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漫进房间时,园子揉着惺忪的睡眼从苏宇房里出来,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撞见客厅里的众人,脚步顿了顿,随即故作镇定地扬起下巴:“早啊!”
小兰递过来一杯温牛奶,眼底带着笑意:“昨晚睡得好吗?”
“当然好啦!”园子接过牛奶,喝了一大口,偷偷瞟了眼刚从房间出来的苏宇,耳尖又红了,“苏宇哥,吃完早餐去海边捡贝壳吧!”
苏宇笑着点头,看她那副想炫耀又不好意思的模样,眼底的温柔快要溢出来。
早餐后,园子拉着苏宇往海边跑,身后客厅里,没抽过签的女生们又围坐在一起,纸条在碟子里沙沙作响。
佐藤警官率先抽了一张,展开后挑眉一笑;红子指尖划过纸团,带着点神秘的笃定;明美安静地坐着,等轮到自己时,轻轻抽了一张,展开后悄悄红了脸。
日子就这么在热闹与暧昧中流淌。
小兰来的那晚,带着刚烤好的饼干,坐在床边红着脸递给他,被他握住手腕时,指尖微微发颤,最后窝在他怀里,听着他讲白天的趣事,呼吸渐渐变得均匀。
佐藤警官则直白些,推开门就靠在门框上,挑眉道:“今晚换我来‘保护’你?”却在被他拉进怀里时,耳后泛起薄红。
红子来的时候,带了支自制的香薰,说是能安神,却在他靠近时,咒语忘了大半,只记得他身上的温度。
明美最是温柔,只是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帮他整理衣角,直到他伸手揽住她,才轻轻靠过来,像只温顺的小鹿。
连小哀和青子都来了。小哀抱着她的推理小说,坐在床边看了许久,直到苏宇躺下,才犹豫着蜷在他身侧,被他轻轻按住肩膀时,身体僵了僵,却没躲开,只是夜里翻了个身,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靠了靠。
青子则带着点少年人的莽撞,进门就说“愿赌服输”,却在他伸手抱住她时,紧张得屏住呼吸,直到天亮都没敢怎么动,只记得他胸口的温度很暖。
苏宇对小哀和青子都只是温柔地抱着,拍着她们的背,像哄孩子入睡,指尖偶尔拂过她们的发顶,带着纯粹的呵护。
到了海岛之行的最后一晚,客厅里的签早就抽完了,贝尔摩德却始终没参与。她靠在露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的海浪,指尖夹着支细长的烟,没点燃。
苏宇走过去时,她转头看他,唇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看来,最后轮到我了。”
“你早就知道?”苏宇站在她身边,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气。
“这群小丫头的心思,还能瞒得过我?”贝尔摩德轻笑一声,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指尖微凉,“不过我可不用抽签,她们也知道,该留最后一晚给我。”
她的眼神带着点慵懒的侵略性,像猫科动物打量着自己的猎物,却在靠近时,气息变得柔软。
苏宇伸手揽住她的腰,她顺势靠过来,下巴抵在他肩上,声音低哑:“这几天,可是把我憋坏了。”
海浪拍打着礁石,月光洒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带着点成熟的暧昧。贝尔摩德的吻落在他颈侧,带着点烟草和红酒的味道,和之前的温柔不同,带着点不容错辨的占有欲。
“苏宇,”她在他耳边轻喃,“明天回去,可别忘了……今晚的事。”
他低头吻住她,风声与浪声交织,成了这最后一夜最缠绵的背景音。
吻毕,她气息微乱地抬手,指尖在脸颊边缘轻轻一撕,那张略带伪装的面容褪去,露出原本清冷又妩媚的脸庞,眼波流转间带着勾人的魅惑,直直望着苏宇。夜色渐深,帐幔低垂,两人依偎着度过了甜蜜缠绵的一夜。
第二天清晨,苏宇在朦胧睡意中感觉脸颊传来阵阵轻痒,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见贝尔摩德正侧躺着,乌黑的发丝垂落,轻轻扫过他的脸颊。她的大半身子埋在被子里,露出的肩头肌肤在晨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四目相对,苏宇想起昨夜的温存,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贝尔摩德捕捉到他眼底的神色,脸上腾起一抹红霞,却依旧带着几分慵懒的风情,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胸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醒了?”
空气里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静谧又缱绻。
两人相拥着躺在晨光里,被子滑落半截,露出贝尔摩德线条优美的锁骨。她忽然侧过身,在苏宇颈间轻轻咬了一口,力道不重,却带着点宣示主权的意味,随即又收紧手臂,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终于得到你了。”
苏宇被她这孩子气的举动逗笑,抬手抚摸着她的长发,指尖穿过发丝:“行行行,你得到我了。”
他顿了顿,指尖在她后背轻轻画着圈,“不过我倒好奇,你当初怎么就盯上我了?”
贝尔摩德抬起头,眼尾还带着点昨夜的潮红,语气却带了点嗔怪:“还不都怪你。”
她伸手捏了捏苏宇的下巴,“上次去有希子家,本想趁机查查你底细,结果看到她桌上放着你送的巧克力,顺手尝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