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臣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说不说?”
江思淼娇嗔的看他一眼:“好了好了,我说。
我妈妈说的,不管爸爸同不同意,她都有本事与权力做这件事。
你知道的,我妈妈在江家企业实权很大。”
江思淼把脖子上的系带递到陆熠臣手里,身子往后一退,上半身那点布料全都掉落在了地上,靠在了陆熠臣的怀里。
“熠臣,跟她离婚吧,她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我才是江家的亲生女儿,才能扶你青云志。”
“江思淼,我没看见注资的文件之前,就当你是雌激素分泌旺盛。”
他推开江思淼,想要离去,但突然的身体欲火焚烧起来。
江思淼搂住他,亲吻他的耳垂:
“熠臣,你是在乎这笔资金的,你是个有野心的男人,我清楚。
钱我会给你,你人先要我,好不好?”
陆熠臣喉结滚了滚,手臂在犹犹豫豫之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欲望与野心。
他将江思淼横抱起来,扔去了大床里,江思淼扯开他的衬衣,眼神勾人不已。
温斯顿酒店live~
江照月坐在霍家的车里,看着手机屏幕里说着浪荡话,做着下流事的男女。
从愤怒到面无表情,再到红了眼睛。年少时爱过的阳光少年,在她心里,又被杀死一次。
她虽心底坚定的要离婚,但这个人在人生中是有烙印的。
面对丈夫已经不是第一次的背叛,还是会难过。
她胸口很闷,闷到窒息,有些根系需要时间来拔除。
霍晋怀将她手机拿了过来,锁了屏幕:“不准再看,多看一眼都嫌脏。”
陆熠臣本是港城人,陆家在港城生意受挫,投资接连失败。
跟江照月结婚后就去燕京发展,依靠互联网人设,这几年发展迅速。
他将全部身家都赌在了智造全球的项目上,江照月很懂他,他有多么的渴望让陆氏重回巅峰。
江照月眼神坚毅,暗暗发狠:“我要把陆熠臣逼进死胡同里,不得不跟我离婚。
财产划分我也决定不再退让,我现在要更昂贵更有价值的东西。”
她的确利用了陆熠臣的弱点。
可她没有想到,陆熠臣前一秒想要跟自己修复关系,下一秒就如此容易的跟女人上床,他跟江思淼才第一回出来。
她已经彻底清楚陆熠臣是个怎样的男人了。
霍晋怀带着她回了霍家,明天霍家有聚会。
薄曜因为跟霍希彤的关系,也在邀请之列。
霍家长子的车驶入庄园。
薄曜站在人群里看见了江照月与霍晋怀一同从车上下来。
指尖晃动红酒杯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猩红的液体洒了一些出来。
霍希彤站在薄曜旁边极为不屑的道:
“真不明白我大哥这么护着她做什么,她连婚都没离,就出来找下家了。
有我在,她这辈子都别想进霍家的门!”
薄曜侧眸,淡淡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江照月?”
霍希彤冷哼一声:“她从前在港城什么都拔尖,我们全家人都喜欢她,她要是进门,我的地位肯定受影响!”
江照月一路上沉默失神,情绪有些低沉。
走过来看见薄曜,开始打了个招呼:“薄总,希彤小姐,晚上好。”
薄曜锐眸冷冷瞥下,神情冷至冰点。
江照月看了他一眼,她记得前几天这个男人不是跟她关系才缓和一点点的吗,怎么今天又是这种恨死她的表情?
霍希彤看见薄曜对江照月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撅起嘴:
“少跟我薄曜哥哥攀关系,他是我的未来老公。”
她挽着薄曜的手臂:“薄曜哥哥,你好久带我去燕京玩儿啊,我想去你家定王台看看诶,据说是座古代王爷的王府呢。”
薄曜:“你给薄震霆打电话,定王台是他家。”
他眼神顺着江照月离开的身影看了过去,开口道:“江照月,给我做份甜品送到泳池边。”
江照月回眸看着他,没讲话。
霍希彤催促起来:“还不快去,我薄曜哥哥饿了。”
薄曜单手插兜,勾唇笑着:“你先自己去玩儿,我去泳池边找你哥谈点生意上的事情。”
霍希彤是个经常在外边玩儿的人,见过不少娱乐圈,夜场里的帅哥,她从未如此脸红心动过。
薄曜每次出现西装革履的样子,都像极了坏透了的西装暴徒。
肌肉虽隐匿在西装之下,也能感觉到那喷张有力的轮廓,仿佛就是行走的男性荷尔蒙。
那邪魅深邃的姿容风流不下流,这种坏坏的男人,真是长在她心巴上了。
她鲜少的听话顺从:“好,那我先去找我小姐妹玩儿了。”
江照月将一份杨枝甘露端到泳池边的桌椅上,也不是她做得,是她去厨房端的,放下就走。
“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这就是你在霍家的待客之道?”
薄曜指尖轻敲燃了一半的烟,狭长飞挑的眼梢睨着她。
江照月清丽温婉的眉眼有些黯淡,长睫垂下一半:“你不是很厌烦我吗,我何必杵着儿?”
薄曜靠在泳池长椅上,指腹时不时的推着火机,男人眼神有些阴鸷的看着火苗:
“上次你把我推入泳池里,就这么算了?”
江照月:“那你今天也把我推进泳池,还回来就是。”
薄曜抬眸:“今天脾气倒是不小。”
他将火机一扔,还真的站了起来,攥着江照月的手腕几步就走到了泳池边:
“朝谁撒气呢?我问你。”
江照月眼眶有些红,湿漉漉的双眸在夜色下有几分怜意,语声有些哽咽:
“薄曜,你又发什么疯?”
薄曜松开了她的手腕:“你哭什么?”
江照月将头偏了过去:“我没哭。”
薄曜:“你当我是瞎子?”
他伸手捏着江照月下巴转了过来:
“你把女人送到你老公床上去,你哭什么?你这不是为了小家,成全大家?”
江照月眉头轻颤,有些惊讶:“你在说什么,你上哪儿听说的?”
薄曜冷笑:“果然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的男人跟两个女人上床这都能忍。
我看你这辈子没什么事是做不成的,忍者神龟。
手段高明,怪不得霍家长子也甘心做冤种。”
江照月胸口一直发闷,转身就走:“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薄曜伸手扯了她一下,江照月没站稳,人向后一仰,向水中跌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