巴还残留着她唇间的柔软。
他低头看着怀里眼尾带笑、半点不见扭捏的人,喉间不自觉滚了滚。
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几分宠溺的纵容:“为了瞧热闹,你倒舍得下血本。早知道这样,我该早点跟你提条件才是。”
“现在提也不晚啊,世子。”穆海棠眼尾弯了弯,“不过礼你都收了,总该赶紧办事儿了吧?别耽误了正事。”
“呵呵,好。”萧景渊低笑一声,话音刚落,穆海棠只觉腰间一紧,下一秒,身体便腾空而起,耳边掠过夜风的凉意,不过眨眼的功夫,两人已稳稳落在了玉贵妃寝殿的屋顶上。
萧景渊生怕她摔着,将她护在身下,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拨开几片瓦片——缝隙刚露出来,殿内的烛火微光便透了上来,隐约能听见里头的动静。
周福海满身燥热进了寝殿,本想来找夏禅,可殿外一个人都没有。
他皱着眉往殿内走了两步,正想开口唤人,却瞥见了里边的矮榻。
玉贵妃刚沐浴完,身上只披了件半透的薄纱,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进纱下,勾勒出隐约的曲线。
此时的玉贵妃并没有注意门口,门外守夜的,她看了心烦,也让她打发到别处去了。
她倚靠在榻上,眼神放空,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嘴角那抹淡淡的愁绪泄露了心思。
明日,她的女儿就要出嫁了,她这个当娘的终归是亏欠了她。
周福海,看着屋里矮榻上的美人,呼吸不由得一滞。
虽然玉贵妃已年近四十,可她保养得极好,肌肤依旧细腻光滑,眉眼间那股成熟女人的韵味,远非夏禅那样的小姑娘能比。
此刻她披着薄纱,湿发贴在颈间,露在外的肩头泛着沐浴后的莹润,连指尖无意识划过锦榻的动作,都透着股说不出的慵懒勾人,看得周福海呆愣在了原地。
他暗自吞了口唾沫,他已经有些日子没同她温存了,说不定今晚,两人能好好快活快活。
周福海压下心头那点活络的心思,放轻脚步走进殿内。
目光扫过榻边的妆台,见上面搭着块干净的布锦,便顺手拿了过来,躬着身凑到矮榻旁。
“娘娘,头发还湿着,仔细着凉。”他放软了语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的温顺,说着便蹲下身,将布锦轻轻裹住玉贵妃的长发,替她绞着发间的水珠。
指腹有意蹭过她细腻的脖颈,见贵妃没避开,他心头的胆子又大了些,绞发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玉贵妃听见他的声音,缓缓抬眼看向他,语气听不出半分情绪:“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周福海手上绞发的动作没停,脸上堆起温顺的笑,语气也放得愈发软和:“娘娘,奴才瞧着近来宫里事多,您日日为公主的婚事操劳,明日公主便要出嫁了,您总算能松口气歇一歇。”
“可奴才知道您素来疼公主,心里终是放心不下,定然还没歇下,便想着过来瞧瞧您,要是您觉着累,奴才给您捏捏肩、让您松快松快。”
说完,周福海便放下手中的布锦,双手轻轻搭在玉贵妃的肩头,指腹贴着薄纱下的肌肤,缓缓按揉起来。
屋顶上,穆海棠透过瓦片缝隙盯着殿内的动静,嘴角忍不住勾起。
她悄悄侧头,凑到萧景渊耳边,声音低却难掩雀跃:“看这架势,绝对有门 —— 好戏马上开场。”
屋里,周福海的脸色早已涨得通红,连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喷在玉贵妃的颈后。
指尖触到的细腻触感,伴着贵妃身上淡淡的香,让他心头的燥热像野火般越烧越旺——
若是此刻在他面前的是夏禅,他早就按捺不住,将人狠狠按在身下了。
可眼前的是玉贵妃,他不敢造次,只能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试图压下那股翻涌的欲望。
可身体里的血液像沸腾的开水,每一次按揉的动作,都让他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连指尖都在微微发颤。
玉贵妃此时正闭着眼睛,指尖搭在榻沿上,眉宇间带着几分松弛,显然没留意到身后周福海的异样,只当他是尽心伺候。
可没过片刻,周福海按在肩头的手就渐渐变了味——起初还是规规矩矩地捏着肩颈,后来指尖却悄悄往下滑,顺着薄纱的边缘蹭过她的肩胛骨,力道也从轻柔变成了带着几分急切的摩挲。
他呼吸愈发粗重,滚烫的气息喷在玉贵妃的后颈,连按揉的动作都变得心不在焉,另一只手甚至悄悄顺着她的脖颈,来到了她的胸前。
玉贵妃察觉到周福海不安分的手,便睁开了眼,眼底的慵懒散去大半:“今日不合适,明日便是昭华大婚,还是改天吧。”
她刻意提起公主婚事,既是提醒,也是想让周福海收敛些——毕竟这节骨眼上,她绝不能出半点差错。
可周福海哪听得进这些?
他只觉贵妃这话里带着几分松动,非但没收手,反而得寸进尺,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娘娘,求您疼疼奴才吧!奴才这些日子想您想得快疯了,您瞧瞧。”
娘娘,陛下都好几个月没踏足您这寝殿了,您心里头定然也空得慌。
奴才就是想好好伺候您,让您松快松快,绝不给您惹麻烦。”
他一边说,一边试探着将手往贵妃腰侧探去,眼神里满是露骨的欲望,全然忘了方才贵妃的提醒——。
玉贵妃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周福海腰间,那明显的动情变化让她心头猛地一跳。
她这些日子本就因昭华的事儿心绪难平,现在又被周福海刻意撩拨,她指尖下意识蜷了蜷,薄纱下的肌肤泛起一层细密的热意,连呼吸都比刚才沉了几分。
她垂着眼,没立刻推开周福海,也没再出声呵斥,只那微微颤动的眼睫,泄露了她此刻的动摇。
周福海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头顿时一喜,只当她是松了口,手上的动作愈发大胆,凑到她耳边的声音也更黏腻:“娘娘,您瞧,您心里也是想的,对不对?奴才保证,今晚定让您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