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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想象出她蹙眉的模样,连忙道歉:“抱歉让你担心了,之前住的地方信号不好。”

“别解释了,”她打断我,语气忽然变得坚决,“晚上一起吃饭,我订了六本木的那家西餐厅,你之前说想试试的。七点,我在餐厅门口等你,不许迟到,也不许推脱。”

她的执拗让我无法拒绝,只能应下。挂电话前,她忽然叹了口气,声音软了下来:“其实……我有点事想跟你说,关于家里的生意,还有……我们。”

那声叹息像根细针,轻轻扎在心上。我对着忙音怔了半晌,想起上次见她时,她还留着及腰的长发,说话时总爱轻轻拨弄发尾,如今却不知变成了什么模样。

傍晚六点半,我提前抵达六本木。西餐厅藏在一条安静的街巷里,落地窗外挂着暖黄色的灯串,门口的梧桐叶被晚风卷着打转。刚站定没多久,就看到小田从出租车里下来——她剪了利落的齐肩短发,发尾微微内扣,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线条柔和的下颌;米白色大衣收了腰,衬得她身形愈发挺拔,手里拎着的黑色皮质公文包取代了往日的帆布包,脚上的粗跟短靴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走近时我才发现,她化了淡淡的通勤妆,眉峰比以前更清晰,唇釉是低调的豆沙色,唯有那双杏眼没变,笑起来时眼尾依旧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像藏着星星的湖水。“你来得真早。”她快步走过来,鼻尖冻得微红,抬手拂开落在肩头的碎发时,我注意到她手腕上多了块简约的金属手表,比以前戴的卡通手链多了几分干练,“进去吧,里面暖和。”

餐厅内部装修简约雅致,舒缓的爵士乐在空气中流淌。我们坐在靠窗的位置,服务员递上菜单时,小田随手翻了两页就交给我:“你点吧,我没什么胃口。”她指尖搭在桌沿,指甲修剪得整齐干净,没有涂指甲油,却比以前涂着粉色甲油时更显利落——显然这段时间的历练,让她褪去了几分青涩,多了些独当一面的洗练。

我点了她爱吃的香煎鹅肝和罗宋汤,又加了一份提拉米苏。等菜的间隙,她捧着温热的柠檬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沉默了许久才开口:“我家的公司,可能要撑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我心头一紧。

“你也知道,我父亲做的是中日贸易,主要给中国的新能源车企供应精密轴承和电子零部件,”她的声音带着涩意,“之前生意一直很好,2024年的订单排到了今年年底,父亲还计划在苏州建分工厂。可自从上个月首相发表涉台错误言论后,一切都变了。”

她喝了口柠檬水,喉结滚动了一下:“中国那边的合作方突然暂停了所有订单,说政策风险太大,不敢继续合作。我们仓库里堆了价值数十亿日元的零部件,都是按中国车企的规格定制的,现在卖不出去,资金链一下子就断了。父亲去大阪找以前的老客户,想转做东南亚市场,可那边的工厂根本用不上这么高精度的产品,而且供应链重构的成本太高,光是运输费就吞掉了一半利润。”

我想起之前看到的新闻,中日技术合作项目同比减少了31%,不少日企都面临供应链调整的困境。小田的家族企业,大概就是这场风波里无数受害者之一。

“不止这些,”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我叔叔在银座开的免税店,以前中国游客能占客源的三成,人均消费比其他国家的游客高很多。可现在中国外交部发了留学预警,还提醒公民谨慎赴日,赴日游客骤降,叔叔的店里每天都门可罗雀,已经裁了一半的中文导购。还有我表姐在东京做日本动画引进的工作,原定下个月上映的几部热门动画都被暂缓了,公司现金流紧张,她也面临失业。”

菜陆续上桌,香煎鹅肝的香气弥漫开来,可小田只是动了动叉子,没吃几口就放下了。“父亲这几天愁得睡不着觉,头发都白了好多。他总说,做了几十年生意,从来没遇到过这么突然的情况。我们和中国合作方本来关系很好,他们还邀请父亲去参加明年的粤港澳大湾区产业对接会,现在电话都打不通了。”

她抬眼看向我,杏眼里带着一丝迷茫,却比以前多了份克制的坚定:“你说,为什么政治要影响经济呢?我们只是想好好做生意,想让两国的工厂都能正常运转,让员工都有饭吃。我去中国考察的时候,看到那些车企的工人认真工作的样子,看到合作方老板热情招待我们的样子,真的觉得两国人民之间没有那么多隔阂。可现在……”

她的声音哽咽了,抬手抹了抹眼角,动作却很快,不像以前那样会趴在桌上哭,而是努力维持着平静。我递过纸巾,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她的手比以前凉了些,却更有力,显然这段时间承担了不少压力。她愣了一下,没有抽回手,反而轻轻往我这边靠了靠,肩膀几乎要贴上我的胳膊,带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水味的气息,悄无声息地漫过来。

“我知道很多中国人对日本的右翼言论很愤怒,”小田吸了吸鼻子,语气真诚,“我也很愤怒,那些政客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根本不管普通民众的死活。他们发表错误言论,破坏的是两国人民几十年建立起来的信任,毁掉的是无数家庭的生计。”

她转头看向我,杏眼里的情绪复杂起来,有委屈,有担忧,还有一丝藏不住的依赖:“你说,我们还能回到以前的样子吗?还能像去年那样,你带我去吃中国的火锅,我带你去逛东京的庙会,不用考虑国籍,不用担心中日关系会影响我们的相处。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我跟着父亲跑工厂、见客户,有时候累得只想哭,可每次想起你,就觉得还能撑下去。”

她忽然倾身向前,双手轻轻抓住我的胳膊,额头几乎要碰到我的肩膀:“阿曹,不管怎么样,我对你初心不改。就算家里的生意撑不下去,就算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变少,我都记得你当初带我看樱花时说的话——你说和平不是口号,是两个人能安心地一起吃饭、聊天。”

餐厅里的爵士乐恰好到了舒缓的段落,周围的客人都在低声交谈,没人注意到我们这边的动静。小田慢慢抬起头,杏眼亮晶晶地看着我,嘴唇微微抿起,带着几分犹豫,却还是轻轻凑了过来,想吻我的脸颊。我下意识地偏过头,她的唇擦着我的耳际掠过,落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愣住了,身体僵了一下,随即慢慢直起身,没有追问,只是轻轻松开我的胳膊,指尖在桌布上划了划:“是我太着急了吗?”

