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文诗破圣镣
罗马的晨光透过梵蒂冈教堂的彩色玻璃,洒在广场上的火把堆上,木头被浸了油,泛着暗沉的光。君墨尘带着姬瑶、柳如烟站在街角,看着教堂外围满的教廷信徒,每个人手里都举着十字架,嘴里念着“铲除异端”的口号——而地牢深处,伊丽莎白正被“圣银镣铐”锁在石墙上,白色礼服沾满灰尘,却依旧掩不住她优雅的身姿。
“圣银能压制魔法,如烟的古琴音攻进不去,我的西域剑也破不了地牢的结界。”姬瑶握紧剑柄,声音压得极低,“刚才问过路人,主教说正午要当众烧死伊丽莎白,说她是‘被魔鬼附身的画家’。”
柳如烟靠在君墨尘身边,指尖还在轻轻颤抖——西湖底的幻境让她心有余悸,此刻看到这阵仗,更是攥紧了君墨尘的袖口:“君郎,我们得快点救她,不然……”
君墨尘点头,天眼悄然开启,扫过教堂的布局——地牢在教堂西侧,结界由十二根“圣柱”支撑,每根柱子里都藏着教廷的圣力;而主教正站在祭坛上,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禁术法典》,书页上泛着淡淡的魔气。
“主教被魔尊的人附身了。”君墨尘眼神一冷,“他前世是中世纪的宗教裁判官,就是他带队烧死了安琪拉的前世——这次他想借教廷的手,除掉伊丽莎白这个纯阴之体。”
话音刚落,教堂的钟声突然响起,正午到了。两个教廷骑士押着伊丽莎白走出地牢,她的手腕被圣银镣铐磨出了血,却依旧抬着头,金色的长发垂在肩头,像极了文艺复兴时期油画里的女神。
“伊丽莎白·梵蒂冈,你滥用魔法,绘制‘魔画画作’,可知罪?”主教站在火把堆旁,声音洪亮,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那是魔气侵蚀的迹象。
伊丽莎白冷笑,眼神扫过广场:“我画的是星空、是花朵、是人间的美好,哪来的魔化?倒是你,手里的《禁术法典》,才是真正的魔鬼之物!”
主教恼羞成怒,抬手就要下令点火:“嘴硬!今天就让圣火净化你这异端!”
“慢着!”君墨尘突然出声,带着姬瑶、柳如烟从人群里走出。他穿了一身白色的修士服,手里拿着一本用拉丁文写的《圣诗》,步伐沉稳,竟让信徒们下意识地让开一条路。
“你是谁?敢来梵蒂冈管闲事?”主教眯起眼,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禁术符。
君墨尘没理他,径直走到伊丽莎白面前,目光落在她的圣银镣铐上,随即用拉丁文吟道:“Stellae in caelo lucent, (天上的星辰闪耀),Florae in terra crescunt, (地上的花朵生长),Elisabeths picturae, (伊丽莎白的画作),Sunt dona dei non daemonum. (是上帝的礼物,而非魔鬼的造物)。”
拉丁文诗声朗朗,广场上的信徒们都愣住了——这诗句工整,意境圣洁,竟让他们手里的十字架微微发烫。而伊丽莎白听到诗,眼睛瞬间亮了,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你……你还记得这首诗?”
君墨尘笑了,天眼闪回文艺复兴时期——那时他是达芬奇的学徒,伊丽莎白是隔壁画室的画家,两人常一起在佛罗伦萨的广场上写诗,他曾为她写过这首《星与花》。
“当然记得。”君墨尘抬手,指尖泛着金光,轻轻碰了碰圣银镣铐。镣铐竟瞬间融化,化作一道银光,飞回主教手里。
主教又惊又怒,突然掏出禁术符,往火把堆里一扔:“禁术——圣火焚城!今天你们都别想走!”
符纸燃烧,火把堆里突然窜起三米高的黑色火焰,那火焰带着魔气,朝着君墨尘等人扑来。姬瑶立刻拔出西域剑,划出一道银色的剑气,挡住火焰;柳如烟也拿出古琴,指尖拨动琴弦,音波震得火焰微微晃动。
“主教,你前世烧死安琪拉的前世,今生又想害伊丽莎白,这笔账,该算了!”君墨尘握紧玄清仙剑,剑身发出金色的光,“我用天眼看过你的轮回,你本是虔诚的修士,却因贪念被魔尊附身,今天我就帮你驱散魔气,让你清醒过来!”
他纵身跃起,一剑刺向主教的眉心——那里正是魔气的源头。主教想躲,却被伊丽莎白用魔法缠住:“君墨尘,加油!”
仙剑刺入眉心的瞬间,主教发出一声惨叫,黑色的魔气从他体内涌出,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小小的魔影,想要逃跑。君墨尘反手一剑,斩碎魔影,主教晃了晃,倒在地上,眼神恢复了清明。
“我……我做了什么?”主教看着手里的《禁术法典》,满脸悔恨,“对不起,伊丽莎白,对不起大家……”
伊丽莎白摇摇头,走到君墨尘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谢谢你,君郎。”
君墨尘刚要说话,天眼突然刺痛——远处的天空中,一道黑色的裂缝再次张开,魔尊的声音传来:“君墨尘,你又坏我好事!不过没关系,慕容雪在岛国已经被我的人抓住了,你要是敢去,我就让她尝尝‘蚀骨魔毒’的滋味!”
声音消失,裂缝闭合。君墨尘握紧伊丽莎白的手,看向东方:“我们去岛国,救慕容雪!”
(本章完·下一章预告:岛国东京的慕容财团总部,慕容雪被服部忍族困在“水牢”里,忍族首领拿着一瓶黑色的毒液,冷笑道:“慕容雪,只要你交出财团的控制权,我就给你解药——不然,你就等着被魔毒啃噬身体吧!”而君墨尘带着三位女主赶到时,水牢外已布满了忍术陷阱,每一步都可能触发“影分身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