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冰犹豫了一瞬,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
她扎着标志性的麻花辫,发梢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江浩微微侧身让出位置,示意她看向望远镜。
沈冰冰蹙着眉凑近,当她看清镜头中的画面时,瞳孔猛地收缩……
富饶小区3号楼的全貌清晰地呈现在视野中,甚至连阳台上晾晒的衣物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是想观察冯喜才?”沈冰冰猛地直起身,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震惊。
“可这没用啊!”她修长的手指指向望远镜。
“这东西又没有摄像功能,就算你看见了,没有录像,也只能是证据不足!”
“定不了他的罪。”
江浩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小了,格局又小了。”他转身继续调整着望远镜的焦距,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只是想观察一下,没有其他的打算。”
“你把我想的太复杂了,我其实很简单的。”
沈冰冰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她那双杏眼中闪过一丝嫌弃,红唇轻启。
“那你这不是偷窥狂吗?”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鄙夷。
“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嗜好了?”
江浩的表情瞬间凝固,他猛地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望远镜的支架。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
沈冰冰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得后退半步,但很快又挺直腰板。
她今天扎着标志性的麻花辫,发梢随着她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你发什么神经?”沈冰冰瞥了江浩一眼。
“你不懂,这是光明正大的调查!”江浩向前一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是调查组给予我的权利!”他的手指几乎要戳到沈冰冰的鼻尖。
“什么偷窥?你再这样瞎说,我要告你诽谤啊,你在诽谤我啊……”
沈冰冰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修长的手指整理着制服的领口,动作优雅而从容。
“不就说你一句吗,反应至于这么大?”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嘲讽。
“算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只要能搞到冯喜才的把柄就行。”
沈冰冰冷哼一声,转身向门口走去。
她的手搭在门把上时停顿了一下。
“我住你隔壁,有情况喊我。”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制服的衣摆在空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
江浩透过望远镜,看着富饶小区里正在检查消防器材的董天成。
那个肥胖的身影正擦着汗,一脸谄媚地跟在严丽身后。
江浩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第二天清晨,严丽准时出现在富饶小区门口。
她今天换了一身深灰色的职业套装,胸前的调查组徽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敲响了战斗的号角。
“冯副局长,早啊。”她红唇轻启,声音甜得发腻。
冯喜才阴沉着脸站在一旁,他今天特意穿了一身熨烫平整的中山装,但眼底的青黑暴露了他糟糕的睡眠。
他看了看手表,7:10分。
以往这个时间段,他可是抱着情人在床上你侬我侬呢!
怎么可能这样憋屈的站在外面?
一想到这,冯喜才就感觉有一股火朝着身下窜。
可又不能释放出来。
“严组长,真是勤勉啊。”冯喜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表带。
他的视线扫过3号楼紧闭的窗户,眼中闪过一丝渴望和愤怒。
严丽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表情变化,红唇勾起一抹胜利的弧度。
“多谢冯副局长的夸奖,我一定更加努力。”
“走吧,继续昨天的检查。”她故意放慢脚步,让冯喜才清楚地看到3号楼每个紧闭的房门。
冯喜才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他死死盯着严丽的背影,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破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在三个情人门前不能进入!
古有大禹三过家门而不入。
今有他冯喜才过三个情人家门,而入不了!
这太折磨了!
“冯副局长?”严丽突然回头,假装惊讶地看着他扭曲的表情。
“您脸色不太好啊?”
冯喜才强迫自己挤出一个微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他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你麻痹的……
冯喜才在心底恨不得把严丽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老子心情为啥不好,你不知道是吧?
不让老子快活就算了,还在这一遍遍的问,一遍遍的刺激!
杀人,还要诛心啊!
严丽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转身继续向前走。
她的高跟鞋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荡,像是一记记耳光抽在冯喜才脸上。
而在不远处的宾馆窗口,江浩正通过望远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的嘴角始终挂着那抹神秘的微笑,手指轻轻敲击着窗台,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第三天,第四天……
接下来的整整一周,严丽都带着调查组和冯喜才,在3号楼里反复进行着“消防检查”。
每天黄昏,严丽都会准时出现在小区门口。
她穿着深灰色的职业套装,胸前的调查组徽章在夕阳下闪闪发亮。
高跟鞋踩在地面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在冯喜才的心脏上鼓动。
“冯副局长,又要麻烦你了。”严丽红唇轻启,声音甜得发腻。
她故意放慢脚步,让冯喜才清楚地看到3号楼每个紧闭的房门。
冯喜才阴沉着脸站在一旁,眼底的青黑暴露了他糟糕的睡眠。
他死死盯着严丽的背影,眼中的怨恨几乎要化为实质。
这个该死的女人,不仅破坏了他的好事,还让他在三个情人面前颜面尽失!
每天,他们都会敲响冯喜才情人们的房门。
女音乐家开门时,那双修长的手指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
她看向冯喜才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埋怨,红唇紧抿,似乎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
女高管则干脆装作不认识冯喜才,她系着围裙的手微微发抖,眼神闪躲,却始终不肯与冯喜才对视。
只有那微微泛红的耳根,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而女教师干脆闭门不出,任凭门外如何敲门,都只传来一声冰冷的“不方便”。
冯喜才的眼神在这些紧闭的房门上流连,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太熟悉这些门后的风景了,那柔软的床铺,诱人的体香,还有她们娇媚的呻吟……
可现在,这一切都变得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