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六日是星期天,父亲的工作没有星期天,每天都上班。早上穿着我给他买的新鞋袜,口袋里装了两包带嘴的硬盒百沙烟,他的叶子烟也带着去上班了。父亲带着我去上班,并不是父亲一天吸那么多烟。而是当父亲要吸烟时,就是那些叶子烟,也要把烟散一圈给身边的,兄弟伙计们。
到了工作的地方,父亲刚一坐下,就有相熟的伙计凑过来打趣:“哟,今儿打扮得挺精神啊,新鞋新袜的。”父亲咧嘴一笑,露出有些泛黄的牙齿,“儿子给买的,穿着舒坦。”说着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百沙烟,抽出几支散给大家。“来,尝尝这个。”大家纷纷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直夸烟好。
这时,有个年轻的伙计好奇道:“叔,您带着叶子烟干啥呀,有这好烟了。”父亲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叶子烟啊,是咱老习惯了,而且不是所有人都爱吸这种带嘴的烟。等会儿遇到爱抽叶子烟的,我也好散散。”大家听了,都纷纷点头,夸父亲想得周到。父亲吸了口叶子烟,吐出一口烟圈,眼神里满是朴实和真诚,又和大家热热闹闹地聊起了天,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只因今天是星期天,奶奶和母亲比平时起床晚了一些。弟弟和幺妹更加想睡,只因妈妈休星期天,只比平时晚了一点床。也是习惯了早起,这天母亲起床没有穿那身屁股上补了巴的裤子。上衣穿了一件大格子的外衣,下身穿了一条兰棉布裤子,脚上的鞋子而是自己做的千层底布鞋。头发是支了两条齐臂的鞭子。这个时期的母亲真的漂亮,1.58m的身高。
我见母亲出了卧室门,立即向母亲走去对母亲说“妈!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说”。说完我又进了奶奶的里屋,三弟跟奶奶在里屋睡,这时奶奶也起床穿好了衣。在进里屋前我从系统空间里拿了一袋二十斤的糯米对奶奶说“奶奶我给你买来了二十斤糯米蒸酒吃,你不要问我这米是从那里来的,你要问我下次就不给你糯米蒸酒了,你现在赶紧收了起来”。
奶奶一听我给他送糯米蒸酒高兴的不得了,我说什么他也没太在意,连忙接过我递来的糯米。忙说“崽!我知道”。也没多说什么就去臧他的宝贝米去了。
其实当时的糯米在粮站只卖0.136元一斤,大米0.12元一斤,二十斤糯米要2.72元,要粮票或是口粮指标。有钱也买不到。
在奶奶藏米的时候,我赶紧去和母亲说事去了。来到堂屋见母亲在搞卫生,我看了一下正在堂屋里睡觉的二弟小声对母亲说“妈!我说你听,不要问我为什么?你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你看餐桌上”。
母亲看了餐桌上的包子说“我正要问你这包子是从哪里来的,你哪来的钱买这么多的包子”。我又说“妈!我要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你再看这餐桌上”。
母亲再一看餐桌上多了四双鞋,一双是我给母亲买的平底皮鞋,而有两个弟弟的白色动动鞋,而有一双幺妹的小皮鞋。
母亲看着这4双凭空出现的鞋子也一下就愣住了。
我随后又打开了米缸的盖子,满满的一缸白花花的大米,我又打开厨柜,里面有蔬菜,有一只杀好了的鸡,而有十斤猪肥肉,而有三斤连肥带瘦的前猪肉。肥肉我是买来炼油炒菜的。
母亲这个时候连话都说不出来,我看到母亲这个样了接着说“妈!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你不要问我为什么了吗?,这些东西你们尽管放心的用,我不是偷来的,只是不要跟别人讲,也不要跟爹和奶奶讲,他们要问,你就说是你买的,而有弟弟和幺妹的学习用品你也给他们,要鼓励他们学习,学习好这鞋你就奖励他们,怎么做妈你比我会,从今以后我们的生活会越来越好”。
等我把话说完母亲才回过神来,正想问我,看到我也看着她。已到口头的话又生生的逼了回去。我说“妈!我知道你想问我。我不是不告诉你,我告诉你了,这些东西都没有了,也许你的大儿子,你再也见不到”。我这么一说母亲再也不敢问了,连忙说“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我见母亲和奶奶搞定了,就开始搞钱的计划,虽然我有现贷的三百多万元,到这里又用不了。加之这个时期也不容许私人开商店,总个县城的商店都是国营和集体所有制,这就是那个时期的计划经济。菜市场这个时候有大米卖,卖的人不多,每市斤大米要0.25元一斤,比粮站米贵了一倍多。我不是农民那来的大米,如果我去卖大米那就是投机倒把,是会被市管所抓的。而现代的及季节的蔬菜那更不能卖了。
今天是我穿越过来的第二天早上,搞定母亲和奶奶后。心里想着如何赚钱的事,我而欠学校的学费没交齐,而是陈文惠老师给我垫的学费。陈老师的儿子和一样大,陈老师的丈夫我看到,带着一副眼镜,文职彬彬的在外县工作,他儿子叫袁军,和我一个年级也读高二,但不在一个班这个学期学完也就高中毕业了。
这时想到了我的爱好钓鱼,这确实是一个搞钱的路子。我对母亲说“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一下,中午回家吃饭”。母亲看着我,总觉得那里不得劲,怎么自己的儿子一下就长大了,成熟的得像一个老谋深算的成年人。“咽,早点回来”母亲从思索中回了我一句。我也没有跟母亲说我是去钓鱼,怕她担心我。
我从餐桌上拿了一个包子边吃边出门去了。母亲见我只拿了一个包子,追到门口想说要我多拿一个,可话到嘴里也没有说出来,看着我远去的身影,心里不知是欣慰而是担忧。
我进了巷子里见没人从空间里拿出了我买的永久牌载重自行车,推着出了巷子,来到了大街上。而是那条我熟悉而陌生的石板路。我没有骑系统空间的那辆电动车,在这个时候骑电动车那太引人注意了。骑自行车都是牛逼的了。这个时候用自行车接送新娘结婚都是很时髦的。
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离县城有两公里远的支水河边,因为这里的水比较深,又是一家县办的酒厂旁边,这个酒厂的酒糟都直接倒进了支水河里。这地方常有人在这里钓鱼,这个地方经常有人钓到大鱼,只是钓不上来,他们用的钓竿都是自制的鱼竿,不是断线就是断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