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午后,阳光把福来酒楼的门槛晒得发烫。牛大海站在门口,看着新摆出来的杂货摊位,脸上强装着期待——摊位上摆着从黑市低价进的灵泉果汁仿品、劣质草本皂,还有发霉的糕点,全都贴着“低价甩卖”的红纸,价格比晚星杂货铺低了近一半。
“路过的乡亲们来看看啊!灵泉果汁五文钱两瓶,草本皂三文钱一块,比晚星家便宜多了!”管家拿着铜锣,在摊位前卖力吆喝,可路过的百姓只是匆匆瞥一眼,就加快脚步离开。有位常买晚星杂货的大婶,看着摊位上浑浊的果汁,皱着眉说:“这果汁颜色不对,肯定是假的,可不敢买。”
牛大海听着这话,心里的火气直往上窜,却只能强压着笑脸上前:“大婶,您放心,这都是正宗的货,就是为了回笼资金才低价卖,您买一瓶尝尝,不好喝我退您钱!”大婶摇着头走开,嘴里还念叨:“上次在你家吃坏肚子,再也不敢买你家的东西了。”
一上午过去,摊位上的东西没卖出几件,倒是引来不少议论。有百姓说:“好好的酒楼不卖菜,卖起杂货了,肯定是快倒闭了。”还有人说:“低价没好货,别是想骗钱吧。”牛大海听着这些话,气得把手里的扇子摔在地上,对着管家吼道:“你怎么吆喝的?连个人都吸引不过来!”
管家委屈地说:“掌柜的,大家都信不过咱们,尤其是晚星家的货质量好,咱们这些便宜货根本没人要。”“信不过?我就让他们信!”牛大海眼睛一眯,突然生出个歹毒的主意,“你去晚星杂货铺买一瓶真的灵泉果汁,再买一块草本皂,回来和咱们的假货掺在一起,找个托儿去晚星家闹,说他们卖的是假货,让百姓不敢再买她的东西!”
管家吓了一跳:“掌柜的,这要是被拆穿了,咱们就完了!”“完了也比现在饿死强!”牛大海咬着牙,从怀里掏出几文钱塞给管家,“赶紧去,别耽误时间!”
管家不敢违抗,只能拿着钱去晚星杂货铺。许兰正在柜台后算账,看到管家来买东西,心里有些疑惑——自从牛大海多次搞破坏后,他还是第一次来店里。但许兰没多想,按正常价格卖给了他一瓶灵泉果汁和一块草本皂。
管家拿着东西回到酒楼,牛大海立刻让人把真果汁倒进劣质果汁瓶里,把真草本皂和劣质皂混在一起,又找来一个游手好闲的地痞,塞给他十文钱,交代道:“你拿着这些东西去晚星杂货铺,就说在她家买了假货,喝了果汁拉肚子,用了皂皮肤痒,闹得越大越好!”
地痞拿着钱和东西,立刻直奔晚星杂货铺。他一进门就把东西摔在柜台上,大声嚷嚷:“你们这黑心店!卖的什么破东西!我昨天买了果汁喝,拉了一晚上肚子,用了这皂,身上痒得要命!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不然我就去县衙告你们!”
店里的客人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围过来看热闹。许兰连忙上前,拿起地上的果汁和皂仔细看——果汁瓶上的“晚星”标识模糊不清,皂的质地粗糙,根本不是自家的货。她刚想解释,地痞就一把推开她,指着货架大喊:“大家别买她家的东西!都是假货!会吃坏肚子的!”
正在后屋盘点的余晚星听到动静,立刻走出来。她看着地上的东西,又看了看撒泼的地痞,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分明是牛大海搞的鬼。但她没有慌乱,而是平静地对围观的客人说:“乡亲们,大家请看,咱们家的果汁瓶标识清晰,皂的质地细腻,还印有五角星标记,而这些东西明显是仿品。我愿意和这位大哥一起去县衙,让官府查验,要是真的是咱们家的货,我赔他十倍的钱;要是仿品,也请官府还咱们家一个清白。”
围观的客人仔细对比了货架上的正品和地上的仿品,纷纷点头:“确实不一样,这肯定是仿品。”“余姑娘一向诚信经营,不会卖假货的。”地痞见势不妙,想偷偷溜走,却被阿力一把抓住:“想走?咱们去县衙说清楚!”
就在这时,牛大海躲在街角,看到地痞被抓,心里又急又怕。他没想到余晚星这么快就识破了计谋,还敢去县衙对质。管家在一旁小声说:“掌柜的,咱们快跑吧,要是被官府查到,肯定会抓咱们的!”
牛大海咬着牙,狠狠瞪了一眼晚星杂货铺的方向:“跑?我跑了,这酒楼怎么办?我跟余晚星没完!”他突然想起什么,对管家说:“你去把酒楼的柴火堆搬到晚星杂货铺后面,晚上咱们……”他压低声音,说出了一个更恶毒的计划,眼睛里满是阴狠。
此时的余晚星,正带着地痞和几位证人往县衙走,准备让官府查验真假。她以为只要查清是仿品,就能还品牌一个清白,却丝毫没察觉到,牛大海正策划着一场更危险的阴谋。要是牛大海真的放火烧店,不仅杂货铺会毁于一旦,还可能危及周边百姓的安全,她该如何应对这场灭顶之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