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禁感叹:“唉,这一家子,以后真的全是女孩了。”
许大茂昏迷着,没听见这句调侃,即便听见,也无可奈何。
他再也没有抱儿子的希望了。
唯一庆幸的是,命总算保住了。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害遗千年。
而棒梗的状况却截然不同。他一瘸一拐逃到同伴的住处,
大家见到他都一脸好奇,毕竟都知道他最近的事。
有人嘲笑道:“破鞋仔,你不是去当放映员了吗?”
“现在放电影门槛这么高?还得先净身啊?”
“以后咱们是不是就见不着你了?你不是得去伺候皇上嘛!”
棒梗听着众人的玩笑话,并不生气,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随着笑闹声越来越大,他渐渐收起了笑意。
接着,他从袖中抽出了那把曾对许大茂下过手的小刀。
这把刀随他上过“战场”,就算是从楼上跳下来逃命时,他也没忘了把它捡回来。
众人一见棒梗亮出刀,顿时一惊。尤其看到刀上还带着血,更是心惊胆战。
这帮人平时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还行,真遇上动刀子的,谁也不敢上。
之前带头开玩笑那人立刻收起笑容,战战兢兢地说:“棒梗,我们、我们是跟你闹着玩的,你别当真……”
棒梗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随手挥刀在空中划了一下。
冷冷说道:“我刚杀完人,现在要跑路。把身上的钱都交出来!反正我手头也不差多一条命。”
正说着,有人悄悄挪到门口,拉开门想溜出去。
棒梗见状,一个跨步追到那人身侧,水果刀一挥,直接划破对方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
他一把将人拽回屋里。众人见他下手毫不留情,虽想反抗,可一迎上他那冰冷的眼神,便不敢犹豫,纷纷掏出身上所有的钱。
看到七八个人凑在一起,连三十块都不到,棒梗嘲讽地一笑,一把抓起钱,慢慢退出了屋子。
众人目送棒梗摇摇晃晃地走远,互相看了一眼,会意地笑起来。
等棒梗走出一段距离,他们全都冲出屋外。
棒梗见人都追了出来,握紧手中的刀,强装凶狠地喊:“不怕死的就来,我给你们放血!”
带头那人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突然脸色一沉:“我们过去干嘛?站这儿也能收拾你!”
说完,他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对准棒梗的头就砸。
棒梗侧身躲过。
那人继续嘲笑道:“下边废了,身子还挺灵活嘛!”
接着便招呼大家一起捡东西朝棒梗扔去。
毕竟七八个人一起砸,就算棒梗身体完好无损,也躲不过这样的围攻。
棒梗只能用胳膊护住脑袋,躲避不断飞来的石块和土块。
他知道再这样被打下去,自己可能就没命了。
于是,他握紧刀,快步冲向人群。
但大家早有防备,见他冲来,一边后退,一边继续朝他扔东西。
就在这时,那个被棒梗划伤手臂的青年,已经自己包扎好伤口,还找来一根长木棍,满脸凶狠地冲向棒梗。
“棒梗,你居然敢伤我!”
他一边喊,一边用木棍狠狠捅向棒梗。
棒梗正用手护头,突然下身一阵剧痛——原来那人趁他不备,一棍捅向他流血的下体。
棒梗疼得弯下腰,那人又用力敲打他持刀的右手,直到刀掉在地上。
估计手被打断了,刀再也握不住。
大家一看刀掉了,立刻一拥而上,对棒梗拳打脚踢,还抢回了被他搜刮的钱。
打累了以后,几个人按住棒梗的手脚,有人从屋里拿来床单,把他捆了起来。
“你真是疯了,连我们的钱都敢抢!”领头的青年坐在棒梗背上骂道。
“下次我去你们家,灭你们满门!你们等着!”棒梗不甘地怒吼。
有人笑他:“你说什么梦话?你都承认 了,还想出监狱?这辈子你已经完了!”
有人提议赶紧把棒梗送派出所,免得他伤势加重死在这里。
于是大家七手八脚押着他往附近的派出所走去。
四合院里,众人快要入睡时,派出所的人上门了。
他们敲开一户人家,问:“棒梗家在哪?”
那人没开门,只朝秦淮茹家的方向指了指。
秦淮茹还没睡着,听见警察来了,心里一惊,以为自己 的事暴露了,一时脸色发白。
警察直接问她:“你是秦淮茹吧?”
见她点头,便说:“你儿子棒梗持刀伤人、抢劫,已经被我们抓了。”
秦淮茹不敢相信:“棒梗?他还在医院养伤,怎么可能持刀伤人、抢劫?”
