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室里还留着前几天的淡香,她伸手掀开布制的笔帘,一眼就看见枝浅黄色的笔——笔杆看着像刚拆封的水果软糖,指尖碰上去带着轻弹的柔润,裹着点温温的暖,顶端沾了层透明的糖霜,轻轻按一下是软软的糯,连笔杆的纹路里都裹着清甜的气息,像刚从糖纸里剥出来的模样。
“这笔试着摸起来和软糖一模一样呀~”她笑着把笔拎起来,笔杆尾端还沾了粒小小的糖粒,裹着点淡淡的椰香,轻轻一碰就落在指尖,甜意顺着指腹漫开,连指缝的纹路里都沾了层软润的糯。转身去拿砚台时,桌角的白瓷碟里是刚融开的浅黄糖酱,混着搅得轻软的椰奶,用小勺舀起一勺裹在笔毫上,糖酱顺着毛笔的毛锋慢慢淌下来,落在摊开的草稿纸上,晕出一圈浅浅的黄,像咬开软糖时,漫开的绵甜裹着轻滑的香。
刚在画纸上落下第一笔,糖酱就浸进了纸的纹路里,和昨天留下的淡色印子叠在一起,成了柔黄裹着浅白的纹,像画在纸上的甜圈。她握着笔在画纸边缘勾了道软糖的褶痕,笔毫扫过的地方,糖酱在纸的褶皱处积出小小的软洼,指尖轻轻碰上去是轻绵的弹,甜香裹着窗边吹进来的风漫开,连掌心都变得暖乎乎的,像攥了块刚拆的软糖。
正勾着褶痕,窗外的麻雀忽然停在窗沿,歪着脑袋嗅着飘出去的甜香,小爪子轻轻抓着窗沿。她笑着从抽屉里拿了块水果软糖放在窗沿,麻雀试探着啄了一口,扑着翅膀轻叫了两声,连翅膀尖的羽毛都沾了层淡淡的甜意,扑棱着飞走时,还带起了一缕裹着甜香的风。
等麻雀飞走,她低头摸了摸画纸——那页写了半段话的稿纸,竟像裹了层薄薄的糖霜,指尖轻轻捻一下,就能沾到浅浅的甜,连笔帘的布纹里,都浸着软糖的暖香。她又握着笔在纸上勾了朵小小的花,笔毫落下时,糖酱裹着椰奶在纸上晕开柔润的花瓣,连花瓣的边缘都带着软糖般的轻弹,画到花芯时,笔毫上沾的小糖粒刚好落在中心,像给小花嵌了颗甜润的芯。
窗外的阳光裹着风落进来,照在画纸上,连那朵小花都像浸在暖甜的雾里,轻轻晃着就能散出香来。她握着笔在纸的末尾写下:“最轻的甜,是软糖裹着的暖,能浸在纸的纹路里、沾在指尖的褶皱中,连吹进来的风都变得轻轻的甜——这枝笔,把软糖的暖,封进了每一道笔痕里。”
写完最后一个字时,纸页上飘出浅黄的甜香,漫到窗边的绿植上,连叶片都沾了层淡淡的甜意。她抬手接了缕飘过来的香,掌心像沾了块刚捏过的软糖,连整间画室的空气,都变得轻轻的、甜甜的。连整间画室的空气,都变得轻轻的、甜甜的。她放下笔,起身倒了杯温水,刚走到桌边,就看见窗沿的绿植叶片上,沾着的甜意凝成了小小的水珠,顺着叶脉滚下来,落在窗台上,连窗台的木纹里都浸了层浅淡的甜香。
她走回画桌旁,又拿起那枝软糖笔,在纸的空白处勾了颗小小的软糖——笔毫落下时,糖酱裹着椰奶在纸上晕出圆滚滚的形状,顶端还沾了点糖霜的碎,像刚摆进糖盒里的模样。画完时,她指尖碰了碰纸上的软糖纹,竟像能感受到轻弹的软,连指腹都沾了层浅浅的甜。
这时楼下传来小朋友的笑声,她推开窗往下看,几个孩子举着软糖抬头望:“姐姐家的风都是甜的!”她笑着挥了挥手,连风都裹着纸页的甜香,吹得孩子们的头发都轻轻晃着,连空气里都飘着软糖的暖。
等笑声淡下去,她低头把画纸折好,放进书桌的抽屉里——抽屉里的旧纸都浸了层甜意,连木抽屉的纹路里,都裹着软糖笔留下的暖香。她摸着抽屉的边缘,忽然觉得连时光都变得轻轻的,像裹在软糖里的甜,慢慢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