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维纳皱起眉头:“你认识我?”
“十二年前,你在F国带领一个暗杀小组,成功狙杀了来自w国的外交大臣,你不叫做帕维纳,你应该叫做帕辛·塔农。”
短短的一句话,瞬间让屋里的其他所有人,都露出了震惊不已的神色。
尤其是帕维纳,他的身体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还后退了半步的距离。
但是他迅速收起自己的震惊神色,往前走了三步距离,一把将捆绑着樊仁的绳子用力往上一拉,怒喝:“你究竟是什么人?”
樊仁冷冷地看着他,神色异常地淡定。
他甚至还露出一抹冷笑的表情,似是在嘲笑帕维纳的惊震之色。
沙坤知道帕维纳的性格脾气,生怕他一怒之下,拔枪就将樊仁给干掉了,便马上喝道:“帕维纳,放下他,我还有很多话要问他,至于你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我会给你机会去审问他的。”
帕维纳和樊仁死死地对视着。
过了足足十几二十秒的时间,帕维纳将樊仁的身体一推,将他推回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等着,我会让你说出你是什么人的。”帕维纳用他凶残的目光看了看樊仁。
“唔!我等着。”
帕维纳走到一边去了,但他的双眼,一秒也没有离开过樊仁的身上。
金虹走到樊仁面前,认真打量了他几眼,问道:“你就是那个在东洲摧毁了我们黑狼会的樊仁?”
“我就叫做樊仁,为什么你们不先问一下,我为什么要对你们黑狼会下手呢?”
“哼!你敢对我们黑狼会下这样的狠手,要么是政府的执法机构人员,要么是我们的对手请你来和我们作对的。”
樊仁微微仰头看了一眼金虹:“你是谁?”
“我叫金虹。”
“听说沙坤身边有个非常厉害的女人,而且当初沙坤为了这个女人甘愿放弃内阁成员的身份和地位,就是你?”
“哼!知道得还不少。”金虹心里微微吃惊。
“应该知道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知道的。”
“说吧!你是不是政府执法机构的人?”
“你们五年前在东洲开始组建黑狼会,短短的几年时间里,吞噬了周边几个城市的黑帮帮派和地盘,甚至还成为了东洲的第一大黑帮,你敢说你们当时没有买通当地的官员吗?”
“现在是我在问你。”金虹厉喝一声,双眉竖起,眼神犀利无比。
“现在我被你们绑在这里,怎么?你还不敢和我对话了?”
樊仁对金虹露出一个嘲笑的表情。
这表情确实是将金虹给刺激到了,她愤怒之下,举手对着樊仁就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樊仁脸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巴掌。
没有其他人开口说话,似乎都想要看看他们俩接下来会怎样对阵。
樊仁的牙齿上下左右蠕动了几下,冷冷地望向金虹,继续用他不屑的语气说道:“在我和唐锋对阵的时候,他亲口跟我说了,东洲和周边几个城市的许多官员,都曾经收受过你们的贿赂,所以你们黑狼会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冒起,并且成为举足轻重的黑帮势力。”
金虹怒哼一声:“唐锋太过自大,行事嚣张乖僻,性格疯狂而不受控制,该说和不该说的,他都说出来了,当初我就知道,派他过去主持黑狼会,迟早有一天会遭到反噬的。”
这话好像是在和樊仁对话,又好像是对沙坤说的话。
樊仁盯着金虹的脸庞:“你们黑狼会在东洲买毒品、开地下赌场、放高利贷、走私军火、控制女性卖淫,甚至,还在东洲做人体器官贩卖这种丧尽天良的生意,哼!你们早就应该预料到,你们的覆灭是迟早的问题了。”
这话一出,沙坤和金虹同时愣了一下。
但金虹脸上的愣然一闪而过,对着樊仁厉喝:“我们就算杀人放火了,那和你这人又有什么关系?”
“没错,你们就是杀人放火了,而且杀了我觉得非常重要的人,所以,我找上你们了。”
“你......我们的人杀了你什么人?”
“不管是杀了我的什么人,难道你觉得杀了其他人你们就没有恶行之名了吗?”
“和你有关吗?”
“和任何人都有关。”樊仁暴喝。
沙坤突然问道:“所以你就动手杀了我的那个黑狼会帮众成员?”
“该杀。”
“哼!该不该杀轮不到你来决定。”
一顿,沙坤又问:“四大天王和唐锋都全部死在你的手里面的?”
“就那几个跳梁小丑,也配叫做四大天王?我看是魑魅魍魉还差不多。”
樊仁脸上露出轻蔑的表情。
沙坤一个箭步,来到了樊仁的面前,伸手一把将樊仁的嘴巴捏住,用力一抬:“死到临头,我就让你嘴硬一会儿。”
樊仁注视着他,寒声问道:“你全程搜捕我,是不是担心我将你和瓦猜的关系曝光出来?”
沙坤咬牙冷哼:“我积累多年的声誉和地位,怎么可能会让你这种不入流的东西一手破坏掉呢?”
他松开了捏住樊仁下巴的手,一个转身,然后迅速又再次转身过来,对着樊仁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将樊仁的嘴角都打出血来了。
但是樊仁除了怒瞪着他之外,现在也做不出什么举动去抵抗他。
樊仁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落地:“怪不得有人说政府多次派兵去剿灭瓦猜都无功而返了,原来胡坦市最大的黑手不是别人,是你这个平时慈眉善目,乐善好施的沙坤,你这么多年来,用金钱收买了政府和老百姓的信任,在他们面前树立起了悬壶济世的好人形象,实际上,你才是在背后操控黑狼会、胡坦市地下世界、最大的私人武装力量,都是你在一手操控的。”
“哈哈......那又如何?胡坦市现在一样是我在一手遮天,是我说了算,谁要是敢对我不服的,那迎接他的,只有灭亡这一条路,你年纪轻轻,又怎么懂得这其中的高深套路呢?”
樊仁点头:“对,我确实不懂你的这种肮脏手段,但是......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