警察回答:“棒梗已经交代了,他伤了许大茂,逃跑中还抢了别人的钱。”
“最终被制服后送到了我们那儿。”
秦淮茹瞬间如遭雷击,一阵眩晕袭来。
她心里清楚,这下全完了,儿子棒梗彻底完了。
等民警一走,秦淮茹拔腿就朝医院方向跑。
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赶紧找到许大茂,只要他能谅解,棒梗或许还能减刑。
但从医生口中听说许大茂的伤情后,秦淮茹整个人都懵了。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许大茂绝不可能原谅棒梗。
小当和小槐花很快把消息带回家里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听,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张布满横肉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变得灰白。
几秒后,她猛地抬手捂住胸口。
四合院这一天可谓鸡飞狗跳。
棒梗重伤他人,进了派出所。
秦淮茹承受不住打击,魂不守舍。
贾张氏气得当场中风。许大茂受伤严重,以后再想站着小便怕是难了。
这场 中唯一受益的,恐怕只有刘照天——系统将他的空间直接扩大了一倍。
这次没有提升他的身体素质,却奖励了一瓶药水。
药效是:服用后一小时内,能听见他人的心声。
刘照天没打算立刻尝试药水,但他相信将来一定用得上。
何雨水也受不了院里压抑的气氛,便和于海棠及孩子们一起,住进了刘照天那间两进的小院。
刘照天又恢复了平静的日子。
但有些东西似乎变了。自从那次把于莉从屋里抱出来,她总在躲着他。
刘照天明白原因——那天匆忙中,手放的位置不太对。
但他对于莉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一来她是自己大姨子,二来她毕竟结过婚,他对这个不太能接受。
刘照天自认还是有点底线的。
贾张氏因中风导致半身不遂,右半边身子完全动不了。易中海没和她离婚,但也不管她,近乎任她自生自灭。
日常起居大多靠小当放学后简单照料。
棒梗因重伤、抢劫,加上之前有案底,最终被判了十八年。
许大茂确认自己失去生育能力后,便与秦淮茹离了婚,随后搬出大院,住进了父母家。
与此同时,刘照天正忙于处理部委与厂里的事务。领导再次找他谈话——由于各地钢厂纷纷投诉,指责刘照天虽未公开行动,却导致优秀人才纷纷流向京城钢铁公司,其他钢厂只能在京城钢铁公司选剩的人才中做选择。
有人建议将刘照天调离岗位,或转任其他行业,以免继续影响钢铁行业。刘照天心里明白自己已引起众怒,但并不十分在意。他自认贡献显着,即便调往其他部门亦无妨;就算被免职,他空间里积攒的钱财票据也足够十辈子开销。
与刘照天的从容不同,上级领导就他的安排争论不休,意见不一,最终只能暂时搁置。刘照天仍担任京城钢铁公司负责人,待去向明确后再任命新厂长。因此他暂得清闲,行事转为低调,只愿平稳过渡,避免留下烂摊子。
他每日按时上下班,偶尔也会早退。毕竟身为厂长,无人能管束他。只要厂务按既定计划推进,便不会出什么问题。
这天下午,刘照天特意请假去参加女儿刘若竹的家长会。由于何雨水再次怀孕,便将此事交给他负责。他清楚,若办不好,何雨水可能联合于海棠让他独守空房。
家长会一切顺利,唯一意外的是刘照天遇见了尤凤霞。她似乎对他格外注意——从刘照天踏入校门起,尤凤霞便留意到他与众不同的衣着、气度以及那份独特魅力。
尤凤霞比其他家长更了解刘照天的背景。她知道他是全国最大钢铁公司的负责人,掌握着国内所有特种钢材的生产审批权。只要能与他搭上关系,得到他一句话、一张批条,就能轻易造就身家十万甚至百万的富翁。
面对现实,尤凤霞可能更加实际。人总得活下去。
但尤凤霞并不清楚,刘照天其实并没有那么大的权力。经过一系列调整之后,别说他一个人,厂里任何人都无法开出计划外的批条。
只有国家下达任务时,他们才会临时召开全员会议,经过二十多人表决,并在同意书上全部签字后,钢材才能被生产出来,再运往需要的地方。
这种决策机制执行起来或许有些缓慢,但彻底杜绝了腐败的滋生。否则,今天这个二代、明天那个关系户都来“打秋风”,钢铁厂绝不会有今天的效益。
如今的刘照天,别说拿到钢材批条,就是想往家里多拿一袋洗衣粉都难。
但尤凤霞并不了解这些,仍然热情地上前与刘照天打招呼。
“您是刘照天刘哥吧?”
尤凤霞的称呼透出她的心机。能将李主任玩于股掌之间的,除了秦淮茹,恐怕也只有她了。
她明白,刘照天之所以对她有印象,完全是因为她厂长的身份——毕竟两人以往从未见过。可尤凤霞仍以“刘哥”相称,装作熟络的样子。
刘照天也不是初出茅庐的新人。
他目光微挑,打量着眼前的尤凤霞。
这女人似乎对他有所图,她正极力展示自己的优点——那站姿与微微侧身的角度,完美凸显出她身体的曲线,该高的高,该翘的翘。
对于尤凤霞,刘照天心情复杂。他深知这女人绝不简单。
可谁叫她有这样的资本。
这些年来,他见过的人中,真正称得上大美女的,一个是于海棠,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尤凤霞。
此时站在他面前、笑盈盈伸出手喊他“刘哥”的尤凤霞,无论是身材、容貌,还是身上散发的迷人韵味,都是他目前认识的所有女性中最为出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