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去琥珀一族的路上遇到了油女福田,他说他是奉命抓奶奶回村的,可能有人并不想放奶奶离开,所以奶奶准备找机会假死,
奶奶交给你的那本书记载着花忍法秘术,等你回村后如果有人上门索要,你就把书交给他们,
等小晚山成为下忍以后,一定要到琥珀一族族地以北的蕴雷峡看一次奶奶,
奶奶有东西给你。”
就当晚山看完的时候,异变突生。
一个很亮的光点出现在奶奶身后。
“能释放这么大范围的幻术,你就是情报里那个宇智波家的忍者吗?”
晚山奶奶瞳孔骤然收缩,一手收起书,一手从怀中摸出两朵花,身体前冲的同时,将花向声音来源丢去。
“叮叮”两声脆响。
花被一把戒刀拦下,碎成片片花瓣,缓缓向地上飘去。
那人消化着戒刀上传来的力道,似是没想到这股力道竟然是由两朵小花造成的,不由轻咦出声,又盯着晚山奶奶的眼睛和衣着看了半天,道:“阁下不是宇智波......”
晚山奶奶根本不与来人交流,将书一收,双手开始快速结印。
“花忍法·百花缭乱!”
缓缓飘落的花瓣突然从内部泛出红光。
“boomboom”的爆炸将那人吞没。
晚山奶奶并没有收手,又是几个手印结出。
“花手里剑·飞花落叶!”
道路两旁的不知名野花像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纷纷旋转着飘浮在空中,停顿片刻后朝着刚刚爆炸的地方而去。
“阁下如果不是木叶的忍者,我们根本不必在此争斗。”
声音传来,晚山奶奶停手。
随着烟尘散去,一件膨胀了数倍的黄色僧袍,撑成一个巨大的球,将说话那人护在中间,撑起的僧袍上还扎着很多小花。
晚山和奶奶这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头戴戒箍的头陀。
“你是谁?”
晚山奶奶冷冷发问。
“阁下还没有为我解惑。”
头陀从僧袍下探出部分身子道。
“我确实不是木叶的忍者。”
听闻此话,头陀脸上泛出一丝喜色,道:“既然如此,我的目标是前面的木叶商队,还请行个方便。”
晚山奶奶略一思量,问道:“杀人越货?”
头陀点头道:“当然。”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继续道:“当然不是,我的目标只有商队的那些忍者。”
说完,还在脸上挤出个僵硬的微笑。
晚山奶奶缓步走到一旁,让出一条路道:“既然如此,我们确实无需争斗。”
头陀第一时间并未离开,而是对已经站在一旁的晚山奶奶道:“那阁下?”
“这商队很有钱,商队里的忍者也很值钱,你杀人,我求财。”
听完晚山奶奶的解释,头陀心道果然如此,笑容也变得真诚了些许,坦率道:“半小时后,我们离开。”
说完还单手竖掌,向晚山奶奶微微点头示意,好像对她刚才的出手并不在意。
只是他心里想的并不似表面这般简单。
等般若众围剿完猿飞佐助,木叶肯定会着手调查此事,如果能让木叶把怀疑对象转移到此人身上,他们般若众就能置身事外,也不用担心将来被木叶报复。
自己这个祸水东引的计策如果成功,曼陀罗就欠了他一个大人情,到时候......
头陀掐了个手印,收起膨胀的僧衣,一边沿着晚山奶奶让开的路向商队的方向走去,一边将僧衣上扎着的花一片一片取下。
“小晚山,看仔细了。”
晚山奶奶轻声说道。
头陀没听清楚,朝晚山奶奶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却正看到她结印的手。
僧衣上扎着的花突然发出“呲呲”的声音和微弱的火光。
“花忍法·百花齐放!”
“起爆符!什么时候!”
头陀发出一声惊呼。
“boom!”
滚滚烟尘下,起爆符撕碎了正逐渐膨胀起来的僧衣。
晚山奶奶一击得手,快速向远离商队的方向离去。
就在快出了晚山感知范围的时候,头陀手持戒刀的身影追上了晚山奶奶。
“去死吧!”
一刀劈下,晚山奶奶的头颅高高抛起,滚烫的鲜血喷了头陀一身。
即使知道奶奶准备假死的晚山还是感觉呼吸一滞。
“奶奶!”
他急切的惊呼没有人能听到。
不远的树林里,晚山感应到一个微弱的光点。
正是晚山奶奶。
“没想到刚种的彼岸花,这就用上了。”
见奶奶无事,晚山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喂喂喂,醒醒!”
阿斯玛的声音传来。
原来施展五蕴空障后是可以被叫醒的吗?
这是晚山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
“梦到什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摸了摸湿润的脸颊,晚山才知道自己刚才哭了。
维持五蕴空障能让他在神游天外期间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但身体竟是不受控制的流下眼泪。
扶着阿斯玛的手坐起,深呼吸了两次,晚山才回道:“没什么,我梦到那个叛忍又带人来了,我们死了很多人。”
身后传来商队领队的沉重的声音:“他们已经来了。”
晚山扭头看去,见领队正靠着马车车轮坐在地上,腿上还铺着一块羊皮毯子,看样子自己刚才是躺在他腿上睡着。
向领队道了一声谢,晚山朝阿斯玛明知故问道:“千夏姐姐呢?”
“她去北面警戒了。”
晚山爬起身道:“我们也去。”
“你们俩留在此地保护平民。”
宇智波瞬火出现在几人身前,又对着领队道:“南北都有敌人靠近,还请约束好众人,不要走散,我们的增援马上到。”
领队点头,眼神坚定的摸了摸背后的草席:“我一定要把他们带回家。”
轰轰的爆鸣声从不远处的石壁后传来,看来老者已经和对方交上手了,宇智波瞬火闪身翻过石壁。
与此同时,一个一手提刀,一手提人头的头陀也出现在犬冢千夏面前,人头还在滴答滴答的滴着鲜血。
犬冢千夏手持苦无,警惕的看着来犯之人,不过让她有点疑惑的是,她没有从那颗人头上闻到血腥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花香。
联想到刚才那个大范围的幻术,犬冢千夏立刻屏住呼吸。
“通过献祭人头来施术,这是个邪教忍者吗?”
不等她仔细分析,头陀将头颅冲着犬冢千夏抛起,随后提刀砍来。
以为对方又是想通过这人头释放什么邪术,犬冢千夏飞起一脚将人头踢开,才将手中苦无对着头陀甩出。
人头咕噜咕噜滚到路边的草丛里消失不见。
“叮”的一声击飞苦无,头陀前冲之势一顿,向一旁掠去,他好像对这个声音很害怕。
“没有起爆符吗?”
头陀吐出一口浊气,提刀拦住犬冢千夏扎向他脑袋的苦无,阴恻恻道:“敢吓我,等活捉了你,一定给你种下明妃蛊。”
丢个苦无就是吓你吗?
犬冢千夏觉得这人好像脑子不太好使,也不多言,苦无用力弹开戒刀,转身再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