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颗颗铅球般大小的饵料投入到了水中,就像是一颗颗炮弹落在的四面上,水花四溅如同扬起了满天的尘土。
“卧槽!是谁教他们这么打窝的,这到底是来打窝来的还想要用饵料直接将鱼砸晕带回家啊!”
“打这么重的窝诱鱼的效果虽然是好,但是鱼都吃饱了还让我们怎么钓鱼啊,这不会是老板请来的托吧?”
“不行,我得换个位置离这几个货远一点,挨着他们指定钓不到鱼。”
“我倒是觉得这样对我们反而有利,窝料打的多诱鱼的效果肯定会更好,可你别看他们窝料打的多,但这水库全是巨物,这点窝料根本就不算什么,遇见一条大鱼都能直接吃没了。”
两人说的都有道理,窝料打的重有好处也有坏处,他们在一旁钓鱼也不见得就一定都是坏事,也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这种钓鱼佬陈光是最为喜欢的,如果人人都像他们这样打窝,他都根本不用喂鱼了。
这不禁让他想起一个看似调侃但却是非常真实的一件事。
很多河流禁止捕鱼,但却基本上都不禁止钓鱼。
之所以不禁止的原因,是因为有人说:反正钓鱼佬也钓不了几条鱼,有了钓鱼佬钓鱼反而还更能促进河流和野塘鱼的生长。
为什么这么说,就是因为你很多钓鱼佬喜欢打重窝,而且还钓不到多少鱼。
野外生长的鱼很多都是没有食物吃,有了钓鱼佬的打窝不仅可以避免很大小鱼被大鱼吃掉,还能让鱼吃饱了之后可以有着足够的营养繁衍。
这两相一对比之下,钓鱼佬钓上的那一点点鱼算什么。
这并不是调侃,而是经过实际验证之后得出来的结论。
有一些河流之前每年的鱼都在逐渐的减少,但是自从有了钓鱼佬来到这些河流钓鱼之后,河流的鱼不仅没有越来越少,反而还在每年不断的上升。
也有人戏称,只有少数的钓鱼佬是真正的去钓鱼,而大多数的钓鱼佬每次出门钓鱼都是去喂鱼的。
这几人打窝的架势颇有几分汪嘉的真传,很快,五大脚盆的饵料就全都被他们投入到了水库中。
“现在只剩下脚盆鸡了,将这一只脚盆鸡打完之后就可以静待发窝了。”
带头大哥说完将脚盆中最后那只腌入味的脚盆鸡抛入了窝中。
其他几人也是有样学样,纷纷将他们脚盆中的鸡也扔进了自己的窝中。
“很好,窝料打完了可以开始上正餐了,掏出我的小脚盆开始拌饵。”
于是乎,五人又再次回到了车上,每人拿着一只小一号的脚盆重新回到了水库边。
很多人都不明白他们这是什么操作。
大脚盆用来拌窝料,但现在窝料都已经打完了,就算要拌饵料也没有必要重新再拿一个大一号的脚盆吧。
难道他们就是嫌弃大脚盆太大不方便才又换成一个更小的脚盆。
“实锤了,这几个货特么的就来喂鱼的,谁家钓鱼佬会带这么大的脚盆出来钓鱼。”
“你懂什么,投多少的饵料上多大的鱼,想要钓大鱼就得打重窝,我倒是觉得他们打的窝一点也不多,剩下的那个大脚盆我猜测一会他们可能还要拌窝料继续补窝,他们大脚盆不用自然有不用的道理。”
“我去,他们不会真还要补窝吧,打了这么重的窝还要继续补窝,你还说不是来喂鱼。”
“这算个球啊!可惜那个胖子今天没来,你要是见到那胖子打的窝你就不会说他们的窝打的重了。”
“不是?还有人打窝比这几个货还猛的?”
“那是当然,那胖子一般都是直接拉一车的窝料来直接打窝的,这几个货加在一起都没有他猛。”
“目前为止,胖子打窝绝对是榜一大哥。”
“也不对,上次还有几个富二代直接用千万豪车打窝,这要是也算上的话,胖子在富二代千万豪车打窝面前还是弟弟”。
“淦!”
这人闻言,不由爆了一句粗口,没想到强中还有强中手。
不过那人有句话还真说对了,他们的大脚盆没有确实是留着继续拌窝料一会接着补窝的。
这边饵料刚拌好,趁着醒饵料的时间,他们又回到车内每人拿了一只西装鸡和一包包各种各样的饵料,准备再次搅拌一大盆窝料。
明白他们的意图后,陈光也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了。
还是去看看文洁她们抓鱼去,看看她们能够在荒塘中上多少货。
至于是钓鱼更好看还是抓鱼看着更加的刺激这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反正陈光更喜欢看美女的大腚。
啊呸!是更喜欢看抓鱼。
很多包鱼塘的更加喜欢包荒塘,荒塘便宜,而且还有很大的可能会有大惊喜。
哪怕是亏本也不会亏到哪里去,顶多也就亏点油钱和人工钱,基本随便上点野鱼加上一些黄鳝泥鳅,也是能够值一点钱的。
就比如昨天罗勇,虽然最后他以为的至少还有一条十斤以上的黄鳝并没有出现,但至少也是赚了个人工钱。
另一边,文洁她们已经将鱼塘中的鱼抓的差不多了,结果一看似乎并没有多少的鱼。
“我怎么感觉上当受骗了呢?这么一点鱼怕是连油钱都不够啊!”
文洁望着桶里不到百斤的鱼,轻叹了一声说道。
其实她说这话还是有点夸张,大几十斤的鱼油钱肯定是绰绰有余,但是加上包鱼塘的费用指定是要亏本了,就更别说是赚人工费了。
好在昨天晚上已经在陈光那里提前讨回来了一点利息,这让她的内心稍微要好过那么一些。
“现在也只能看看能不能在周围再找一些值钱的货了,要是能够找到像昨天罗勇抓的那种大黄鳝那就有得赚了。”
文洁随手从岸边拿起一个铁耙子开始沿着池塘旁边开始找货,九齿钉耙勾开水草不仅要比锄头更加的方便,还更不容易伤到鱼获。
荒塘本来最大的惊喜就不是鱼,而是水草中或者泥巴中藏着的某些值钱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