“不是,”我轻声说,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只是……现在这样,对你我都好。”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却悄悄往我这边挪了挪椅子,肩膀重新靠了过来,像以前那样,把重量轻轻压在我的胳膊上:“我懂。其实我也知道,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可我就是忍不住想告诉你,我没有变,还是以前那个想跟你一起看遍东京的小田。”

晚餐在沉默却不算尴尬的氛围中结束。走出餐厅时,夜色已经笼罩了东京,六本木的霓虹把她的侧脸照得忽明忽暗。她走得很慢,粗跟短靴踩在石板路上,声响比来时轻了些。走到僻静的街角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身抱住了我——不是以前那种轻轻的拥抱,而是把脸埋在我的胸口,双臂紧紧环着我的腰,带着一丝颤抖:“阿曹,给我点力量好不好?我怕我撑不下去了。”

我抬手轻轻抱住她,手掌贴在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在慢慢变软。“会好起来的,”我轻声说,“订单会恢复,生意会好起来,我们也会有机会像以前那样,安心地一起吃饭、聊天。”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声音闷闷的:“嗯,我信你。”过了一会儿,她慢慢松开手,往后退了半步,抬手理了理短发,又露出了那个熟悉的、带着点纯真的笑容:“我送你到地铁站吧。”

走到地铁口时,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我:“这是我去镰仓时给你买的护身符,和你那个浅草寺的御守一样,都是求平安的。”盒子里的木质护身符刻着“平和”二字,边缘被她磨得光滑,显然带在身上很久了。

“我希望中日关系能早点好起来,希望我们都能平安顺遂,”她的声音很轻,杏眼里却闪着光,“也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不用再这样小心翼翼。”

地铁进站的提示音响起,她往后退了一步,挥了挥手:“我走了,你也早点回去,照顾好自己。”

我看着她转身走进地铁站,齐肩的短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背影比以前挺拔,却依旧带着几分让人心疼的倔强。手里的护身符还带着她的体温,“平和”二字刻得很深,像她藏在干练外表下的初心,从未改变。

回到宿舍时,手机收到一条小田发来的消息:“今天谢谢你的拥抱,那是我这段时间最安心的时刻。不管以后怎么样,我都相信和平会来,我们也会等到那一天。”

我握着手机,指尖轻轻划过屏幕。窗外的东京依旧灯火璀璨,可我知道,在这片繁华之下,有无数像小田这样的人,在困境中坚守着初心,在国籍与情感的鸿沟里,小心翼翼地守护着那点微弱却坚定的温暖。我走到书桌前,将镰仓的护身符和浅草寺的御守放在一起,两个小小的平安符并排摆放,像两个渴望和平的心愿,也像两个从未改变的初心。

东京站的晨雾还未散尽,我攥着两张叠在一起的车票——淡蓝色的乘车券与印着“のぞみ”字样的特急券,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票面上的纹路。前一晚接到樱井美子的邀约时,我还在犹豫是否要去参加她口中的反战人士小聚,反复权衡后还是婉拒了:“最近有些私事要处理,聚会就先不去了,毕竟我的身份敏感,贸然露面反而会给大家添麻烦。”美子虽有遗憾,却也理解地点点头,只反复叮嘱我注意安全。

转身回到租住的公寓,我打开电脑开始梳理信息。苏瑶已回到国内,临走前的叮嘱还在耳边回响,此刻屏幕上弹出苏瑶发来的微信,附带一张她在家做的糖醋排骨照片:“什么时候回来?我把你爱吃的菜都学会了,等你回来做给你吃。”我盯着照片看了许久,回了句“快了,你照顾好自己”,便关掉对话框,点开了搜索栏。

翻遍近期的新闻与学术报告前,我先点开了倭国政治体制的资料——这个国家的政局,从来都是“表面民主,实则门阀操控”的混沌场。战后七十余年,倭国内阁更迭如同走马灯,平均不到一年就换一任首相,最短的森喜朗内阁仅撑了55天。看似频繁的轮换背后,实则是自民党一家独大的“一党优位制”:自1955年成立以来,除了1993-1994年、2009-2012年短暂下野,自民党几乎垄断了所有执政时光,国会众议院中,它长期占据半数以上席位,参议院也始终保持优势,所谓的“在野党”不过是陪衬,根本无力撼动其统治根基。

而自民党内部,又被“派阀政治”切割成一个个利益集团。麻生派、安倍派、岸田派、竹下派……这些以领袖姓氏命名的派系,背后都连着财阀、地方豪强与保守势力,彼此明争暗斗却又抱团维护共同利益——比如推动修宪、扩军,延续对侵略历史的暧昧态度。就像上世纪九十年代,竹下登因“利库路特丑闻”倒台,接任的海部俊树看似新人,实则是竹下派扶持的傀儡;如今高市早苗能坐稳自民党总裁,也不过是麻生派与安倍派妥协的结果,这种“换汤不换药”的游戏,让倭国政治始终跳不出保守主义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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